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奇异的安全感,她只在乔院长身上体验过。 她承认了。她逃避不了那颗渴望被爱的心,她知道这段开始很难有一个结果,可她不想再挣扎了。 她想起林轻舟下意识保护她的身影,想起他经常凭借帮忙的借口,去福利院找她,一呆就是一天。她想起那朵绝美得不似人间物的玉莲,又哪里还能扛得住? “我越了解你,只会越喜欢你。 “所以,你担心的事情不存在。就等于,你已经答应我了
头也不回地离开。可她的身子一下子软的没有力气,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最后发出一声带着求饶的轻叹:“所以别这样林轻舟,别想着和我开始——”侣骤
莫名其妙,他便吻了上来。
他强壮的身体紧紧将她抱住,让她觉得哪怕放任自己倒下,也不会有任何危险。这种奇异的安全感,她只在乔院长身上体验过。
她承认了。她逃避不了那颗渴望被爱的心,她知道这段开始很难有一个结果,可她不想再挣扎了。
她想起林轻舟下意识保护她的身影,想起他经常凭借帮忙的借口,去福利院找她,一呆就是一天。她想起那朵绝美得不似人间物的玉莲,又哪里还能扛得住?
“我越了解你,只会越喜欢你。”
“所以,你担心的事情不存在。就等于,你已经答应我了哦。”
他笑眼温柔地扶起乔安然,将她扶到座位上坐下。
乔安然不再抗拒他的情话,尽管她知道,每一个承诺都有固定的时效。海都有枯的一天,更遑论人的感情?
但她还是紧紧攥住地攥住玉莲,攥紧了这份刚开始的美好。
之后几天,乔安然一醒来,就能看见林轻舟停在楼下的车。他在工作之前,总会把乔安然送到客户那儿,等下班了便第一时间找过去,无论乔安然忙到多晚,他都会陪着。
“你笑起来真好看。”又一次晚饭,林轻舟看她看入了迷。
乔安然恍然惊觉,原来她不是不喜欢笑。
她也爱笑。只是长大之后,离开乔院长,她就找不到能让她笑的人了。
“轻舟,等这几天忙完,跟我去福利院一趟吧。乔妈妈年纪大了,那些孩子,我怕她一个人照顾不来。”
林轻舟愣了愣,随即笑得合不拢嘴:“行啊!等我先安排一车棉衣,冬天快来了,我一定给孩子们安排得妥妥的。”
他知道,乔安然最在乎的是乔院长。他有一种见家长的紧张和兴奋感,于是开始套话,那个慈祥的老太太喜欢什么礼物。
乔妈妈最喜欢的就是她的孩子们。所以林轻舟只要对乔安然好,就是最大的礼物。
可他又能好久呢?乔安然知道,自己的过去是瞒不住的。她一直想找个机会把一切都告诉他,可每次话到嘴边,都没有勇气说出来。
如果这是一场美梦,她想尽可能地做得久一点。
转眼已经到了深秋,在乔安然的记忆里,这个南城的小城很少如今年这般冷。卷着落叶的秋风打在身上,一下子穿透外衣渗进毛孔。
她刚缩紧身子,林轻舟温暖的身体就抱了过来。
“要不要回去换件衣服?”
