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林月手忙脚乱地帮我擦着脸,“别哭啦。”她从包里取出一只盒子:“对了,给你看这个。女孩子看见漂亮的东西都会高兴的。”是一只未镶嵌的粉色钻石,心形的模样,颜色十分纯净。这不就是爷爷口中的“心形钻石”?对上我迷茫的眼神,林月掩唇轻笑:“祁霖藏在车里的订婚礼物,准备拿去做个戒指,是不是很浪漫?”我点点头,不禁苦笑。
林月一坐下来,便关切地握住我的手:
“心心,多谢你送我来医院,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我不动声色地抽了出来。
“是小叔安排的,你没事就好。”
林月笑的羞涩。
“祁霖哥对我是很好,我们订婚的日子也确定了。”
我不禁看了眼他,眉眼间布满温柔,与看我时的冷漠截然不同。
“那恭喜小叔了。”
虽然早就知道这件事,可再提起还是会有些心酸。
眼眶有些发红。
林月察觉到我的不对,忙往外走去:
“是不是哪里疼起了,我去喊大夫。”
屋子里只剩我和他,寂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他的视线终于落在我身上,从额头的纱布再到手臂的绷带。
“怎么搞成这样。”
眼泪忽然不受控制地淌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搞成这样。”
我抬手指向心脏的位置:
“对不起小叔,应该恭喜你订婚的,可是这里很难受,我笑不出来。”
他抿着唇,周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沈心。”
“你乖乖的,我可以一直养着你。如果还要这么固执下去,我不介意给你找一门亲事,以后至死不见。”
眼泪砸在手心,浸透了纱布。
“至死不见。”
“你们江家的人,解决事情的方法都如出一辙。”
再有不到一个月,你们就可以眼不见为净了。
他微微皱眉:“你说什么?”
林月又急匆匆走了进来,
“大夫说没有事的,恢复期有一点点痛很正常。妹妹,你痛的厉害吗?”
江祁霖突然发怒,“别叫妹妹,你是她的小婶!”
我抬起头,执拗地看着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林月手忙脚乱地帮我擦着脸,“别哭啦。”
她从包里取出一只盒子:
“对了,给你看这个。女孩子看见漂亮的东西都会高兴的。”
是一只未镶嵌的粉色钻石,心形的模样,颜色十分纯净。
这不就是爷爷口中的“心形钻石”?
对上我迷茫的眼神,林月掩唇轻笑:
“祁霖藏在车里的订婚礼物,准备拿去做个戒指,是不是很浪漫?”
我点点头,不禁苦笑。
原来爷爷误以为是小叔给我的,所以才说了那些话。
她又道:“过两天要和家里人见面,会有求婚的仪式,你一定要来哦。”
江祁霖回来找她,刚好听到这句话:
“她身体还没好,去做什么。”
呵,是怕我控制不住情绪,给江家丢人吧。
林月忙收起钻石:
“要来的,毕竟是你唯一的侄女。”
求婚的那天,我硬是从床上爬起来,顶着一堆纱布去了现场。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简单来说就是不甘心。
可是很久以后读亚科斯的心理学,才明白人生中90%的不幸,都是因为不甘心引起的。
那天的求婚仪式很热闹,江林两家的长辈几乎全都来了。
变故发生在求婚前一刻。
灯光打下来的时候,林月突然惊慌失措地喊了起来。
“谁动了我的戒指!”
原本熙熙攘攘的大厅,瞬间寂静了下来。
江祁霖陪在她身边,低声安慰:
“别怕,都是自己人,不会丢的。”
爷爷也派人立刻去找,
“可能是小孩子恶作剧,没事。”
她眼泪汪汪地环顾四周,最终将视线落在我身上:
“心心,是你的恶作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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