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白了他一眼,手里的纱布使劲儿一拽,“嘶……疼!!!”段立疼的直叫,弦月这才稍微放松了力气。无聊,一点儿幽默细胞都没有。阮糖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大大咧咧,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弦月,在给段立包扎。这不是莫扎特的曲谱飞了,离了个大谱吗?
只可惜,他的姐姐,早就在几年前,被【黑魂】的人给残忍的杀害了。
那仅仅只是因为,他出完任务后,去看姐姐的时候,被【黑魂】的人给盯上了,他们为了报复自己,所以杀害了自己仅存的亲人。
这件事儿,也成为了段立心中的一根刺。
“好,谢谢你,阮小姐。”
阮糖摇摇头,不再耽误时间,而是搀扶着司沉,往房间里走去。
因为这里是T洲,治安环境本来就很差,所以,每个酒店都会配备简单的医疗工具。
更何况,这儿可是T洲最高级的五星级酒店,里面普通的医疗器械,消毒工具一应俱全。
司沉躺下,看着阮糖拿来了医疗箱,
“你会处理枪伤吗?”
阮糖点头,随即干净利落的把自己的头发拢到一起,然后用手腕上的皮筋扎了一个随意的丸子头。
只为这些碎发不要影响到自己。
只可惜,这里没有麻醉剂,她四周望了望,锁定了一块儿毛巾,拿过来递到司沉手里,
“要是感觉疼的话,就咬住它。”
紧接着,消毒,司沉就看见阮糖带上一次性手套,拿出刚刚已经消过毒的工具。
那手法,流利的样子,看上去不是第一次做手术,反而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医生。
阮糖先是缓缓的剪开了司沉大腿周围的裤子,但皮肉早就和那些血液粘在一起了,清理的时候,避免不了把肉皮和衣服的纤维组织一起摘下来。
伤口的位置很尴尬,刚好在大腿根儿附近,虽然阮糖并不在意,但司沉还是第一次,让一个女人这么肆无忌惮的接近自己,哪怕,她是在帮自己,他也说服不了自己。
索性,直接两眼一闭。
伤口处理大概用了十五分钟,阮糖技术很好,所以,司沉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痛。
“准备好了吗?我要取子弹了。”
司沉点头,
“嗯,来吧。”
“忍住……”
刚说完,就开始操作,过程中,男人最多也只是闷哼一声,并没有放声大叫,这点儿倒是让阮糖十分佩服。
不一会儿,子弹就被取了出来,司沉没想到,阮糖这技术比起段立可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好太多了简直。
又有身手,又会医术,难道,她真的不是司叶南派来的?
或许,是自己误会了她什么?
包扎的时候,司沉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她,姣好的面容,让他沉寂已久的心,动了。
“你看我干嘛?”
感觉到男人的视线,阮糖撇过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司沉忙回过神儿,
“没什么,就是,谢谢你,帮了我很大的忙,你想要什么谢礼,只要我能弄到的东西,一定双手奉上。”
阮糖随口说了句,
“要是要你的全部身家呢?你也给吗?”
见司沉半天没说话,她又说道,
“哎呀,看把你给吓得,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啊!其实,你今天受伤跟我也有关系,我最近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他们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了我住在这儿,是来找我寻仇的。
因为找不到我,所以才闯了你的房间,这事儿说到底也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给你处理伤口,就当是我的补偿吧。”
毕竟,外面想找我的人多的是,一场手术,我怎么着也能挣它个几千万的。
司沉这会儿明白了,原来,后面进来的那些人是来找她的?
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能惹上什么人,还被人追杀到这里。
这个女人,不简单。
不管是不是司叶南派来的人,他还是远离的好。
再加上,她能轻而易举解决“黑魂”的人,实力不可小觑。
“好了,伤口处理完了,你这段时间,尽量静养,另外,这个是治疗伤口的药,每天两次,别忘了。”
阮糖把自己带来疗伤的药都给了司沉作为歉礼。
男人原本接下了她的药,准备找个机会,让段立送客。
却在阮糖转身摘下手套的一瞬间,又看见了她脚腕上那个红色印记,是个月牙形状的!
“等等!”
司沉急忙出声,叫住阮糖,
“你脚腕上的月牙形印记,是什么时候有的?”
阮糖疑惑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脚腕,
“你是说这个啊,我小时候就有了啊,不过第一次有人tຊ说它像月牙,我总觉得它像个怪兽的嘴巴,你看,上面还有锯齿呢。”
是了,糯糯当年就是这么说的。
司沉想要弄清楚的心思,再也藏不住了。
“好了好了,不要讨论我的胎记了,你现在应该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伤势,我就先走了,后面的事儿,应该用不上我了吧?”
阮糖拍拍手,准备离开。
司沉见状,
“哎哟”一声儿。
“疼吗?”
阮糖回头问他。
男人连连点头,
“疼,这样吧,我在这儿还需要好几天,你看,段立他也受伤了,你刚刚说的换药什么的,他也帮不了我,所以,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
“不能!”
这次,阮糖拒绝的很干脆,她还着急赶着回国去找人算账呢,可不能在这儿瞎耽误功夫。
“可是,这些人是你招惹来的,我都还没有怪罪你,只是让你帮我个小忙,你竟然都不同意,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人性啊?”
好像是这么个理儿哈。
阮糖心虚的看了看司沉,
“好吧,那我就再照顾你几天,但是,这几天的伙食费,你可要全包啊。”
“没问题!”
司沉应道。
二人的对话,早就被外面的段立和弦月听了去。
“诶,你说,你家司总,不会是看上我们家阮糖了吧?”
弦月这个八卦易感体,走到哪儿都能八卦起来。
段立摇摇头,
“我们司爷的心思,谁也说不清,而且,我要是在他背后嚼他舌根子,会死的很惨的!”
弦月白了他一眼,手里的纱布使劲儿一拽,
“嘶……疼!!!”
段立疼的直叫,弦月这才稍微放松了力气。
无聊,一点儿幽默细胞都没有。
阮糖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大大咧咧,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弦月,在给段立包扎。
这不是莫扎特的曲谱飞了,离了个大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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