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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炮灰不认命!我把公子吃干抹净结局+番外全集小说推荐

2025-02-19 01:09:09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林不惊

沈晏呼吸一滞。他被骂了?指尖的温度似乎更烫了。他收回手,指腹却残留着她肌肤触感,细腻,柔滑。“好冷...”凌曦又低声呢喃,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控诉。沈晏不自觉地...

娇软炮灰不认命!我把公子吃干抹净结局+番外全集小说推荐沈晏呼吸一滞。

他被骂了?

指尖的温度似乎更烫了。

他收回手,指腹却残留着她肌肤触感,细腻,柔滑。

“好冷......”凌曦又低声呢喃,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控诉。

沈晏不自觉地抿紧了唇。

送完府医前来复命的澄心,不由自主地顿住脚步,立在门口。

晚照在一边将帕子浸湿,轻手轻脚,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澄心。”

沈晏的声音低沉。

“不是吩咐刘叔带她找你安置吗?”

“怎么照顾的?”

沈晏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却让澄心瞬间汗毛倒竖。

他和晚照跟在他身边多年,哪里不知沈晏这次是真的动了怒。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

“爷息怒!”

“刘叔......刘叔并未带这位姑娘来寻我!”

晚照也跟着跪下:“爷,这位姑娘不知为何出现在奴婢房中......奴婢发现时,她已经被艳秋泼了盆冷水,晕了过去......这才......”沈晏眉头紧锁,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他薄唇轻启,语气冰冷:“将刘叔和艳秋带来。”

“我要亲自问清楚!”

凌曦既然愿意跟他回府,他也应信守承诺庇护一二。

如今在他院子里受人欺凌,他难辞其咎。

澄心领命,快步退了出去。

沈晏的目光落在凌曦身上,思绪翻涌。

她脸色苍白,眉头紧蹙,即使在昏迷中也透着一股倔强。

他想起她方才那声虚弱的“混蛋”。

这女人,一口一个妾身,心底里却将他骂了个遍。

真是半点亏也不肯吃。

不过男女之事,终是她吃亏多些。

他伸手,想替她拂去额前的碎发。

却又在半空中顿住。

最终,只是轻轻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艳秋步入账房,泪眼盈盈,捂着脸颊,肩膀一抽一抽的。

刘强见了连忙迎了上来,满脸担忧:“你怎么来了?

出什么事了?”

艳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我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

刘强见她捂着脸,眉头紧锁:“你的脸怎么了?”

艳秋故意躲了躲,眼神闪烁,最后还是无奈地将手放了下来,露出红肿的半边脸。

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赫然印在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刘强顿时怒火中烧:“谁敢打你!”

艳秋委屈地瘪了瘪嘴:“还不是那个晚照!

仗着自己是少爷身边的人,就耀武扬威的!”

她将下人房里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隐去了自己泼人冷水之事。

其余的添油加醋,将自己描述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贱人,睡错了房,我叫她起来还有错嘛!”

她故意将“贱人”两个字咬得极重,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晚照倒好,不但骂我,还打我!”

刘强听得火冒三丈,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一个下人,竟然敢这么嚣张!

我这就去找少爷,为你讨回公道!”

艳秋连忙拉住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观山院的事我们惹不起。”

刘强心疼地将艳秋搂入怀中。

“心肝,别哭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

刘强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神里满是怜惜。

“等我们成婚后就搬出去住。”

艳秋的身体微微一僵,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真的?”

她带着一丝希冀,一丝不确定。

刘强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这就去求夫人,解了你的卖身契。”

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坚定。

艳秋破涕为笑,一抹狡黠的光芒从眼底一闪而过。

“嗯。”

她哽咽着点了点头,紧紧地抱住刘强。

心里暗自盘算着,赎了卖身契,便是良民。

有刘强在,她往后的日子定是过得快活无比。

不用看晚照的脸色、听她的吩咐、受这种委屈。

突然,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小厮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

“艳秋,少爷唤你过去。”

小厮面无表情地说道。

艳秋背部一僵。

“谁?”

她下意识地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小厮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少爷。”

刘强皱了眉,担忧地看向艳秋:“少爷唤你?”

艳秋的脑海中闪过一张娇美的脸,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是晚照告状?

就这么一件小事?

刘强以为艳秋害怕少爷,便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我陪你去。”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给了艳秋一丝勇气。

艳秋点了点头,跟着小厮走了出去。

澄心站在院门口候着,等着艳秋。

远远瞧见个人影,走近一看,艳秋旁边还跟着个男人。

澄心微微蹙眉:“你怎么也来了?”

