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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炮灰不认命!我把公子吃干抹净凌曦沈晏全局全文版

2025-02-19 01:05:40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林不惊

中年男子满脸堆笑,“请问,凌曦姑娘是住在这里吗?”凌永年心头一跳,曦儿?难道是贺家来人下聘了?可这阵仗,也不像啊。凌永年眯了眯眼,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你们是什...

娇软炮灰不认命!我把公子吃干抹净凌曦沈晏全局全文版中年男子满脸堆笑,“请问,凌曦姑娘是住在这里吗?”

凌永年心头一跳,曦儿?

难道是贺家来人下聘了?

可这阵仗,也不像啊。

凌永年眯了眯眼,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你们是什么人?”

中年男子连忙拱手:“小的姓李,是沈府主事,此番是与我家少爷一同前来,向凌姑娘下聘礼的。”

沈府?

下聘礼?

凌永年一时愣住,脑子嗡嗡作响,仿佛听错了什么。

只见李主事让开身子,从后方停着的一辆雕花马车上,缓缓走下来一位男子。

凌永年见过的人不少,曾有人形容过自家未来的女婿贺明阁,身姿如松,温润如玉。

可这位却更甚一层。

清和隽逸,姿态沉静,宛若竹般君子。

这般人物,来凌家下聘?

怕不是走错了地方?

他连忙摇手,“不不不,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家姑娘已经与贺家定亲了!”

凌永年语速极快,生怕说慢了人家不信。

“隔壁,隔壁一条街上也有一姓凌的官家,莫不是找的他们家闺女?”

李主事被凌永年这么一问,也愣住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沈晏,眼中满是疑惑。

莫非,少爷真的记错了?

沈晏却神色不变,上前一礼:“这便没错了,我正是要向凌曦姑娘下聘。”

他声音清朗,语气坚定。

凌永年瞪大了眼睛,指着那一箱箱聘礼:“可是,可是我家姑娘已经许了人家!”

凌家门口本就窄小,如今堆着绑着红绸的木箱,更是堵得水泄不通。

路过的人纷纷驻足,好奇地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那位郎君长得可真俊啊!”

“来凌家下聘?

不是说凌家姑娘已经和贺家公子定亲了吗?”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凌永年的脸也越来越红。

议论的人是他也便罢了,可这还涉及到女儿!

他便有些尴尬起来。

沈晏眉头微皱,显然不喜欢这种被人围观的感觉。

他再次看向凌永年,语气诚恳:“可否进屋一叙?”

凌永年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侧身让沈晏进去,却将李主事一行人挡在了门外。

没弄清情况前,他也不敢冒然收下这些礼!

“老头子,怎么回事啊?

外面吵吵嚷嚷的。”

凌妻从里屋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针线。

她见到沈晏,不由一愣:“这位是?”

凌永年眉头紧锁,没好声好气道:“来下聘的。”

“下聘?”

凌妻更加疑惑了,“您是贺家的亲戚?”

沈晏正色行礼:“在下沈氏长子沈晏,特向凌家下聘。”

凌永年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沈氏?

就是那个......城西沈氏?”

沈晏点了点头。

凌永年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不由重新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

他不止一次从贺岭的口听到过此人的名字。

沈氏沈晏,任刑部侍郎,为人清正,断案公正严明。

贺岭还曾感叹,若是贺明阁能从沈晏身上学到一分,他也不置于总是为了儿子的仕途而挂心!

原来,眼前这位清风霁月般的公子,便是沈晏!

凌妻也愣住了,手里的绣绷掉在地上,她却丝毫没有察觉。

“大人且莫要与我开玩笑!”

沈晏神色不变:“这是名帖,还请过目。”

凌永年颤抖着手接过,先看了一眼印信。

“这......这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那鲜红的印记,明晃晃地昭示着对方的身份。

做不了假。

沈氏是什么人家?

那是跺一跺脚,整个京都都要抖三抖的存在!

那是多少名门闺秀挤破了头都想嫁进去的世家!

而他们凌家,不过是小门小户......家中最大的官,也就在县上衙门当个差罢了。

凌妻想起女儿与贺家的婚事,看向沈晏的目光也变得不善起来。

这位大人不会想对自家女儿强娶豪夺罢?

“沈大人,草民代小女谢您的怜爱。”

凌永年沉吟片刻,语气沉重。

“可小女已与贺家订亲,还请大人高抬贵手!”

