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我把这个角儿修一修就上去。”是裴景深么?乔安然不会听错,这个在她生命中回响了7年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出现了。可他不是已经回去了吗?他不是该把心思都花在方沁身上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乔安然慢慢地朝前走去,她接近坑洞的时候,裴景深刚好爬了出来。下一刻,乔安然浑身汗毛耸立,看见了这辈子最难以置信的事情。曾经患有严重洁癖的裴景深,此刻手中握着锄头,满身污泥和汗水。可他竟然还在笑,用过去乔安然
“好嘞,我把这个角儿修一修就上去。”
是裴景深么?乔安然不会听错,这个在她生命中回响了7年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出现了。
可他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他不是该把心思都花在方沁身上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乔安然慢慢地朝前走去,她接近坑洞的时候,裴景深刚好爬了出来。
下一刻,乔安然浑身汗毛耸立,看见了这辈子最难以置信的事情。
曾经患有严重洁癖的裴景深,此刻手中握着锄头,满身污泥和汗水。可他竟然还在笑,用过去乔安然从未见过的温柔明亮的笑眼,深深地望着她说:
“安然,你回来啦?你不是喜欢莲花吗?我就建议乔院长挖一个池塘,给你种满白莲好不好?”
直到林轻舟也走过来,牵起乔安然的手。
裴景深看见乔安然非但没有抗拒,还温柔地擦拭着对方额头的汗水,他眼中的笑意逐渐隐去。他拿着锄头又跳回坑里,继续修整没有完成的边边角角。
无论乔院长怎么喊他,他都不理。好像只要他把池塘修好了,只要他在里面种满白莲,离开他的乔安然就会回来。
他不敢停下来,他什么都不敢想。
“乔妈妈,轻舟,你们先去陪孩子们吧。”
得知这些天,裴景深一直在福利院做护工,乔安然的心情莫名复杂,静静看着裴景深忙碌的身影:“我会尽快并且彻底处理好,过去遗留问题的。”
是啊。不管怎么样,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她不知道裴景深出于什么原因,变成这个样子,但他们都再也回不到过去。不可能以任何形式在一起了。
“景深,走吧。你的方沁回来了,你还有公司要看管,你何必在这里苦苦折磨自己呢?”
乔安然目光不忍。曾经高高在天上,俊朗威严,一尘不染的裴景深,变成现在的老农模样。她真的很不适应。
“不折磨的,安然,一点也不折磨。你不是怪我不认识你吗?这些天,我一直在你生活过的地方,想尽办法地了解你呢。”
裴景深举起锄头,狠狠地砸落在地,一下又一下。
他不敢去看乔安然,他觉得自己脏兮兮的模样会惹她讨厌,只不停地说:“我知道你最在乎的人是乔妈妈,我知道你赚那种钱,是乔妈妈受伤了,你需要尽快赚到医药费。我还知道你把我给你的钱,都用在了福利院,用在了孩子身上。”
“安然呀!我真的认识你了,你不是方沁,你就是你。再给我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好不好?”
裴景深的话,就像是他手中的锄头,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敲在乔安然的心头。
从相识到分离,7年的记忆一幕幕在她眼前闪过。她有很多想说的话,她想哭,她想发怒,她想歇斯底里地质问!
她看明白了,裴景深求她回去,不是简单地需要她的照顾。他那么严重的洁癖都能忍耐,只可能是他真的放不下来。
可是7年了,两千两百五十多个日夜,他为什么没有一次表现出对她的在乎呢?
千言万语涌到嘴边,最后化成一声浅浅的叹息:“太晚了,裴景深,真的太晚了”
“你不愿走,就在这里待着吧。以后只要有你在,这个福利院,我就不回来了。”
说完,乔安然转身就走。
就像那次车祸,裴景深到底还是把她撇下了一样。她当时觉得自己不在乎,可事后想起来,又难受得喘不过气。
直到现在,她再次无动于衷。中间相隔的不是短短3个月的时间,而是她迈向新生,再也回不了头的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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