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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炮灰不认命!我把公子吃干抹净凌曦沈晏全文阅读

2025-02-19 01:07:30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林不惊

沈晏呼吸一滞。他被骂了?指尖的温度似乎更烫了。他收回手,指腹却残留着她肌肤触感,细腻,柔滑。“好冷...”凌曦又低声呢喃,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控诉。沈晏不自觉地...

娇软炮灰不认命!我把公子吃干抹净凌曦沈晏全文阅读沈晏呼吸一滞。

他被骂了?

指尖的温度似乎更烫了。

他收回手,指腹却残留着她肌肤触感,细腻,柔滑。

“好冷......”凌曦又低声呢喃,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控诉。

沈晏不自觉地抿紧了唇。

送完府医前来复命的澄心,不由自主地顿住脚步,立在门口。

晚照在一边将帕子浸湿,轻手轻脚,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澄心。”

沈晏的声音低沉。

“不是吩咐刘叔带她找你安置吗?”

“怎么照顾的?”

沈晏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却让澄心瞬间汗毛倒竖。

他和晚照跟在他身边多年,哪里不知沈晏这次是真的动了怒。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

“爷息怒!”

“刘叔......刘叔并未带这位姑娘来寻我!”

晚照也跟着跪下:“爷,这位姑娘不知为何出现在奴婢房中......奴婢发现时,她已经被艳秋泼了盆冷水,晕了过去......这才......”沈晏眉头紧锁,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他薄唇轻启,语气冰冷:“将刘叔和艳秋带来。”

“我要亲自问清楚!”

凌曦既然愿意跟他回府,他也应信守承诺庇护一二。

如今在他院子里受人欺凌,他难辞其咎。

澄心领命,快步退了出去。

沈晏的目光落在凌曦身上,思绪翻涌。

她脸色苍白,眉头紧蹙,即使在昏迷中也透着一股倔强。

他想起她方才那声虚弱的“混蛋”。

这女人,一口一个妾身,心底里却将他骂了个遍。

真是半点亏也不肯吃。

不过男女之事,终是她吃亏多些。

他伸手,想替她拂去额前的碎发。

却又在半空中顿住。

最终,只是轻轻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艳秋步入账房,泪眼盈盈,捂着脸颊,肩膀一抽一抽的。

刘强见了连忙迎了上来,满脸担忧:“你怎么来了?

出什么事了?”

艳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我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

刘强见她捂着脸,眉头紧锁:“你的脸怎么了?”

艳秋故意躲了躲,眼神闪烁,最后还是无奈地将手放了下来,露出红肿的半边脸。

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赫然印在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刘强顿时怒火中烧:“谁敢打你!”

艳秋委屈地瘪了瘪嘴:“还不是那个晚照!

仗着自己是少爷身边的人,就耀武扬威的!”

她将下人房里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隐去了自己泼人冷水之事。

其余的添油加醋,将自己描述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贱人,睡错了房,我叫她起来还有错嘛!”

她故意将“贱人”两个字咬得极重,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晚照倒好,不但骂我,还打我!”

刘强听得火冒三丈,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一个下人,竟然敢这么嚣张!

我这就去找少爷,为你讨回公道!”

艳秋连忙拉住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观山院的事我们惹不起。”

刘强心疼地将艳秋搂入怀中。

“心肝,别哭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

刘强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神里满是怜惜。

“等我们成婚后就搬出去住。”

艳秋的身体微微一僵,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真的?”

她带着一丝希冀,一丝不确定。

刘强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这就去求夫人,解了你的卖身契。”

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坚定。

艳秋破涕为笑,一抹狡黠的光芒从眼底一闪而过。

“嗯。”

她哽咽着点了点头,紧紧地抱住刘强。

心里暗自盘算着,赎了卖身契,便是良民。

有刘强在,她往后的日子定是过得快活无比。

不用看晚照的脸色、听她的吩咐、受这种委屈。

突然,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小厮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

“艳秋,少爷唤你过去。”

小厮面无表情地说道。

艳秋背部一僵。

“谁?”