不待刘强说话,澄心摆摆手:“也行,一并进去吧。”

刘强紧紧握了握艳秋的手,跟在澄心身后。

还未走进偏厅,便听到里头传来了管事刘叔与表小姐的声音。

“回少爷,账房那边催得紧,表小姐主动说可以帮忙,这才......秋娘也只是想帮刘叔一把,想着许是观山院新买来的丫鬟,便先安排在了晚照房里。”

艳秋心里一紧,唤她来居然是为了那贱丫头的事!

那丫头竟然真的是表小姐带过来的!

她心头一紧,不由停了脚步。

刘强感觉到艳秋的害怕,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无事,我在呢!”

不就是下人睡错了房间罢了,能有什么事?

艳秋勉强扯出一抹笑来,被刘强拉着走进了偏厅。

只见厅中刘叔恭敬地站在一边,席秋娘倚椅半坐,上首坐着一位绛衣男子。

澄心行礼:“爷,艳秋带来了。”

说完,他便退到了一边。

艳秋一边行礼,一边偷偷抬眼,飞快地打量着沈晏。

她见沈晏的次数极少。

这位爷不习惯院子里有太多人。

他在观山院时,除了贴身服侍外,大多仆人都会退出主屋范围。

便是瞧见,也是远远的。

偶尔擦身而过,她也是低着头行礼,从未如此清晰地直视过对方。

今日,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直直地看清他的模样。

他长得很好看。

眉眼精致,春风浅浅。

可那黑眸之中,却又浸着冰川雪,让人不敢直视。

沈晏语气平静:“刘叔,你在沈府多少年了?”

刘叔连忙跪下,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回爷,快三十年了。”

他微微颤抖着,头也不敢抬。

“三十年,”沈晏手指摩挲着茶杯,语气波澜不惊。

“你自小看我长大,也知我的规矩。”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命人办事,绝无假手他人的道理。”

刘叔浑身一颤,应了声是。

犯了这位爷的大忌,此事怕是小不了。

那女子的身份,怕不一般。

席秋娘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无辜的模样。

实则心里正在评估着那女子在沈晏心中的份量。

她在此事中没走错过一步,以为是丫鬟安置在晚照房里也说得过去。

她扫了一眼厅中之人。

听闻方才观山院唤了府医,沈晏好端端的坐在此处,怕是那名女子出了事。

可有好戏看了。

艳秋悄悄抬眼,观察着沈晏的神色,心中忐忑不安。

只见他垂眸望向刘叔,周身平静,看不出喜怒。

下一秒,那目光缓缓地移向她,如同猎鹰锁定猎物一般,让她不寒而栗。

艳秋心头一跳,赶紧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你来说,”沈晏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怎么回事?”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息都变得格外漫长。

凌曦几乎能感觉到沈晏的目光在她身上一寸寸地游移。

这审视目光,让她感到一丝不安。

过了好一会儿,沈晏才缓缓开口,只吐出一个字。

“好。”

一个字,却仿佛千斤重。

凌曦垂下眼睫。

她知道这声“好”的背后,藏着许多未尽之意。

沈晏又将茶杯斟满,手指轻叩桌面。

一下一下,仿佛敲在凌曦的心上。

“既入沈府,望凌姑娘能摆正身份,与之前种种断个干净。”

凌曦明白沈晏的意思。

他是在提醒她,要明白她如今的处境、身份,别耍花样。

若是她做出什么对不起他、对不起沈府的事情,沈晏可随时舍弃。

凌曦深吸一口气,福身道:“公子放心,妾身明白。”

这一声“妾身”,倒是让沈宴有些意外。

她倒适应得快。

沈晏的视线依旧落在她身上,像是在确认话中真假。

凌曦迎上他的目光,眼神清澈,不闪不躲。

沈晏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很好。”

他缓缓起身,走到凌曦面前,居高临下地。

他伸出手,轻轻抬起凌曦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希望凌姑娘能记住今日的话。”

他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凌曦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他捏得有些疼,但她没有退缩。

她直视着沈晏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公子放心,我绝不会忘记。”

这次不是“妾身”,而是“我”。

沈晏满意地笑了笑,松开了她的下巴。

“最好是这样。”

“回府。”

沈晏淡淡道,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凌曦低眉顺目地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别院的下人们好奇地打量着她,有些甚至认出了她来。

他们窃窃私语,像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

凌曦目不斜视,只当没听见。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取得沈晏的信任,在他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至于贺明阁,早晚有机会收拾他!

