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的确很想要一个孩子。 可我也清楚记得常瑾年说过:“孩子是爱的结晶,而不是人类繁衍任务的产物。 他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我们之间,没有爱。 那他现在这样,又是把我当什么呢? 我不愿深想,推开了他即将没入我衣物深处的手。 “我累了,睡觉吧。 第5章 四周一瞬寂静。 我能感受到身后常瑾年的视线如同滚烫的火光,沉沉落在我的身上。 过了片刻,我听见常瑾年语气沉沉问:“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背对着他,泪水却在他这问话中无声落下。
母亲惊喜抬眸,可往我身后一看,脸色黯淡了下来。
“你怎么又是一个人回来?瑾年呢?”
我收紧了行李包:“他临时有事,来不了。”
我看见母亲眼底泛起几分心疼,到底还是没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清早,我们母女上了山,去给我爸扫墓。
山顶上的微风寒凉,刮得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站在父亲的墓碑前,我犹豫许久缓缓开口。
“妈,我决定跟常瑾年离婚了……”
这话一出,耳边仿若只剩下了呼呼风声。
我低着头攥紧手,有些不敢去看母亲的神色。
现在这个年代,几乎没有哪个女人敢做出这么出格的决定。
我做好了承受母亲责备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等来的tຊ,是她带着暖意的拥抱。
母亲语气带着哽咽:“好,乖女儿,这么多年你在他那里受的委屈妈都看在眼里,只要你过得开心,妈都支持你。”
这话入耳,我不觉红了眼眶:“妈,谢谢您……”
随即,我又提了要去西部的事。
母亲同样支持我:“去吧,你爸肯定也会为你感到骄傲。”
从山上回来后。
我没有再在乡下多待,我还要回城去准备去西部的事。
一路赶到家里。
我打开家门,入眼的便是一幅和乐融融的场景。
只见前方饭桌上,徐诗雅正笑盈盈地往常瑾年碗里夹菜。
“你最爱吃的烧豆腐,看看我手艺退步了没有?”
这一幕刺眼至极。
我愣在门口许久,才攥紧了手里的行李包,忍不住出声:“抱歉,是我打扰你们了吗?”
话音落地,两人齐齐向我看来。
常瑾年眉头当即拧起:“一回来就胡说什么?”
随即,他起身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行李,开口解释。
“昨天我是接到了临时任务,我正准备吃过饭就去接你的。”
徐诗雅也忙点头:“是啊嫂子,你可千万别误会,既然回来了,过来一起吃点吧。”
他们两人一唱一和,倒是显得我像在无理取闹。
我抿抿唇,伸手把行李拿回来。
“我吃过了,我放下行李就要回科学院了,你们吃吧。”
说着,我转身径直走进了卧室。
可没过多久,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随着房间门关上,常瑾年的声音沉沉响起:“陆雪怜,你有什么气尽管冲我来就是了,你总是这样,让诗雅同志怎么在家里待?”
我整理行李的动作一顿。
我很想问一句,那他一次又一次当着我的面跟徐诗雅过日子的时候,有想过我在家里该怎么待吗?
可话到嘴边,我的余光瞥见了桌上台历上被圈出来的日子。
我将喉间的酸涩生生咽了回去。
“好,我知道了。”
随即,我看向常瑾年,轻声又问:“这个月18号,你能休一天假吗?”
常瑾年疑惑地皱起眉头:“那天有什么事?”
我却只是说:“你空出时间来就是,我找你有事。”
常瑾年神色古怪看我一眼,到底还是没多说什么。
“行。”
我见他答应下来,也松了口气。
18号那天,我申请了去跟常瑾年办离婚手续。
第4章
之后几天。
我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
这天中午,同事王姐突然腹痛难忍,我便陪她来了解放军医院。
在走廊等着排队时,王姐忽地指向斜前方的医生室。
“雪怜,那不是你爱人吗?”