她下意识地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小厮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少爷。”

刘强皱了眉,担忧地看向艳秋:“少爷唤你?”

艳秋的脑海中闪过一张娇美的脸,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是晚照告状?

就这么一件小事?

刘强以为艳秋害怕少爷,便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我陪你去。”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给了艳秋一丝勇气。

艳秋点了点头,跟着小厮走了出去。

澄心站在院门口候着,等着艳秋。

远远瞧见个人影,走近一看,艳秋旁边还跟着个男人。

澄心微微蹙眉:“你怎么也来了?”

不待刘强说话,澄心摆摆手:“也行,一并进去吧。”

刘强紧紧握了握艳秋的手,跟在澄心身后。

还未走进偏厅,便听到里头传来了管事刘叔与表小姐的声音。

“回少爷,账房那边催得紧,表小姐主动说可以帮忙,这才......秋娘也只是想帮刘叔一把,想着许是观山院新买来的丫鬟,便先安排在了晚照房里。”

艳秋心里一紧,唤她来居然是为了那贱丫头的事!

那丫头竟然真的是表小姐带过来的!

她心头一紧,不由停了脚步。

刘强感觉到艳秋的害怕,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无事,我在呢!”

不就是下人睡错了房间罢了,能有什么事?

艳秋勉强扯出一抹笑来,被刘强拉着走进了偏厅。

只见厅中刘叔恭敬地站在一边,席秋娘倚椅半坐,上首坐着一位绛衣男子。

澄心行礼:“爷,艳秋带来了。”

说完,他便退到了一边。

艳秋一边行礼,一边偷偷抬眼,飞快地打量着沈晏。

她见沈晏的次数极少。

这位爷不习惯院子里有太多人。

他在观山院时,除了贴身服侍外,大多仆人都会退出主屋范围。

便是瞧见,也是远远的。

偶尔擦身而过,她也是低着头行礼,从未如此清晰地直视过对方。

今日,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直直地看清他的模样。

他长得很好看。

眉眼精致,春风浅浅。

可那黑眸之中,却又浸着冰川雪,让人不敢直视。

沈晏语气平静:“刘叔,你在沈府多少年了?”

刘叔连忙跪下,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回爷,快三十年了。”

他微微颤抖着,头也不敢抬。

“三十年,”沈晏手指摩挲着茶杯,语气波澜不惊。

“你自小看我长大,也知我的规矩。”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命人办事,绝无假手他人的道理。”

刘叔浑身一颤,应了声是。

犯了这位爷的大忌,此事怕是小不了。

那女子的身份,怕不一般。

席秋娘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无辜的模样。

实则心里正在评估着那女子在沈晏心中的份量。

她在此事中没走错过一步,以为是丫鬟安置在晚照房里也说得过去。

她扫了一眼厅中之人。

听闻方才观山院唤了府医,沈晏好端端的坐在此处,怕是那名女子出了事。

可有好戏看了。

艳秋悄悄抬眼,观察着沈晏的神色,心中忐忑不安。

只见他垂眸望向刘叔,周身平静,看不出喜怒。

下一秒,那目光缓缓地移向她,如同猎鹰锁定猎物一般,让她不寒而栗。

艳秋心头一跳,赶紧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你来说,”沈晏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怎么回事?”

中年男子满脸堆笑,“请问,凌曦姑娘是住在这里吗?”

凌永年心头一跳,曦儿?

难道是贺家来人下聘了?

可这阵仗,也不像啊。

凌永年眯了眯眼,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你们是什么人?”

中年男子连忙拱手:“小的姓李,是沈府主事,此番是与我家少爷一同前来,向凌姑娘下聘礼的。”

沈府?

下聘礼?