凌妻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曦儿和贺家少爷的婚事,可是早就定下来的。”

沈晏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凌家夫妇误会他是恶霸,想要与贺明阁夺妻。

他略有些哭笑不得。

凌永年警惕地盯着沈晏,将凌妻护在了身后。

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生怕这位世家权贵一个不高兴,便要对他们不利。

凌妻紧紧拽着凌永年的袖子,眼神里满是担忧。

“两位误会了。”

沈晏轻咳一声,“此事,贺家也知晓。”

凌永年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震惊,“贺家也?”

他下意识地看向妻子,两人眼中都写满了疑惑和不安。

沈晏叹了口气,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凝重:“前两日贺家别院春日宴,我中了......春毒。”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与凌姑娘......”凌永年和凌妻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

“因此,特向凌家下聘,纳凌姑娘为妾。”

沈晏说完,退后一步,长揖到底,以示诚意。

凌家小院里,一片寂静。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显得格外清晰。

凌永年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才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扶起沈晏,却又像是触电般缩了回来。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凌妻更是捂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聘礼,妾室......这些词语在她脑海里不断盘旋。

凌妻口中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我的曦儿!”

“她人呢?”

沈晏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她......”他本想将凌曦的那句“无颜面对父母”告知,却又觉得不妥。

“她病了,刚退了烧。”

听到病了二字,凌妻的一颗心便被吊了起来,后又听到退了伤,于是身子又微微放松下来。

“她怕两位......”沈晏微微垂眸,遮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

他没有说完,但是凌家夫妇已然明白。

怕他们担心,怕他们因她受辱。

凌妻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孩子,这孩子......”她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你是?”

沈晏眸光一暗,声音低沉。

凌曦闻言抬起头,泪眼朦胧。

“我叫凌曦,是明阁哥哥让我来此处等他的,谁知却......”凌曦?

这个名字,似曾相识。

沈晏皱紧了眉头。

贺明阁年少时便订了亲,在京城算不上什么秘密。

对方是一老兵之女,曾经在战场上从死人堆里救过贺父一命,却因此伤了腿再也不能当兵。

贺父重情重义,见老兵膝下无子,为保其百年后有人送终,便做主定下了这门亲事。

这桩婚事,在京城一度被传为佳话。

而那老兵之女,名唤凌曦!

沈晏瞳孔骤然紧缩。

这是贺家举办的春日宴,也难怪她会出现在贺明阁房中。

床上的女子依旧泪眼朦胧,楚楚可怜。

可此刻,他的眼神幽晦莫清:“你是贺明阁未过门的......”凌曦垂眸咬着下唇,泪珠一颗颗滚落,在枕头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之前是,”她哽咽地自嘲一笑,“如今......便再无可能。”

沈晏皱了眉头,此事未免太过巧合。

他中了春毒,碰巧遇上贺明阁,又碰巧被对方扶到房间,而碰巧凌曦又在房里。

世上哪有此般巧合。

凌曦真的只是无辜受牵连者?

眼前的少女瑟缩着,睫毛轻颤,像只受惊的小鹿,惹人怜爱。

可沈晏并未因此心软。

他阅人无数,深谙人心。

这副柔弱无助的模样,究竟是真是假?

此时,门外一个略带焦急的男声传了进来——“沈大人,你还好吗?

我请大夫来了!”

是贺明阁!

凌曦心中一惊,握住了他手:“公子......昨夜的承诺,可还算数?”

他微微一愣。

昨夜的承诺?

脑海中闪过他亲口说的那句“对不住,我会娶你。”

他开口,声音醇厚如酒:“算数。”

算数便好。

凌曦悬着的心稍稍落下。

她要的,是原主的清誉、凌家的体面、以及她在这异世的一席之地。

“公子......”她深吸了一口气,对上他的双眸。

“这世道对女子过于苛待,凌曦既已是公子的人,便不会再作他想。”

“还请公子全了凌家的体面......”沈晏看着她应了声“好”。

这凌曦倒是个头脑清楚的。

若她真是无辜,他自会给全这份体面。

若不是......他的唇角稍稍向上抬起,黑眸凝成冰。

他自会处置!

敲门声再次响起,凌曦下意识地握紧。

沈晏垂眸,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又顺着那只纤细白皙的手,向上看去。

锦被不知何时滑落了些许。

露出一截莹白的肩头,上面点点红痕,格外刺眼。

沈晏的眼色深了几分。

凌曦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触电般地缩回手,将锦被紧紧裹在身上,深深低下头去。

他移开目光,声音平淡:“起身罢。”

他倒要看看,这盘棋局之中,谁是执棋者。

而凌曦,是否真如她所说的这般无辜。

“沈大人!”

