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沙发还是红木沙发,又硬又冷。 温冉抱着小小的抱枕,将脚也放到了沙发上。 睁着泛红的大眼睛望着窗外的雷雨。 如今周祁枭靠不了了,她得再想想别的出路。 好在周逍尘没对她起疑心。 还是能搏一搏的…… 自卫队的事儿得尽快找一个人…… 温冉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重,身上也越来越冷。 她抱着自己的腿缩成更小的一团儿,渐渐没了知觉。 窗户漏风,夹杂着凄冷
不拿嗟来之伞!
哼了一声,大步走进雨里。
刚走两步,细雨瞬间变成瓢泼大雨。
砸在头上,瞬间将那股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气给拍散了。
温冉嘴一扁。
连雨都欺负她!
忍不住一边抽噎一边往前走。
她才没有半点难受呢。
狗男人。
自己和别人不清不楚的,还反过来质问她?
休想CPU、KFC、KTV她!
她不吃这一套!
她抬起手狠狠的擦了一下脸。
可泪水混着雨水,越擦越多。
温冉索性扬起脸,让冰冷的雨水狠狠的拍打在自己的脸上。
敲醒这一瞬间的恋爱脑!
对!
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再说,她和周祁枭之间,根本就算不上爱情。
他只不过是贪图她的身体罢了!
而她……哼!
也只是贪图他的蓝眼睛、好身材、酥撩嗓音……仅此!而已!
没什么大不了的!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帅哥还不满世界都是!
她有颜有钱有学历,哪儿找不到一个蓝眼睛的帅哥!
到时候一定找个听话懂事的!
才不要这种狗脾气的!
温冉用力吸了下鼻子。
吸了一口冰冷的雨气,顿时呛得直咳嗽。
也顾不得伤心难过了。
这站在大雨里悲伤,哪儿像电视里演的那么有氛围感。
豆大的雨水都快要把她砸死了。
倒是专治恋爱脑。
一砸一个清醒。
温冉立马小跑向自己的小楼。
小楼虽然进行了简单的修复。
但二楼以上烟熏火燎过,乌漆嘛黑的,再配上一闪一闪昏暗的灯,颇有一种山中年久失修的鬼宅感觉。
温冉站在楼梯上,才踩上楼梯,听着嘎吱嘎吱响,吓得她又迅速缩回了脚。
站在原地想了想,又噔噔噔跑回客厅了。
好在一楼还算干净,温冉在一楼客房里翻找出一件浴袍。
她冲了个不冷不热的澡,裹着浴袍坐在在沙发上。
可沙发还是红木沙发,又硬又冷。
温冉抱着小小的抱枕,将脚也放到了沙发上。
睁着泛红的大眼睛望着窗外的雷雨。
如今周祁枭靠不了了,她得再想想别的出路。
好在周逍尘没对她起疑心。
还是能搏一搏的……
自卫队的事儿得尽快找一个人……
温冉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重,身上也越来越冷。
她抱着自己的腿缩成更小的一团儿,渐渐没了知觉。
窗户漏风,夹杂着凄冷的湿气吹进来。
迷迷糊糊的好像有谁在耳边叫自己。
温冉感觉自己睁开了眼睛。
淡粉色绣着珍珠的窗帘好似隔着层淡淡的雾气被风轻轻吹动。
温冉愣了一秒,急忙低头看了一眼。
雾蒙蒙的景象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她身上盖着的是她最喜欢的绣着立体云朵的被罩。
这是……她家?!
她回家了!
转念她又觉得不对劲儿,她不是在周家吗?
难道是做梦?
刚想掐自己一下,卧室门被打开。
就看见爸爸拿着一杯热牛奶进来,见她醒了,笑的一如既往温柔慈善:“绵绵,今天怎么不赖床了? 不是说考完试你要当个小懒猪吗?”