凌永年一时愣住,脑子嗡嗡作响,仿佛听错了什么。

只见李主事让开身子,从后方停着的一辆雕花马车上,缓缓走下来一位男子。

凌永年见过的人不少,曾有人形容过自家未来的女婿贺明阁,身姿如松,温润如玉。

可这位却更甚一层。

清和隽逸,姿态沉静,宛若竹般君子。

这般人物,来凌家下聘?

怕不是走错了地方?

他连忙摇手,“不不不,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家姑娘已经与贺家定亲了!”

凌永年语速极快,生怕说慢了人家不信。

“隔壁,隔壁一条街上也有一姓凌的官家,莫不是找的他们家闺女?”

李主事被凌永年这么一问,也愣住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沈晏,眼中满是疑惑。

莫非,少爷真的记错了?

沈晏却神色不变,上前一礼:“这便没错了,我正是要向凌曦姑娘下聘。”

他声音清朗,语气坚定。

凌永年瞪大了眼睛,指着那一箱箱聘礼:“可是,可是我家姑娘已经许了人家!”

凌家门口本就窄小,如今堆着绑着红绸的木箱,更是堵得水泄不通。

路过的人纷纷驻足,好奇地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那位郎君长得可真俊啊!”

“来凌家下聘?

不是说凌家姑娘已经和贺家公子定亲了吗?”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凌永年的脸也越来越红。

议论的人是他也便罢了,可这还涉及到女儿!

他便有些尴尬起来。

沈晏眉头微皱,显然不喜欢这种被人围观的感觉。

他再次看向凌永年,语气诚恳:“可否进屋一叙?”

凌永年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侧身让沈晏进去,却将李主事一行人挡在了门外。

没弄清情况前,他也不敢冒然收下这些礼!

“老头子,怎么回事啊?

外面吵吵嚷嚷的。”

凌妻从里屋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针线。

她见到沈晏,不由一愣:“这位是?”

凌永年眉头紧锁,没好声好气道:“来下聘的。”

“下聘?”

凌妻更加疑惑了,“您是贺家的亲戚?”

沈晏正色行礼:“在下沈氏长子沈晏,特向凌家下聘。”

凌永年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沈氏?

就是那个......城西沈氏?”

沈晏点了点头。

凌永年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不由重新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

他不止一次从贺岭的口听到过此人的名字。

沈氏沈晏,任刑部侍郎,为人清正,断案公正严明。

贺岭还曾感叹,若是贺明阁能从沈晏身上学到一分,他也不置于总是为了儿子的仕途而挂心!

原来,眼前这位清风霁月般的公子,便是沈晏!

凌妻也愣住了,手里的绣绷掉在地上,她却丝毫没有察觉。

“大人且莫要与我开玩笑!”

沈晏神色不变:“这是名帖,还请过目。”

凌永年颤抖着手接过,先看了一眼印信。

“这......这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那鲜红的印记,明晃晃地昭示着对方的身份。

做不了假。

沈氏是什么人家?

那是跺一跺脚,整个京都都要抖三抖的存在!

那是多少名门闺秀挤破了头都想嫁进去的世家!

而他们凌家,不过是小门小户......家中最大的官,也就在县上衙门当个差罢了。

凌妻想起女儿与贺家的婚事,看向沈晏的目光也变得不善起来。

这位大人不会想对自家女儿强娶豪夺罢?

“沈大人,草民代小女谢您的怜爱。”

凌永年沉吟片刻,语气沉重。

“可小女已与贺家订亲,还请大人高抬贵手!”

凌妻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曦儿和贺家少爷的婚事,可是早就定下来的。”

沈晏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凌家夫妇误会他是恶霸,想要与贺明阁夺妻。

他略有些哭笑不得。

凌永年警惕地盯着沈晏,将凌妻护在了身后。

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生怕这位世家权贵一个不高兴,便要对他们不利。

凌妻紧紧拽着凌永年的袖子,眼神里满是担忧。

“两位误会了。”

沈晏轻咳一声,“此事,贺家也知晓。”

凌永年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震惊,“贺家也?”