沈家的马夫得了讯,牵着马车迎了上来。

见沈晏身后还跟着一位姿容绝世的女子,不由一怔。

那女子一袭素雅的衣裙,却掩不住她眉眼间的清丽脱俗。

马夫在沈府当差多年,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可眼前的这位,却让他有种惊艳的感觉,仿佛世间一切颜色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他不敢多看,连忙将踏凳搬了下来。

“回府。”

沈晏丢下两个字,便自顾自地上了马车。

凌曦跟在他身后,进了车厢。

车厢内空间不大,两人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微妙。

沈晏一进入马车,便闭目养神起来。

凌曦是头一次坐古代的马车。

刚开始还挺新鲜,可马车毕竟是木制结构,走在青石板路上,颠簸得厉害。

不一会儿,凌曦就觉得晃得头晕脑胀。

再加上昨夜几乎没怎么睡,困意一阵阵袭来。

这古代的马车,可真够颠的。

凌曦揉了揉太阳穴,心里嘀咕着。

她偷偷瞄了一眼对面的沈晏,依旧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睡着了?

凌曦心里犯嘀咕。

要不,她也眯一会儿?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凌曦强撑着眼皮,坚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困意。

她的头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

最后,实在撑不住了,身子一歪,靠在了车厢壁上。

沈晏却在此时睁开了双眼。

她睡颜恬静,毫无防备。

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毒性凶猛,蚀骨焚心。

那奉茶的花魁,浓妆艳抹。

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扭着水蛇腰,朝他贴过来。

身上的脂粉味熏得他头疼欲裂。

脏。

恶心。

他向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一个下毒的蠢货贱婢,杀了便杀了。

可偏偏,他在贺明阁的房中见到了凌曦。

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

一袭素衣,干净得很。

长得白净,眼神也极为清澈。

还有那若有似无的体香,似初绽玉兰,清冽宜人。

与那花魁,截然不同。

心神恍惚、迷乱之际,他给了她承诺。

“娶你”二字,便是如今,他也不悔。

既夺了姑娘家的清白,给一方庇护也是自然。

只是她出现的时机,太过于凑巧。

巧得像......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等着他进入。

贺明阁将他扶到自己房间时,究竟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

他敛下眼眸,隐去心底的思绪。

若她真是清白无辜,又愿意安分守己地做他的枕边人......日后自有她的好日子过。

可若入了沈府后,她与和贺明阁还有什么牵扯。

又或者,她是贺家安插在他身边的探子......那他,也绝不手软。

马车摇晃了多久,凌曦便睡了多久。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车夫“吁”了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她晃晃脑袋醒了过来。

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坐在办公室格子间里,被电脑屏幕的冷光照得头晕眼花。

结果入眼却是沈晏那张冷峻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凌曦一个激灵,连忙坐直了身子。

下意识地擦了擦嘴角。

还好,没有流口水。

“可是到了?”

凌曦掩饰性地问了一句,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沈晏微微颔首,并未多言,径自下了马车。

凌曦连忙跟在他的身后。

马车停在一座府邸前。

朱漆大门,匾额上书“沈府”二字,笔锋凌厉,气势逼人。

凌曦跟着沈晏踏入沈府正门。

雕梁画栋,飞檐翘角,院落深深,带着一丝威严和古朴。

这沈府比她想象中还要气派。

心里暗自咂舌,果然是权臣标配。

门内,一个穿着藏青色长衫,精神矍铄的老者快步迎了出来。

“大少爷,您可回来了!”

老者语气恭敬,又带着一丝焦急。

沈晏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太子殿下身边的朱雀大人来了,唤您去顺天府一趟。”

老者压低了声音,补充了一句。

沈晏的眉头紧锁,太子召他必有要事。

“刘叔,”他转头看向老者,“将这位姑娘带至观山院歇息。”

“让澄心好生安顿。”

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便匆匆离去。

被唤作刘叔的老者这才注意到沈晏身后的凌曦。

他一双老眼精光一闪,上下打量了凌曦一番。

好标致的美人!

刘叔心中暗赞,脸上却不动声色,堆起和蔼的笑容:“姑娘,这边请。”

凌曦微微颔首,跟着刘叔往里走。

沈府比她想象中还要大。

亭台楼阁,假山流水,一步一景。

雕梁画栋,精美绝伦。

凌曦暗自咋舌,不愧是世家,这种景象,她也就在苏州的苏园里头见到过。

当时还要买门票入场呢!

才走出没几步,便见前方走来一位圆脸少女,身后跟着个丫鬟。

“刘叔,这是去哪呀?”

那少女熟稔地问道。

刘叔恭敬道,“表小姐好。”

表小姐上下打量着凌曦。

这女人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裙,却难掩姣好的身段。

明明是张清秀的脸,却偏偏生了一双勾人的眼。

表小姐的目光在凌曦胸前停留了片刻。

再看自己......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呢!

“这位是?”

表小姐出声询问。

“大少爷带回来的。”

“表哥带回来的?”

表小姐的脸色微变了变。

皇太后看着女儿执拗的模样,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你可是大祁的公主,身份尊贵,多少王公贵族子弟任你挑选,何必去与那妾室争宠?”

“妾室?

不过是个爬床的玩意儿!”

