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林冷哼一声,淡淡地看她一眼,闭目不语。他现在胸口一直有些闷闷的,看来内伤确实不轻,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平州城,或许……“阿月,帮我把原来那衣服里的另一瓶药给我,我想我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了。”清林忽然隐约记得他有随身携带两瓶药的习惯,一瓶治外伤,一瓶治内伤,想来另一瓶被他遗忘的药就是治疗内伤的。阮月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也是反应过来,赶忙把那瓶药找出来递给清林说道,“你能确定吗?别再吃坏了。”
阮月看他吃完,过来拿走他的碗,一会儿又给他送来一碗用肉汤煮的宽面。
一口下去不同于肉类的口感,独属于面食的麦香味也一起融入口腔,一口下去就止不住想要再来一口。
清林很快吃完,吃得满足的他,看什么都仿佛被美化过,眼神里仿佛都要把那种幸福满足的感觉都溢出来,看得阮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么欲的眼神,随便换个别的小姑娘估计都要沦陷了吧。
还好,她不爱男人了。
阮月仓促地吃完,收拾好东西,几人上马车的上马车,骑马地骑马,倒是队伍越来越壮大了。
阮月看着有马还硬是跟他们一起坐马车的清林也挺无语的,不禁问道:“清林,怎么不去骑马?”
清林转头看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刚刚受了点内伤,需要养伤。”
“什么?”阮月紧张地看着他,说道:“严不严重?你怎么都不说呢?”
清林白她一眼,无奈地说道:“不算严重,至少还能吃下饭,不是?”
阮月学着他的样子白他一眼,“把你贫嘴的功夫用里养伤,估计现在都痊愈了。”
清林冷哼一声,淡淡地看她一眼,闭目不语。
他现在胸口一直有些闷闷的,看来内伤确实不轻,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平州城,或许……
“阿月,帮我把原来那衣服里的另一瓶药给我,我想我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了。”清林忽然隐约记得他有随身携带两瓶药的习惯,一瓶治外伤,一瓶治内伤,想来另一瓶被他遗忘的药就是治疗内伤的。
阮月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也是反应过来,赶忙把那瓶药找出来递给清林说道,“你能确定吗?别再吃坏了。”
清林接过药瓶,打开盖子闻了闻,一股清香的药味冲进他的肺腑,让他感觉到一丝舒服,他不再犹豫,倒了一颗扔进嘴里,药丸入口即化,他心口的憋闷和血液的躁动瞬间平息了许多。
待他闭目调息的时候,阮家众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扰了他。
一炷香时间后,清林忽然吐出一口黑血,吓的阮月差点尖叫出声,忙问道:“清林,你怎么样了?”
清林吐出淤血后已经舒服了许多,他不禁发出一声喟叹,“很好,淤血吐出来舒服多了,给我点水。”
清林接过阮月递过来的水袋,漱了口,才慢慢的喝下几口水,不舒服的感觉才慢慢消散,只是现在他有些乏累,靠着车厢壁,沉沉的睡去。
阮老太想要问阮月怎么情况,但是却怎么也不敢出声,卢春娘也总是微眯着眼睛,一副没有余力的样子,让人很是担心。
阮永齐坐在车辕上,总是偷偷地打开车帘看向卢春娘,只见她还是那副没有力气的模样,他只恨马车走得太慢,若是能再快一些,到了平州也好找个大夫给卢春娘看看。
阮月也很是无奈,她又进行了两次中等签到,得到一个药膳配方,人参一颗,而两次普通签到得到半斤枸杞和半斤黄芪。
她仔细一看那个药膳配方,她自己都不禁笑了笑,药膳所需重要的几种红枣,枸杞,黄芪,人参,都配齐了,现下还缺少一些脊骨,不过想来如果能捉到野兔的话,也是可以用的,兔肉温补气血,效果应该更好才是。
厨神系统真的不是好运系统吗?
