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半响他都毫无动静。 黎南知眼神中透着一股怜悯:“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了。 她深吸一口气,打算就这样将他从二楼扔下去。 她本身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不杀他已经是黎南知最大的仁慈了。 她拖着黑衣人的脚,往窗沿走去。 拖动的过程中,他腰间一枚玉佩叮叮当当的滚落在地。 黎南知费力的想要将他搬起,余光撇到那枚落地的玉佩。 蹙了蹙眉,萧松翊给她的那枚玉佩自己根本就没带走,那这枚一模一样的玉佩又是从何处来。 她放下黑衣人的脚,疑
“别动”
黎南知没有动作,可从他的喘息中,黎南知能听出这个人定是身上有伤。
“你就是那个闯了徐州王府的刺客?”黎南知并不害怕,开口问道。
那黑衣人微微一愣,手中长剑的力道都加深了几分。
“我让你闭嘴,否则我就杀了你!”他声音里带着威胁。
黎南知勾了勾嘴角,她从八岁起就摸爬滚打在死人堆里,还会怕这些?
“杀我?你还嫩了点。”黎南知一个俯身后踢,力道极重。
那黑衣人身上本就有伤,被黎南知一脚踹翻跌落在地,还没反应过来,一把短刃就架在了他脖颈间。
只一瞬间,黎南知便反客为主制衡住了黑衣人。
本以为黎南知就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弱女子,谁知他算错了。
“没想到你竟然也是徐州王的走狗,算我今日倒霉。”
“要杀要刮随意,我是不会说的!”黑衣人咬牙冲着黎南知喊道。
黎南知一脸莫名其妙,怎么好端端的,她变成了徐州王的走狗?0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是你闯入我房间为先,怎么就变成我要杀你?”黎南知虽然这样问,但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你不是徐州王的人?”黑衣人眯了眯眼,明显松了口气。
黎南知并不想跟他过多纠缠:“你跟徐州王的恩怨跟我没关系,我不管你是谁,离开我的房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她在徐州呆不了几天,也不想牵扯徐州王府。
她现在只想等着城门大开后,回家去。
她将短刃撤开,坐到一边给自己沏上一杯茶喝着:“门在这边,窗在那边,请随意。”
黑衣人明显愣了一下,不敢相信黎南知就这样把他放了。
“你……”黑衣人欲言又止。
“怎么?不想走?要我送你一程?”黎南知挑了挑眉。
黑衣人沉默了一瞬,他双手抱拳:“……多谢。”
黎南知并未理会,可下一秒,房间里传来一声闷响。
黎南知回头一看,那黑衣人已经晕倒在地。
她蹙着眉上前推了推倒地的黑衣人,却触手满是鲜血。
他背上的伤口并没有包扎,鲜血浸湿了他整个背部,却因为是黑衣,一直没看出端倪。
黎南知目光晦暗的看着倒地的黑衣人,心道真是麻烦。
想着是将他从窗口扔出去还是怎么处理。
要是死在她这,那她离开徐州就有得麻烦了。
黎南知无奈的拍着他的脸颊,试图将他叫醒,最好是能自己离开。
可半响他都毫无动静。
黎南知眼神中透着一股怜悯:“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了。”
她深吸一口气,打算就这样将他从二楼扔下去。
她本身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不杀他已经是黎南知最大的仁慈了。
她拖着黑衣人的脚,往窗沿走去。
拖动的过程中,他腰间一枚玉佩叮叮当当的滚落在地。
黎南知费力的想要将他搬起,余光撇到那枚落地的玉佩。
蹙了蹙眉,萧松翊给她的那枚玉佩自己根本就没带走,那这枚一模一样的玉佩又是从何处来。
她放下黑衣人的脚,疑惑的捡起那枚玉佩。
触手软玉的质感,让黎南知一愣,这不是娘的遗物吗?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这枚玉佩,又缓缓看向晕倒了的黑衣人。
第15章
她顿时有些慌乱,整颗心提了起来,看着晕倒在地的黑衣人,黎南知的眸光晦涩不明。
当年那场灭顶之灾中,她六岁的弟弟也不见了踪迹。
