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快步进城,城门并未关。他们目前看的不是很明确,目光所及,主干道的房屋倒塌的不是很严重。不知是城内的百姓,还是外来的灾民,三三两两挨着墙边坐着或躺着。刘雨寒看到有的百姓面色潮红,有的百姓身体颤抖,有一个甚至咳出血来!“又有一个短命鬼了。我好冷,我也要死了吧……”一个中年汉子边抖边说,他一脸绝望,好像已经见怪不怪。这两天死了这么多人,死的人等下衙役就会把他拉走,埋到城门外的大坑。
刘雨寒和爹娘走到之前露宿的小山村,天已经黑了,今晚就在小山村住一晚。
爹娘收拾住的地方,刘雨寒进空间弄吃的,弄出来两个锅,一个锅煮白米干饭,这还是她穿越两个月来第一次吃的纯白米饭,纯的!她感觉自己真的太难了。
米饭快熟的时候在上面蒸个蛋,另一个锅炒了五花肉炒辣椒,把五花肉炒辣椒装出来,再弄一个简单的鸡蛋紫菜葱花汤。
三人美美的吃了一顿。
刘雨寒在空间烧了桶热水拿出空间,又拿了几个木桶放满了水 。给爹娘留水让他们好好的洗漱一番。
刘雨寒到隔壁房间休息,把另一个空间留给爹娘,还跟他们说自己要进空间睡觉。
刘雨寒把门关好进空间洗漱一番。
从小严氏给他们的衣服里,翻出一身合适自己穿的男装,把它洗干净晾晒明天穿。
把明天要吃喝的都弄好,就定好闹钟睡了。
吃过早膳刘雨寒换好男装。把头发竖起来。帮他们戴好n95,自己也戴好,再用面巾蒙面。就朝义阳城池走去。
往义阳城的道路,除了有一些落石,路并没有堵死。加上之前走过的人已经清理了一些,还是可以通行的。
三人加速往前走,80公里两天就走到了城外。
他们看到往义阳城的官道还算好,以为义阳城的地动不会很严重,情况却跟他们想的相反。
义阳城连城门的边缘处都塌陷了,有10多个人在施工。城门口有施粥的衙役,望不见头的灾民都在排队领粥。
“看来义阳城的府尹还算不错。”柳氏道。
地动已经第五天了,不知道城里怎样,他们决定进城看一看。
刘雨寒叫他们把口罩都戴好了,从空间拿了消毒水往他们身上喷了一圈,告诉自家爹娘尽量离人群远一些。
三人快步进城,城门并未关。他们目前看的不是很明确,目光所及,主干道的房屋倒塌的不是很严重。
不知是城内的百姓,还是外来的灾民,三三两两挨着墙边坐着或躺着。
刘雨寒看到有的百姓面色潮红,有的百姓身体颤抖,有一个甚至咳出血来!
“又有一个短命鬼了。我好冷,我也要死了吧……”一个中年汉子边抖边说,他一脸绝望,好像已经见怪不怪。
这两天死了这么多人,死的人等下衙役就会把他拉走,埋到城门外的大坑。
他也是要埋在那个大坑里的吧,死就死吧,他的妻儿都死了,他活着也没意思……
刘雨寒看到这情景心里剧烈的跳动,她前几天一直在百度,一直在抄录,高热,颤栗,咳血……这是急性传染病,这是瘟疫!
刘雨寒抓着柳氏的手有点发抖,她突然后悔带爹娘过来。
如果是瘟疫,她现在已经带着他们一起走在瘟疫圈了。
他们离传染源这么近,若是他们发生什么事,家人可怎么办……
柳氏抓住女儿的手,轻声问她怎么了。
“爹,娘,这应该是疫病,我们……”
什么!刘石楠差点叫出来那两个字。
“爹,娘,我们去衙门好吗?”
“好,我们一起去,闺女,不要想太多,你给我们戴了这,还用了药。我们没事的。”柳氏温声说道,刘石楠也点点头。
三人快步朝衙门走去。
到了衙门,守门的衙役问他们有什么事。
“衙役大哥,我们可以见府尹大人吗?我们有事禀告。”刘雨寒压下声音说道。
“我们大人忙着呢,也不在衙里,你们赶紧走吧。”
“请问府尹大人在何处?”
“不是在明善堂,就是在城外灾民安置处。”衙役不耐烦的说道。
刘石楠朝他拱了拱手,三人问了一个妇人明善堂是做什么的,在何处。
“明善堂呀,就在南城最边上,朝这条路直走,明善堂有几个老大夫,城里现在闹病,可不得了,你们也不要乱走了。”
“多谢婶婶告知,婶婶也要减少出门才是。”
三人朝明善堂走去,原来是一间大药铺,最近城里的人纷纷病倒,药堂都堆不下人了。
隔壁一个没人住的三进院被府尹拿来征用安置病人了。
刘雨寒通过走访一下便得知了大概情况。
大约两天前就开始发现高热病人,之后有的会晕倒,有的会咳血,严重的咳血后一两天会死亡。
府尹文天明忙得团团转。
义阳城可不小,足有20万人口。
他一个从三品的官儿自认为兢兢业业,年过50,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因为旱灾,好不容易从别的地儿弄点粮每天施点粥,吊着这些可怜人的命。
谁知道又地动!房屋倒塌,他命着衙门里的人抢救灾民,抢救不来或死了的,也让人找地给埋了。
没日没夜五天,连城门都没有第一时间修啊。
五天了,救不到的也活不了了。过两天就命人修缮房屋了。
谁知啊谁知tຊ,从昨日开始,人突然就病倒了,就有人死了,天要亡他呀,天要亡他……
文天明都要疯了,他还不如疯了呢。
缺粮少医,还医不好人,几个老大夫比他还愁,他也不能逼他们太甚。
可是每天看到有人死,他心里害怕呀。他义阳城这是造了什么孽?!
刘雨寒终于见到了府尹文天明,胖胖矮矮的一个小老头,皱着眉头,眉头都要能夹死苍蝇了。他坐在药柜后的隔间,盯着老大夫配药。
“请问可是府尹大人?可否进一步说话?”刘石楠对府尹拱了拱手。
“你是何人?又有何事?”
“我们是从洛阳县逃荒过来的。府尹大人,有关病人的事我想跟您禀报。”刘雨寒实在不想过多寒暄。
“好,随我到后边,这位小兄弟你说。”府尹走到药馆后面无人的堂屋,示意他们说。
“大人,这些病人刚开始是不是高热乏力?重者意识不清四肢发紫及咳血?甚至死亡?”
“你,你是如何知晓?”
“大人就没有想过,没有听说过疫病吗?”
“什么!疫…病…!竟然是疫病吗?这这……”府尹吓得站了起来,身子都有点站不稳,扶了一下桌面。
“什么!?是疫病!?小寒姑娘是你吗?”刘大夫见到刘石楠夫妇,便猜到说话的是刘雨寒。
“刘大夫,你怎在此处?您不是到京城?”
“唉,先不说这些。小寒姑娘,你可否跟我细细道来。哦,府尹大人也在,要细禀府尹大人的。”
府尹点了点头,也不在意刘大夫的无礼。
刘雨寒把知道的都跟他们细细的说了。
还具体问了刘大夫病人的情况,跟刘雨寒猜想的差不多。
个别病人高热到咳血,不过是两三天的事。就算没有咳血的,也是四肢紫青,意识不清。好些都是一家一家来的。
这传播速度,刘雨寒心都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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