他下意识地看向妻子,两人眼中都写满了疑惑和不安。

沈晏叹了口气,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凝重:“前两日贺家别院春日宴,我中了......春毒。”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与凌姑娘......”凌永年和凌妻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

“因此,特向凌家下聘,纳凌姑娘为妾。”

沈晏说完,退后一步,长揖到底,以示诚意。

凌家小院里,一片寂静。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显得格外清晰。

凌永年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才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扶起沈晏,却又像是触电般缩了回来。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凌妻更是捂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聘礼,妾室......这些词语在她脑海里不断盘旋。

凌妻口中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我的曦儿!”

“她人呢?”

沈晏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她......”他本想将凌曦的那句“无颜面对父母”告知,却又觉得不妥。

“她病了,刚退了烧。”

听到病了二字,凌妻的一颗心便被吊了起来,后又听到退了伤,于是身子又微微放松下来。

“她怕两位......”沈晏微微垂眸,遮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

他没有说完,但是凌家夫妇已然明白。

怕他们担心,怕他们因她受辱。

凌妻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孩子,这孩子......”她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你是?”

沈晏眸光一暗,声音低沉。

凌曦闻言抬起头,泪眼朦胧。

“我叫凌曦,是明阁哥哥让我来此处等他的,谁知却......”凌曦?

这个名字,似曾相识。

沈晏皱紧了眉头。

贺明阁年少时便订了亲,在京城算不上什么秘密。

对方是一老兵之女,曾经在战场上从死人堆里救过贺父一命,却因此伤了腿再也不能当兵。

贺父重情重义,见老兵膝下无子,为保其百年后有人送终,便做主定下了这门亲事。

这桩婚事,在京城一度被传为佳话。

而那老兵之女,名唤凌曦!

沈晏瞳孔骤然紧缩。

这是贺家举办的春日宴,也难怪她会出现在贺明阁房中。

床上的女子依旧泪眼朦胧,楚楚可怜。

可此刻,他的眼神幽晦莫清:“你是贺明阁未过门的......”凌曦垂眸咬着下唇,泪珠一颗颗滚落,在枕头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之前是,”她哽咽地自嘲一笑,“如今......便再无可能。”

沈晏皱了眉头,此事未免太过巧合。

他中了春毒,碰巧遇上贺明阁,又碰巧被对方扶到房间,而碰巧凌曦又在房里。

世上哪有此般巧合。

凌曦真的只是无辜受牵连者?

眼前的少女瑟缩着,睫毛轻颤,像只受惊的小鹿,惹人怜爱。

可沈晏并未因此心软。

他阅人无数,深谙人心。

这副柔弱无助的模样,究竟是真是假?

此时,门外一个略带焦急的男声传了进来——“沈大人,你还好吗?

我请大夫来了!”

是贺明阁!

凌曦心中一惊,握住了他手:“公子......昨夜的承诺,可还算数?”

他微微一愣。

昨夜的承诺?

脑海中闪过他亲口说的那句“对不住,我会娶你。”

他开口,声音醇厚如酒:“算数。”

算数便好。

凌曦悬着的心稍稍落下。

她要的,是原主的清誉、凌家的体面、以及她在这异世的一席之地。

“公子......”她深吸了一口气,对上他的双眸。

“这世道对女子过于苛待,凌曦既已是公子的人,便不会再作他想。”

“还请公子全了凌家的体面......”沈晏看着她应了声“好”。

这凌曦倒是个头脑清楚的。

若她真是无辜,他自会给全这份体面。

若不是......他的唇角稍稍向上抬起,黑眸凝成冰。

他自会处置!