贺明阁站在门外,身后跟着一个背着木制药箱的大夫。

“糟了,莫不是出事了?”

他一边焦急地拍着门,一边敛去眸底精光。

照月公主本想借贺家春日宴让花魁银玲给沈晏下迷药。

借此引对方入公主沐浴的汤池,以身入局,给沈晏安一个冲撞公主的罪名。

以沈晏的为人定会向圣上自请为驸马。

驸马?

贺明阁心中冷哼一声。

那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位置。

对沈晏这种世家嫡子来说,驸马一职不过是锦上添花。

而对他贺明阁而言,至关重要。

父亲虽为将军,可如今太平盛世,武将的地位本就日渐式微。

贺家在朝中并无根基,更无强力的氏族作为依靠。

想要更上一层楼,谈何容易?

大恒前几代驸马也有在朝为官的先例。

有了皇室庇佑,贺家也能借此机会,在朝中站稳脚跟。

而凌曦,空有美貌,却无权无势。

娶了她,毫无益处!

贺家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帮他,给他带来权势和地位的夫人。

而不是一个需要他去照顾,去保护的菟丝花。

沈晏虽对驸马之位兴致缺缺,也刻意与祁照月保持距离。

但架不住公主任性,有意为之!

贺明阁眯起了双眼。

不过皇太后对祁照月的婚事尤为重视,绝不会允许未来的驸马身心不净!

昨夜他故意等到房间里头传来声响才离开,就是为了坐实沈晏和凌曦的春情。

昨夜过后,无论沈晏是否乐意,他注定与驸马之位无缘。

想到此处,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声音却愈发焦急起来:“沈大人不会出事了吧?”

他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他此计设计得巧妙,既能摆脱与凌曦的亲事,还能搅黄照月公主的好事,更能让沈晏欠他一个人情。

一箭三雕,妙哉妙哉!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沈晏愧疚的模样,以及事后不得不娶凌曦的无奈。

他更是顺利成为驸马,攀上祁氏皇族这棵大树。

权势、财富,唾手可得!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了房门。

木门“砰”的一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贺明阁快步入内,带着大夫直奔内室。

“沈大人,你没事——”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的话戛然而止。

他身后的老大夫也愣在原地,病人呢?

病人在哪里?

沈晏好端端地站屏风后整理着衣袖,神色平静如水。

凌曦一身素衣,坐在铜镜前,对镜梳妆。

镜中容颜绝世,眼角眉梢似带着一抹艳丽之色,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我见犹怜。

隔镜对上凌曦的目光,美人双目盈盈,恨意昭昭。

只一瞬,她便移开了目光。

她恨他!

贺明阁心头一震,不可能。

凌曦天天对他嘘寒问暖,跟着贺老夫人学习操持家事,就为了能早些嫁给他!

她爱他到骨子里,怎会有恨?

定是屋内光线过暗,看岔了。

贺明阁僵在原地,脑瓜子嗡嗡作响。

眼前画面,平静得诡异。

没有衣衫不整,没有暧昧旖旎......这可如何坐实两人春情?

他的目光移向垂下的床幔,总不能掀了幔子吧?

但此时若是再不作反应,便太假了!

于是他故作震惊地退后了两步。

“曦儿......你与沈大人,你们......”他指着凌曦和沈晏,语气结巴,仿佛难以置信。

心里却在快速思索着,如何坐实两人春情。

忽然外头传来通传声——“公主殿下到!”

他唇角一勾,来了!

皇太后看着女儿执拗的模样,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你可是大祁的公主,身份尊贵,多少王公贵族子弟任你挑选,何必去与那妾室争宠?”

“妾室?

不过是个爬床的玩意儿!”

祁照月猛地站起身来,语气坚定。

“晏哥哥只是一时被迷惑了,等他清醒过来,就会明白谁才是真正适合他的人。”

皇太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被冲昏了头脑。

“照月,你听母后一句劝......儿臣不听!”

祁照月双手捂住耳朵道,“儿臣就要晏哥哥做驸马!”