“爸爸?”温冉不确定的轻唤了一声。
放在胳膊上的手立马垂了下来。
就算明知是梦,她也舍不得醒过来。
因为她好委屈,好难过。
爸爸走了过来,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冰凉的触感,让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她扁扁嘴,顿时泣不成声。
她想爸爸,如今她受了委屈,也不能表露出来。
因为这世上已经没有谁能给她遮风挡雨,她哭她闹也只会让旁人看了笑话。
刚刚坐在沙发上,她看着手机。
想了很久都想不出能给谁打电话。
干妈身体不好,和她说只会让她劳心劳神。
霁流哥性格冲动,惹恼了周祁枭,得不偿失。
而远在华国的朋友,除了让她们担心给她们添麻烦之外也没有别的用……
想来想去,温冉突然发现,世界这么热闹,她却形单影只。
温冉一把抓住爸爸的手,哭的跟个走丢了,刚刚找到家的小孩子似的。
“爸爸,我想回家,我好害怕……好难过……可你不在我就没有家了……”
……
周祁枭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烧的迷迷糊糊的温冉。
拧起眉头扫向正在给温冉打吊瓶的赤那。
赤那头都没抬,提醒了一句:“我有行医资格证。”
说完她小心给温冉扎了针,然后拿起毛巾盖住她微凉的手。
“淋雨、惊惧交加。”赤那说着站起来,给周祁枭让地方。
再不让,她真怕头儿用眼神儿把她后背戳出洞来!
站在旁边儿,看着周祁枭。
赤那很想说一句:想让温冉好起来,您就跪地下哭着说我错了,估计立马就好了!
而且你说你装什么啊!
刚刚她就躲在窗户旁边儿看热闹,所以全都看见了。
头儿狠话说的厉害,结果呢?
温冉一出去,他就跟着出去了。
明明一直站在小楼外面淋雨,就等着温冉后悔了出来找他。
最后还先忍不了了,偷偷站在窗口看了一眼。
看见人晕了,跟火烧屁股似的,将她从屋里拽出来。
这会儿人都病了。
你又装上了?
等着没老婆吧!
周祁枭扫了赤那一眼,示意她出去。
赤那便拎着医药箱往外走。
走到一半停下来,看向浑身还湿漉漉的周祁枭。
她打算日行一善!
第175章 惯得她
赤那盯着周祁枭充满威压的眼神儿,提醒了一句:“温小姐是太过伤心难过才晕的。”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伤心难过?
周祁枭冷笑一声。
这小东西冲他发火,把他甩了。
她哪儿伤心?哪儿难过了?
周祁枭看着睡梦中还小声啜泣的温冉。
他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小姑娘瓷白的肌肤都烧的泛粉。
就好像无处可依的小雏鸟一般蹭了蹭他的手。
周祁枭看着病的神志不清的温冉,心里莫名的烦躁。
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温绵绵,和我玩苦肉计?”
可是平时鬼心眼极多的温冉这会儿却连哼唧声都没有了。
周祁枭又捏了捏她的脸颊。
原本打算让这小白眼狼自生自灭。
可看她病成这样……
听着她小声喏喏一边哭一边在说着什么。
可怜巴巴。
周祁枭俯下身,凑过去。
“爸爸……有人欺负我……就算他有布灵布灵的蓝眼睛……大胸肌……公狗腰……人鱼线……大长腿……我也只是馋他身子而已……再也不要原谅他……”
周祁枭:……
他一把捏住温冉的鼻子。
怒极而笑。
行啊!
是就馋他身子呗!
温冉鼻子不通气,哼哧哼哧,一下张开嘴。
热气散出来,带着淡淡的中药味儿。
刚刚赤那给温冉灌了一剂中成药。
空气似乎都变得苦了起来。
周祁枭轻轻蹙起眉头。
他还是更喜欢带着水果味儿的小东西。
松了手,温冉立马哼唧一声,似乎被吵得烦了。
猛地睁开了眼睛。
周祁枭眉头一挑,两人四目相对。
温冉那双漆黑的大眼睛却没有丝毫焦距。
看来还没醒。
“我想吃桃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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