她本来以为,陆家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黎南知眼睛眨了眨,眼底浮现出一抹希望。
她突然记起了什么,当年娘亲将玉佩给她和弟弟的时候,在玉佩底部刻下了她们姐弟的名字。
她努力压下心头的激动。
仔细摩挲着玉佩底部,借着烛火。
黎南知清清楚楚的看见了那个已经有好些磨痕的“萧”字。
她心头一震,眼泪就这样措不及防的掉落下来,砸在玉佩上,荡开一个小小的水花。
是怀萧,是她的弟弟,她的亲人……
弟弟还没死……
她看向晕倒在地的陆怀萧,缓缓揭开他脸上的面罩。
面前的人,面容虽然陌生,可眉眼间却像极了娘亲。
“阿萧……”黎南知一震后怕。
自己差点将自己亲弟弟再一次送进地狱。4
黎南知连忙将他扶上榻,揭开陆怀萧身上的黑衣,他的肩胛出被射入了一只长箭,箭尾已经被折断,箭头深深陷入皮肉之中。
血还为止住,眼看着陆怀萧的面色一寸一寸惨白下去。
黎南知的心猛地一紧,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手头上的药物不多,可线下这个情况请郎中根本不可能。
思索片刻后,她借助自己手中的短剑,小心翼翼的将陆怀萧肩胛处的箭头拔出。
做了个简单的止血后,将房门紧锁去了药铺。
她提着药往客栈走着。
街头巡查的士兵走来走去,正在沿街搜查着客栈。
眼看着就要搜查到黎南知所在的地方。
她蹙眉加快了脚步。
“诶!那个人,站住!”一个侍卫拦住黎南知脚步,“你买这么多药做什么?谁生病了?”
黎南知压下心头的焦急,扬起一个笑脸道。
“大人,我是从北州来的,去往扬州,今日刚刚到徐州。”她扬了扬手里的药包,“这不是连日赶路,伤药用完了,就想着买点以备不时之需。”
侍上下打量着黎南知,面容俏丽又弱不禁风的模样,确实也不像是什么刺客。
声音都不自觉的放软了些。
黎南知看着搜查的侍卫走进她所住的来福客栈,手不自觉的越收越紧。
见黎南知走神,拦住她的侍卫询问道:“姑娘,我在问你话呢?”
黎南知这才看向侍卫笑着问道:“抱歉,我是看见这街道上怎么多了这么多的侍卫有些好奇。”
“说起这个,那小贼正是胆大,竟然潜入王府盗窃,还杀了王爷最爱的侧妃。”那侍卫回头看了一眼。
“是丢了什么东西吗?”黎南知又问道。
“我们这些小人物哪知道这些,你也别问那么多,过几日等城门开后就赶紧离开。”那侍卫道,随意询问了几句,记下档案后就离开了。
黎南知带着药包走向来福客栈,正好瞧见他们搜查下来。
黎南知连忙躲避到一旁细细观察,他们面色并无异常,下了楼,径直去了下一个客栈。
见他们离开,黎南知这才往楼上去。
天字号的房门已经被打开,她面色沉重,走进房间却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人的存在。
房间内干干净净,连血迹都没有。
就好像刚刚那个人从来没出现过。
第16章
她反手关上门。
一柄利刃又一次搭在了黎南知的脖子上。
“你骗我。”陆怀萧的声音里虚弱中还带着被欺骗的恼怒,“你答应放我离开,为何还喊来巡逻兵来查我?”
他这次倒是时刻防备着黎南知出腿袭击他。
可这次黎南知却没有动作。
“要是我骗了你,那你身上的伤又是谁处理的?”黎南知道。
陆怀萧愣了一瞬,又厉声道:“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
“怀萧。”黎南知突然喊道,打断了陆怀萧的话。
陆怀萧顿在原地,这个名字,自从他6岁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叫过了……
这么多年来,他都要忘记这个名字了。
陆怀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黎南知。
缓缓转过身来,并没有避开陆怀萧的剑,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板上,溅起一阵尘埃。
“你叫我什么?”陆怀萧的剑慢慢松了下去,看着面前娇俏的少女,心跳猛然加快,心底有一股悸动在叫嚣着。
黎南知竭力咽下泪水,扯出一个笑容来,心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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