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叶阑阑的动作,李靳屿立即飞身跃起,单手握住二楼的栏杆,横剑挑开叶阑阑身前的刺客,却一个不慎,被他划伤了手臂。就在这时,阿竹带着凌王府的一众暗卫赶到,迅速控制住了局面,只可惜刺客们纷纷咬破了口中的毒囊,没有留下活口。“阿岑,你没事吧?”刺客一被控制住,叶阑阑第一时间冲到卫岑身边,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仔细检查他是否受伤。李靳屿注意到叶阑阑对卫岑的紧张关心,心中一痛,垂下眼帘,默默地退到一旁,将
叶阑阑紧张地提醒,卫岑立即会意,一脚将身后的刺客踹飞。
袖箭箭头用尽,叶阑阑眉头微蹙,捡起了刺客的刀。
“锵!”
注意到叶阑阑的动作,李靳屿立即飞身跃起,单手握住二楼的栏杆,横剑挑开叶阑阑身前的刺客,却一个不慎,被他划伤了手臂。
就在这时,阿竹带着凌王府的一众暗卫赶到,迅速控制住了局面,只可惜刺客们纷纷咬破了口中的毒囊,没有留下活口。
“阿岑,你没事吧?”
刺客一被控制住,叶阑阑第一时间冲到卫岑身边,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仔细检查他是否受伤。
李靳屿注意到叶阑阑对卫岑的紧张关心,心中一痛,垂下眼帘,默默地退到一旁,将受伤的手臂藏进了披风。
确定卫岑安然无恙,她才松了一口气,转身看向李靳屿指尖滴下的鲜血,皱眉问道:“王爷,您受伤了。”
李靳屿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低声回应:
“我没事。”
阿竹快步走上前来,递给李靳屿一副令牌:“王爷,这是从刺客身上搜出来的。”
“公主府?”李靳屿握着令牌反复看了两遍,面色渐沉。
随后,他将手中的令牌丢给卫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卫岑一把接过令牌,大咧咧地笑了:“这公主殿下对你还真是情根深种啊,我们夫妻俩可不好参与,先走一步。”
说完,卫岑拉着叶阑阑的手臂转身离开了明月楼。
李靳屿看着他们离去,眼中一片晦涩。
第二天一早。
李靳屿提剑夜闯公主府的消息就传遍了京都。
“王爷被陛下禁足了?”
得到消息的叶阑阑正在院子里收集梅花上的雪水,卫岑跟她说起,她手上动作一顿。
“是啊,我离开京都之前,他还和殿下情深甚笃,也不知怎么闹成这样”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直到回了屋子,她才朝着房顶扬了扬下巴,卫岑点点头,她倏地笑了。
凌王府中。
阿竹翻窗而入,站定在李靳屿面前,抱拳行礼。
“王爷猜得果然不错,忠勇侯府又被安插了许多眼线。”
李靳屿坐在桌案前,指尖捻着一枚棋子,嘴角含着一丝笑意,眼神却愈发冰冷。
“咱们这位陛下,总喜欢把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推到别人身上,即便是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
自从湖心岛刺杀之后,公主府就一直被暗中监视,李云裳根本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闹出这么大动静。
况且,刺客身上的令牌,显得有些过于刻意了。
“我让你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阿竹点点头,回答道:“叶家被灭门之前,确有一对羽林卫奉密诏暗中出京,他们最后的行踪就在江南道。”
李靳屿摩挲着指尖,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恨意和一闪而逝的杀机,他缓缓开口:
“好,那就新账老账一起算吧。”
说完,他起身打开身后书架上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放在桌面上,神色从容地对阿竹吩咐道:
“把这个送进宫交给丽妃,告诉她,抓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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