敲门声再次响起,凌曦下意识地握紧。

沈晏垂眸,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又顺着那只纤细白皙的手,向上看去。

锦被不知何时滑落了些许。

露出一截莹白的肩头,上面点点红痕,格外刺眼。

沈晏的眼色深了几分。

凌曦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触电般地缩回手,将锦被紧紧裹在身上,深深低下头去。

他移开目光,声音平淡:“起身罢。”

他倒要看看,这盘棋局之中,谁是执棋者。

而凌曦,是否真如她所说的这般无辜。

“沈大人!”

贺明阁站在门外,身后跟着一个背着木制药箱的大夫。

“糟了,莫不是出事了?”

他一边焦急地拍着门,一边敛去眸底精光。

照月公主本想借贺家春日宴让花魁银玲给沈晏下迷药。

借此引对方入公主沐浴的汤池,以身入局,给沈晏安一个冲撞公主的罪名。

以沈晏的为人定会向圣上自请为驸马。

驸马?

贺明阁心中冷哼一声。

那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位置。

对沈晏这种世家嫡子来说,驸马一职不过是锦上添花。

而对他贺明阁而言,至关重要。

父亲虽为将军,可如今太平盛世,武将的地位本就日渐式微。

贺家在朝中并无根基,更无强力的氏族作为依靠。

想要更上一层楼,谈何容易?

大恒前几代驸马也有在朝为官的先例。

有了皇室庇佑,贺家也能借此机会,在朝中站稳脚跟。

而凌曦,空有美貌,却无权无势。

娶了她,毫无益处!

贺家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帮他,给他带来权势和地位的夫人。

而不是一个需要他去照顾,去保护的菟丝花。

沈晏虽对驸马之位兴致缺缺,也刻意与祁照月保持距离。

但架不住公主任性,有意为之!

贺明阁眯起了双眼。

不过皇太后对祁照月的婚事尤为重视,绝不会允许未来的驸马身心不净!

昨夜他故意等到房间里头传来声响才离开,就是为了坐实沈晏和凌曦的春情。

昨夜过后,无论沈晏是否乐意,他注定与驸马之位无缘。

想到此处,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声音却愈发焦急起来:“沈大人不会出事了吧?”

他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他此计设计得巧妙,既能摆脱与凌曦的亲事,还能搅黄照月公主的好事,更能让沈晏欠他一个人情。

一箭三雕,妙哉妙哉!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沈晏愧疚的模样,以及事后不得不娶凌曦的无奈。

他更是顺利成为驸马,攀上祁氏皇族这棵大树。

权势、财富,唾手可得!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了房门。

木门“砰”的一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贺明阁快步入内,带着大夫直奔内室。

“沈大人,你没事——”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的话戛然而止。

他身后的老大夫也愣在原地,病人呢?

病人在哪里?

沈晏好端端地站屏风后整理着衣袖,神色平静如水。

凌曦一身素衣,坐在铜镜前,对镜梳妆。

镜中容颜绝世,眼角眉梢似带着一抹艳丽之色,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我见犹怜。

隔镜对上凌曦的目光,美人双目盈盈,恨意昭昭。

只一瞬,她便移开了目光。

她恨他!

贺明阁心头一震,不可能。

凌曦天天对他嘘寒问暖,跟着贺老夫人学习操持家事,就为了能早些嫁给他!

她爱他到骨子里,怎会有恨?

定是屋内光线过暗,看岔了。

贺明阁僵在原地,脑瓜子嗡嗡作响。

眼前画面,平静得诡异。

没有衣衫不整,没有暧昧旖旎......这可如何坐实两人春情?

他的目光移向垂下的床幔,总不能掀了幔子吧?

但此时若是再不作反应,便太假了!

于是他故作震惊地退后了两步。

“曦儿......你与沈大人,你们......”他指着凌曦和沈晏,语气结巴,仿佛难以置信。

心里却在快速思索着,如何坐实两人春情。

忽然外头传来通传声——“公主殿下到!”

他唇角一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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