阮月心里又开始默默地吐槽。
等到天快黑了,众人找了个离小溪不太远,人又少的地方休息,阮月他们在马车里还没发现,但是,骑马的几个人,却是看到了这群难民严重的贪婪,马匹和马车是逃难路上最好的代步工具,怎么可能不让人心动?
好在徐镖头四人凶神恶煞的带着武器,护在马车四周,不然还真不敢保证会不会被袭击了。
终于能暂时休息的几人都重重的呼了口气,这带伤赶路还真是考验人的毅力的时候。
清林下了马车,见到徐镖头他们四个样子悲惨的样子,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吃他们打来的猎物,他活动了下手脚,向着山丘另一边过去。
阮月也没闲着,和阮老爹一起把中午吃饭用的碗筷、陶罐都清洗干净,又打了干净的水,烧开,晾凉准备着给徐镖头他们换药用,剩下的灌满水袋,留着赶路用。
阮月找了两个大碗,分别把红枣,黄芪,枸杞,人参须子洗净泡在碗里。
碗里打上两颗鸡蛋,用红糖水冲开,给卢春娘端了过去。
卢春娘睡了一路,现在稍微有那么点精神,只是还是浑身无力,除了喂奶她都不太敢抱狗蛋,怕被她不小心摔到了。
小小的狗蛋,还是那么小小的,只是没有了那层水膘,小脸显得更瘦了。
而且卢春娘经此一遭,奶就不多了,要是狗蛋再能吃一点点,估计都要饿的嗷嗷哭了。
卢春娘小心地问阮月道:“阿月,哪来的红糖和鸡蛋?”
阮月笑笑,敷衍道:“红糖是阿奶藏的,鸡蛋是路上捡的,快吃吧。我看狗蛋奶好像不太够吃了。阿奶一直抱着,都没放下过。”
卢春娘满脸愁色,“都怪娘不好,太激动了,把奶吓回去了吧。狗蛋以后可怎么办啊!”
“阿娘,别担心。咱们马上就到平州了,到时候咱们想办法买头奶羊。”阮月小心地安慰着。
看着卢春娘把红糖鸡蛋水喝了,脸色稍微好一点,才找了阮永齐过来跟他说了卢春娘的心事,让他去劝解一番。
自己则又用大碗和面,把剩下的面粉都抗了馍,估馍着能够两天的量了。
明天阮月跟徐镖头商量,中午随便吃些馍馍,加紧赶到平州,以免树大招风,斥责生变。
清林果然猎了两只兔子和两只野鸡回来,徐镖头结过宰杀的活,不一会儿便把兔子和鸡都收拾好了。
野鸡照例做成叫花鸡,这样如果一直封在黄泥里,不打开,留到明天晚上也不会坏。
野兔被阮月斩块,丢在陶罐里,加了白酒飞水,又捞出来,等着水再次烧开,把兔肉和红枣等补血补气的药物都放了进去,顺便还放入了两片姜片去腥,再之后就是交给时间慢慢熬煮,待到半个时辰之后,兔肉已经炖的软烂,阮月才放了些盐巴调味道。
每人都盛了一碗,配上一个馍,就是一顿丰盛的晚餐。
卢春娘本就是亏损的有些大,阮月还特意将人参须子放到了她碗里,连汤带肉地吃了一碗下肚,她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
阮老太欣慰地看着卢春娘的转变,把自己的碗汤她说什么也舍不得喝了,要留着给她睡觉前再喝一顿。
待到众人都吃好,眼看着下午还失血有些多的人,现在都精神了许多。
阮月收拾好东西,陶罐里烧上水,火堆下埋好叫花鸡,才准备休息。
可是她却有些为难了,以前为了扮演夫妻,她都是挨着清林睡的,现在她却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清林看她静静地坐在火堆边不知在想什么,好看的眉毛都要被拧成一条蚯蚓了,他轻咳一声,笑道:“娘子,还不过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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