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岩把碗放进厨房之后就走了出来。 客厅里的柜子上,摆着姜父的遗照。 他走到那张柜子前,在姜父的照片前站了会儿。 此刻,厨房里。 姜南枝把碗放好之后便撸起袖子要帮姜母洗碗,姜母拉了拉她:“这里不用你,你出去待会儿吧。 “我帮您洗碗,外面有什么好呆的。 姜母看她一眼:“都说知女莫若母,你心里想什么,你以为你妈我不知道?”
“来来来,快吃快吃,还这么多菜。”
直到吃完饭,顾京钦给姜南枝夹的那块肉,她也没有吃。
姜南枝和李承岩都帮着姜母一起收拾桌子,把空了的碗筷端进厨房。
顾京钦原本也想帮忙,可姜母阻止了他。
“就这点活儿,你们还抢着干,我这厨房小,挤不下那么多人。”
“再说了,你难得来一次,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快坐着休息吧。”
顾京钦倒也没有真的坐下,他起身拿了扫帚把地上的碎骨头扫了扫,又把桌子擦了擦。
李承岩把碗放进厨房之后就走了出来。
客厅里的柜子上,摆着姜父的遗照。
他走到那张柜子前,在姜父的照片前站了会儿。
此刻,厨房里。
姜南枝把碗放好之后便撸起袖子要帮姜母洗碗,姜母拉了拉她:“这里不用你,你出去待会儿吧。”
“我帮您洗碗,外面有什么好呆的。”
姜母看她一眼:“都说知女莫若母,你心里想什么,你以为你妈我不知道?”
“就算你真的打定主意要离婚,也和人好好把话说清楚,别拖着。”
姜南枝看着面前的碗,忍不住叹气:“该说的我都说了。”
“你说什么了,就在家门口和人家说你打定主意要离婚,这就完了?”
“你要是想让他死心,就得把话摊开来,好好说明白。”
姜母推了姜南枝一把:“去去去,给人泡杯茶。”
姜南枝看了一眼外面的顾京钦,他把扫帚放好之后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身为军人,他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都身姿挺拔。
可此刻,姜南枝看着他,却忽然觉得他的脊背有些微弯。
姜南枝犹豫了片刻,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泡了两杯茶。
其中一杯她递给了李承岩,另一杯则是放在了顾京钦面前。
“喝完这杯茶,就回京市吧。”
第17章
顾京钦看着面前的茶,又抬起头看向姜南枝。
“南枝,你就这么坚定,难道这件事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这段时间的事情,我可以和你道歉……”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眼神深邃到姜南枝不敢与她对视。
顾京钦扯了扯嘴角,却没有半分笑的意思。
“我们结婚这么久以来,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
姜南枝放在腿处的手轻轻缩了缩。
她抿了抿唇:“难道你真的觉得我们这样挺好的吗?”
“你是团长,我是警察,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却有时候连面都碰不上。”
“有哪对夫妻,是我们这样过日子的?”
姜南枝的话让顾京钦沉默了。
她接着道:“我以前也觉得这样挺好的,没有什么关系。”
“可后来姜慕凝同志来了京市我才知道,你并不是我以为的那样,一心只有部队的训练任务。”
“其实你很细心,也会关心人。”
“只不过……”
说到这里,姜南枝看向他:“这些也没再提的必要。”
顾京钦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平时一周说的话,都未必有这一天说得多。
此时此刻,顾京钦只能坐在姜南枝面前,安安静静的听着。
“顾京钦,这件事并不复杂,我以前喜欢你,也愿意陪在你身边,只是我现在不愿意了。”
“既然我们之间并没有感情,尽早分开,对彼此来说都是好事。”
“我调回榕城这几天,过得很开心,但你的到来,让我觉得很困扰。”
顾京钦的心微微一缩。
姜南枝从始至终都很平静,对他说话的语气也很客气。
可这一刻,顾京钦的心里,还是想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扎进去一样,让他觉得有些难受。
就连最开始参军入伍的时候,每天训练十几个小时,他都从没有觉得这么难受过。
“我知道了。”
顾京钦看着茶杯上的热气一点点散去,他站起身。
“既然这是你希望的,那我尊重你的意见。”
说着,顾京钦站起身就要朝外走,却忽然被姜母叫住:“京钦,等等。”
听见姜母的声音,姜南枝和李承岩都转头看去。
顾京钦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妈?”姜南枝疑惑的看着姜母。
姜母没有理会她,而是对着顾京钦道:“京钦,你跟我进来一下。”
说着,姜母朝着一旁的小房间走去,顾京钦点点头,迈步跟了上去。
姜南枝看着轻轻关上的木质门,有些疑惑。
但她并没有跟上去,而是走到了李承岩身边。
经过刚刚这顿饭,姜南枝已经完完全全改变了对李承岩的看法。
“在想什么,队长?”
李承岩站在窗户边,那里可以看到外面的花花草草。
“在想师父,以前师父在的时候,就喜欢养些花草。”
姜南枝看着他,忍不住开口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李承岩笑着看她。
“谢谢你时常来看我妈。”
李承岩摆了摆手:“你不用谢我,还是尽早把你自己这摊子事处理好吧。”
“我先走了。”
李承岩迈开长腿朝前走,路过姜南枝身边的时候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或许姜南枝已经忘了,他们曾经见过。σσψ
第18章
房间内。
姜母关上门:“京钦啊,我叫你跟我进来,是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顾京钦点了点头:“妈,您有什么话就说吧。”
姜母摆了摆手:“京钦,你应该知道我要和你说什么。”
“你和南枝都要离婚了,这称呼也该改了。”
顾京钦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姜母这话什么意思,他不可能听不明白。
姜母看着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南枝这孩子,从小就和他爸爸一样,性子倔强得很。”
“她一旦认准什么事情,就很难再去改变。”
顾京钦的头低垂下去些许,别的他或许不知道。
但姜南枝性格倔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
之前有一个偷盗电缆案,作案人十分狡猾,几次从警察手中逃脱。
后来姜南枝主动揽下了这个案子,硬是在作案人经常犯案的地方生生蹲守了三个夜晚。
白天的时候她小眯一会儿,一到晚上。
她就揣着干粮,裹着厚外套往那个草垛里一蹲,当时也有警局的同志说可以和她换班,几个人轮流蹲守。
可姜南枝不愿意,她说她必须亲手抓到这个小偷,否则她睡不安稳。
最后,姜南枝在那个小偷作案的时候把他抓了个现行,直接带回了警察局,才肯回家休息。
那段时间顾京钦的训练任务不重,见她回家的时间很少,也问过几句。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知道姜南枝是个倔强的性格。
“妈,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注意到南枝她的情绪。”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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