皇太后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祁照月走到皇太后身边,再次挽住她的胳膊,语气娇软,“母后,您就帮帮儿臣吧。”

“儿臣......真的不能没有晏哥哥。”

皇太后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既心疼又恼怒。

这孩子,怎就如此执迷不悟!

......宣武将军府“跪下!”

一声低吼,贺明阁顺从地跪到了冰冷的地上。

双膝与冰冷的青石砖面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贺明阁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知道,这一跪,躲不过。

站在面前的是他的父亲贺岭,脸上布满了阴云。

“好好的一个春日宴,被你搅和成了什么样子?”

贺岭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是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的一样。

“曦儿都被你害惨了!”

贺明阁抬起头,眼眶微红,带着几分委屈和倔强。

“出了这般事,我也很伤心。”

他低着头,声音哽咽,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仿佛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贺岭看着儿子的模样,心中怒火更盛。

“伤心?

你要是真伤心,会把她送到沈晏的床上?”

贺岭的声音陡然提高,几乎是咆哮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毁了她一辈子!”

贺明阁身子一颤,垂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狠。

毁了一辈子?

对他来说,凌曦才是那个毁他一辈子的人!

凌家既非世族,也非官身,更非商贾......无论是从权、财、势、声上,都对他一点作用也没有!

美貌有何用?

比得上驸马位置来的尊崇吗?

贺明阁低着头,睁大双眼,逼出几滴泪来!

“沈大人中毒,当时情况危急,孩儿也是一时情急......”他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痛苦地闭上眼睛。

“也未想到曦儿会......会......”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眼泪逼回去。

“是我对不起曦!”

他重重地磕了个头,额头撞在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也对不起沈大人!”

贺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怒火翻滚,仿佛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

“你还对不起老天爷!”

他怒喝一声,指着贺明阁的鼻子骂道。

“对不起凌家!”

“对不起贺家的列祖列宗!”

贺岭的胸膛剧烈起伏,他背过身去,似乎不愿再看贺明阁一眼。

许久,他才转过身,语气缓和了些许,却带着一丝沉重。

“你我父子一场......”他长叹一口气,走到贺明阁面前,缓缓蹲下。

“你实话告诉我......”他盯着儿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件事情,其中有没有你的手笔?”

贺明阁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受伤。

“父亲!”

他颤抖着声音,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你怎能如此看我?”

他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滑落。

贺岭看着儿子的眼泪,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从小就心思深沉。

这次的事情传到他耳中时,他真的不敢保证,是不是贺明阁一手策划的。

“父亲,我若是有这个心,也不敢在自家宴会上动手!”

他偷偷瞄了一眼贺岭的神色,见他面色稍缓,心中稍安。

“况且这次,背后有公主殿下的手笔。”

贺岭的眉头猛地皱了起来,锐利的目光射向贺明阁。

“公主?

哪位公主?”

贺明阁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还有哪位,照月公主。”

他刻意加重了“照月公主”四个字,观察着贺岭的反应。

贺岭的眉头皱得更深,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照月公主的性子他多少了解一些,骄纵跋扈。

如果这件事真的和她有关,那事情就复杂了。

“昨日午时,公主殿下单独召见了花魁银玲。”

他故意顿了顿,留给贺岭消化的时间。

贺岭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祁照月?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牵扯到祁照月。

祁照月是先皇遗腹女,是太后的掌上明珠。

此事万一处理不好,还会引火烧身。

“此事,万万不可声张出去。”

贺岭语气凝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贺明阁连忙点头称是。

“父亲放心,儿子明白。”

他低着头,掩饰住眼中的得意。

贺岭长叹一声,揉了揉眉心:“如今也只能对不起凌老弟,对不起曦儿了!”

当务之急,是保住贺家的名声。

这件事,看来只能把所有罪责都推到花魁银玲身上了。

这件事牵扯到皇室,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明阁,你要记住,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

贺明阁心中一喜,连忙应道:“是,父亲。”

......翌日晨光熹微,透过窗棂洒在凌曦脸上。

凌曦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这......是哪里?

她努力回忆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春日宴,祁照月,迷药......对,她穿书了。

然后沈晏被下了毒,然后贺明阁拿她当解毒......然后......那盆冰凉刺骨的水......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心脏砰砰直跳。

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丝滑的锦被。

这不是昨日的下人房?

这是哪里?

泼她凉水的人呢?

她掀开被子下床,一阵眩晕感袭来。

她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姑娘,您醒了!”

晚照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进来,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姑娘,您身子还虚弱,快些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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