我顺着王姐视线看去,看见常瑾年正站在里面,而他身旁,赫然是穿着白大褂的徐诗雅。
我尚未回神,就见徐诗雅写着病历,张口指使常瑾年。
“瑾年,能帮我倒杯水吗?有些渴。”
随即,我便看见我的丈夫常瑾年立马拿起桌上的白瓷水杯,走到热水壶那倒水。
心脏一瞬如同被重锤狠狠击中,钝痛袭来。
结婚六年,从来只有我倒水给常瑾年的份儿,我没喝过一滴常瑾年给我倒的水。
而现在,只要徐诗雅一句话,常瑾年就能这么鞍前马后。
我突然发现,面前这个男人,陌生得很。
此刻,里面正在看诊的病患,也不禁含笑开口。
“徐医生,你爱人对你真好。”
徐诗雅当即脸上浮现一抹羞意:“别误会,他只是我的同学。”
那病患便打趣:“就算是同学,那肯定也是不一般的同学吧!”
这话,徐诗雅和常瑾年都没有否认。
我喉间一时被涩意堵住。
这时,坐在身旁的王姐同样看见了这一幕,不禁拧眉开口。
“雪怜,我怎么感觉常瑾年跟徐医生不对劲?你得多注意点。”
就连外人都能轻易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暧昧。
我心下涩然,却只能勉强扯笑。
“你想多了,徐医生跟瑾年是同学,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王姐面露无奈,也就不再多说。
很快,内科医生喊了王姐进去看诊。
我独自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待。
还没一会,一个高大修长的阴影将我覆盖住。
我抬眸一看,是常瑾年站在我前面。
常瑾年视线打量着我,眉头微蹙:“你怎么来医院了?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我陪同事来的。”
常瑾年眉头微拧看了我好一会儿。
半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电影票递给我:“我今天有空,等你下班后要不要去看电影?”
这还是常瑾年第一次主动邀请我看电影。
我眼底闪过诧异。
不等我反应过来,常瑾年已经将电影票塞在我手里:“我还要回部队,晚上电影院见。”
说完,他大步离去。
电影票还留着男人体温的余热,我一时怔然。
这时,王姐已经从诊室走出来,我将电影票塞进口袋连忙上前扶她离开。
直到路过徐诗雅办公室时,里面的对话钻进了我耳朵里。
“徐医生,今晚的电影你怎么不和常军长去看?”
徐诗雅笑了笑:“今晚有夜班,下次再去。”
霎时,我的脚步如同灌了铅,每一步都变得沉重。
我抿了抿唇,眉眼间尽是难堪。
难怪……
难怪常瑾年会突然给我电影票,原来是被徐诗雅拒绝了才找上我。
走出医院时,我深吸口气,将口袋里的那张电影票,扔进了垃圾桶。
这天,我一直在科学院加班,很晚才回家。
我一进门,就看到了双手环胸,脸色沉沉的常瑾年。
他望着我,声音透着怒气:“你今天为什么没来?”
见状,我只是低下头,轻描淡写道:“抱歉,院里事忙,加班忘了。”
常瑾年目光深沉的审视着我,到底还是没再多说什么。
夜里。
我背对着常瑾年躺着,正要入睡。
突然,炙热的胸膛贴上了我的后背,属于常瑾年的体温传到了我身上。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
“雪怜,我们要个孩子吧。”
黑暗中,我无声睁开了眼睛,心尖隐隐传来一抹刺痛。
以前我的确很想要一个孩子。
可我也清楚记得常瑾年说过:“孩子是爱的结晶,而不是人类繁衍任务的产物。”
他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我们之间,没有爱。
那他现在这样,又是把我当什么呢?
我不愿深想,推开了他即将没入我衣物深处的手。
“我累了,睡觉吧。”
第5章
四周一瞬寂静。
我能感受到身后常瑾年的视线如同滚烫的火光,沉沉落在我的身上。
过了片刻,我听见常瑾年语气沉沉问:“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背对着他,泪水却在他这问话中无声落下。
他把别的女人带回家;
他在别的女人面前温柔体贴;
他把别的女人不要的电影票给我;
他不爱我却要跟我发生关系……
桩桩件件,分明是他自己做出来的。
可他却要问我怎么了。
我抿紧唇,闭上双眼不发一言。
没等到回应,常瑾年最终长叹了口气,也背对我睡下了。
一夜同床异梦。
次日,科学院内。
院士召集所有派遣去西部监测的研究员来到会议室,神情严肃。
“距离出发只剩最后一星期了,你们要抓紧时间把家里的事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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