乔安然摇了摇头,她抬头望向刚翻新不久的福利院,曾经破破烂烂的地方现在像是温暖的小学,今天是周末,孩子们聚在院子里擀面皮包云吞。
欢声笑语传过来,乔安然不觉得冷了,牵着林轻舟的手走进去。
“安然姐姐来啦”
孩子们一拥而上,林轻舟不怎么喜欢吵闹,但还是耐着性子跟他们玩。乔安然得以脱身,去后院找乔妈妈。
福利院本来没这么大,翻修的时候,乔安然花钱把后面那块废地也框了进来。她还没想好怎么用,乔妈妈前几天打电话说,准备修一个池塘,给孩子们养鱼和鸭鹅吃。
她过去的时候,乔妈妈正在跟挖坑的工人说话:“今天就到这儿吧,孩子们包了混沌,中午我再买几个菜,把存的那瓶酒给你开咯”
乔妈妈声音轻快,好像年轻了很多岁。
乔安然正欢喜,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她呆呆地愣住了。
“好嘞,我把这个角儿修一修就上去。”
是裴景深么?乔安然不会听错,这个在她生命中回响了7年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出现了。
可他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他不是该把心思都花在方沁身上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乔安然慢慢地朝前走去,她接近坑洞的时候,裴景深刚好爬了出来。
下一刻,乔安然浑身汗毛耸立,看见了这辈子最难以置信的事情。
曾经患有严重洁癖的裴景深,此刻手中握着锄头,满身污泥和汗水。可他竟然还在笑,用过去乔安然从未见过的温柔明亮的笑眼,深深地望着她说:
“安然,你回来啦?你不是喜欢莲花吗?我就建议乔院长挖一个池塘,给你种满白莲好不好?”
直到林轻舟也走过来,牵起乔安然的手。
裴景深看见乔安然非但没有抗拒,还温柔地擦拭着对方额头的汗水,他眼中的笑意逐渐隐去。他拿着锄头又跳回坑里,继续修整没有完成的边边角角。
无论乔院长怎么喊他,他都不理。好像只要他把池塘修好了,只要他在里面种满白莲,离开他的乔安然就会回来。
他不敢停下来,他什么都不敢想。
“乔妈妈,轻舟,你们先去陪孩子们吧。”
得知这些天,裴景深一直在福利院做护工,乔安然的心情莫名复杂,静静看着裴景深忙碌的身影:“我会尽快并且彻底处理好,过去遗留问题的。”
是啊。不管怎么样,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她不知道裴景深出于什么原因,变成这个样子,但他们都再也回不到过去。不可能以任何形式在一起了。
“景深,走吧。你的方沁回来了,你还有公司要看管,你何必在这里苦苦折磨自己呢?”
乔安然目光不忍。曾经高高在天上,俊朗威严,一尘不染的裴景深,变成现在的老农模样。她真的很不适应。
“不折磨的,安然,一点也不折磨。你不是怪我不认识你吗?这些天,我一直在你生活过的地方,想尽办法地了解你呢。”
裴景深举起锄头,狠狠地砸落在地,一下又一下。
他不敢去看乔安然,他觉得自己脏兮兮的模样会惹她讨厌,只不停地说:“我知道你最在乎的人是乔妈妈,我知道你赚那种钱,是乔妈妈受伤了,你需要尽快赚到医药费。我还知道你把我给你的钱,都用在了福利院,用在了孩子身上。”
“安然呀!我真的认识你了,你不是方沁,你就是你。再给我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好不好?”
裴景深的话,就像是他手中的锄头,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敲在乔安然的心头。
从相识到分离,7年的记忆一幕幕在她眼前闪过。她有很多想说的话,她想哭,她想发怒,她想歇斯底里地质问!
她看明白了,裴景深求她回去,不是简单地需要她的照顾。他那么严重的洁癖都能忍耐,只可能是他真的放不下来。
可是7年了,两千两百五十多个日夜,他为什么没有一次表现出对她的在乎呢?
千言万语涌到嘴边,最后化成一声浅浅的叹息:“太晚了,裴景深,真的太晚了”
“你不愿走,就在这里待着吧。以后只要有你在,这个福利院,我就不回来了。”
说完,乔安然转身就走。
就像那次车祸,裴景深到底还是把她撇下了一样。她当时觉得自己不在乎,可事后想起来,又难受得喘不过气。
直到现在,她再次无动于衷。中间相隔的不是短短3个月的时间,而是她迈向新生,再也回不了头的悬崖。
“安然,我年纪大了,搞不通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就这么晾着他,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透过卧室窗,看着一直到深夜还在坑里忙碌的裴景深,乔院长面露不忍:“这个小伙子其实挺好的,对孩子们热情,干活也勤快”
乔安然笑了笑:“没关系,他会爬出来的。”
当年裴景深失去方沁,靠乔安然这个替代品撑了下去。没道理失去替代品,靠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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