祁照月猛地站起身来,语气坚定。

“晏哥哥只是一时被迷惑了,等他清醒过来,就会明白谁才是真正适合他的人。”

皇太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被冲昏了头脑。

“照月,你听母后一句劝......儿臣不听!”

祁照月双手捂住耳朵道,“儿臣就要晏哥哥做驸马!”

皇太后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祁照月走到皇太后身边,再次挽住她的胳膊,语气娇软,“母后,您就帮帮儿臣吧。”

“儿臣......真的不能没有晏哥哥。”

皇太后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既心疼又恼怒。

这孩子,怎就如此执迷不悟!

......宣武将军府“跪下!”

一声低吼,贺明阁顺从地跪到了冰冷的地上。

双膝与冰冷的青石砖面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贺明阁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知道,这一跪,躲不过。

站在面前的是他的父亲贺岭,脸上布满了阴云。

“好好的一个春日宴,被你搅和成了什么样子?”

贺岭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是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的一样。

“曦儿都被你害惨了!”

贺明阁抬起头,眼眶微红,带着几分委屈和倔强。

“出了这般事,我也很伤心。”

他低着头,声音哽咽,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仿佛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贺岭看着儿子的模样,心中怒火更盛。

“伤心?

你要是真伤心,会把她送到沈晏的床上?”

贺岭的声音陡然提高,几乎是咆哮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毁了她一辈子!

贺明阁身子一颤,垂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狠。

毁了一辈子?

对他来说,凌曦才是那个毁他一辈子的人!

凌家既非世族,也非官身,更非商贾......无论是从权、财、势、声上,都对他一点作用也没有!

美貌有何用?

比得上驸马位置来的尊崇吗?

贺明阁低着头,睁大双眼,逼出几滴泪来!

“沈大人中毒,当时情况危急,孩儿也是一时情急......”他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痛苦地闭上眼睛。

“也未想到曦儿会......会......”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眼泪逼回去。

“是我对不起曦!”

他重重地磕了个头,额头撞在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也对不起沈大人!”

贺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怒火翻滚,仿佛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

“你还对不起老天爷!”

他怒喝一声,指着贺明阁的鼻子骂道。

“对不起凌家!”

“对不起贺家的列祖列宗!”

贺岭的胸膛剧烈起伏,他背过身去,似乎不愿再看贺明阁一眼。

许久,他才转过身,语气缓和了些许,却带着一丝沉重。

“你我父子一场......”他长叹一口气,走到贺明阁面前,缓缓蹲下。

“你实话告诉我......”他盯着儿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件事情,其中有没有你的手笔?”

贺明阁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受伤。

“父亲!”

他颤抖着声音,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你怎能如此看我?”

他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滑落。

贺岭看着儿子的眼泪,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从小就心思深沉。

这次的事情传到他耳中时,他真的不敢保证,是不是贺明阁一手策划的。

“父亲,我若是有这个心,也不敢在自家宴会上动手!”

他偷偷瞄了一眼贺岭的神色,见他面色稍缓,心中稍安。

“况且这次,背后有公主殿下的手笔。”

贺岭的眉头猛地皱了起来,锐利的目光射向贺明阁。

“公主?

哪位公主?”

贺明阁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还有哪位,照月公主。”

他刻意加重了“照月公主”四个字,观察着贺岭的反应。

贺岭的眉头皱得更深,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照月公主的性子他多少了解一些,骄纵跋扈。

如果这件事真的和她有关,那事情就复杂了。

“昨日午时,公主殿下单独召见了花魁银玲。”

他故意顿了顿,留给贺岭消化的时间。

贺岭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祁照月?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牵扯到祁照月。

祁照月是先皇遗腹女,是太后的掌上明珠。

此事万一处理不好,还会引火烧身。

“此事,万万不可声张出去。”

贺岭语气凝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贺明阁连忙点头称是。

“父亲放心,儿子明白。”

他低着头,掩饰住眼中的得意。

贺岭长叹一声,揉了揉眉心:“如今也只能对不起凌老弟,对不起曦儿了!”

当务之急,是保住贺家的名声。

这件事,看来只能把所有罪责都推到花魁银玲身上了。

这件事牵扯到皇室,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明阁,你要记住,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

贺明阁心中一喜,连忙应道:“是,父亲。”

......翌日晨光熹微,透过窗棂洒在凌曦脸上。

凌曦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这......是哪里?

她努力回忆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春日宴,祁照月,迷药......对,她穿书了。

然后沈晏被下了毒,然后贺明阁拿她当解毒......然后......那盆冰凉刺骨的水......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心脏砰砰直跳。

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丝滑的锦被。

这不是昨日的下人房?

这是哪里?

泼她凉水的人呢?

她掀开被子下床,一阵眩晕感袭来。

她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姑娘,您醒了!”

晚照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进来,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姑娘,您身子还虚弱,快些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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