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哪里?”姒穆裎语气非常严肃。“错在……”姒穆昼抬头看了姒穆裎一眼,立马心虚低头,内心大喊要完,皇兄真的生气了。“错在不应该毁掉菜田,我也不是故意嫁祸天赐的,那时候它确实也搭了把手,它刨土了。”姒穆昼越说声音越小,他看到姒穆裎的脸越来越冷,他甚至开始tຊ向卫渝求救。卫渝才不理他,自己的锅自己背。姒穆昼见见没人帮他于是开始撒娇想要蒙混过去,他揪着姒穆裎的衣角,“皇兄我真的错了。”
来的人是皇上姒穆裎,他把卫渝扔地上,居高临下看着她说,“成何体统,你们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呢,吵吵吵,是怕宫里的人都听不到吗?”
门外当值的白书杨呵楼兰听到动静赶忙翻墙进来。
“参见皇上。”
“皇兄。”
三个人跪着,卫渝还没适应繁琐的跪拜礼,她站起来后撅着嘴斜眼看着姒穆裎。
姒穆昼一把拉过卫渝,卫渝没站稳‘噗咚’一下双膝跪地。
“嘶……”卫渝下意识想要打姒穆昼,只是抬头看到姒穆裎冷冽的眼神,才不情不愿开口,“参见皇上。”
姒穆裎冷哼,“说吧,什么事?”
卫渝站起来,结果姒穆裎一个刀子眼过来,卫渝怂了又跪坐下去。
“您亲爱的弟弟宁王殿下毁我良田,还嫁祸给二哈哥,不是,嫁祸给天赐,适才有对我言语侮辱,诽谤我,行经非常恶劣,对我的财产以及精神造成严重的损失,我要求宁王殿下赔偿我的经济损失以及精神损失。”
“你,你……”姒穆昼指着卫渝,‘你’了好久都‘你’不出个所以然。
“我哪一句有错。”
“好了。”姒穆裎嫌弃看着两个人,“这件事我大致知道一点,你,”姒穆裎看着卫渝说:“你早前不是说毁田的元凶是天赐吗?因此白书杨还牵了天赐游街示众。”
卫渝自知理亏,“这确实是我的判断失误,但是我已经跟天赐道歉了,是吧,天赐。”
天赐听到卫渝叫它,它马上走到卫渝身边,又是蹭又是舔的。
姒穆裎看着天赐一副不值钱的样子顿时想把它关小黑屋,让它知道谁才是它的主人。
“你有什么证据表明是宁王毁了你的田。”
“元凶在菜田里留下了几个脚印。”卫渝又把生菜脚印拿出来,“这个鞋印是最完整的,您可以跟宁王的鞋印做个比对。”
姒穆裎看到鞋印脸色一变。
这鞋印确实是姒穆昼的。
姒穆昼从小到大,鞋子都是太后亲自做的,连鞋底也是,太后非常喜欢梅花,所以姒穆昼的每双鞋子的鞋底都有梅花样式。
太后却从来没给他缝制过鞋。
姒穆裎把生菜叶子甩到姒穆昼脸上,“你干的都什么事儿?”
“对不起皇兄,我错了。”
姒穆昼秒认错,完全没有刚刚和卫渝对线的时候那么多的歪理。
“错在哪里?”姒穆裎语气非常严肃。
“错在……”姒穆昼抬头看了姒穆裎一眼,立马心虚低头,内心大喊要完,皇兄真的生气了。
“错在不应该毁掉菜田,我也不是故意嫁祸天赐的,那时候它确实也搭了把手,它刨土了。”姒穆昼越说声音越小,他看到姒穆裎的脸越来越冷,他甚至开始tຊ向卫渝求救。
卫渝才不理他,自己的锅自己背。
姒穆昼见见没人帮他于是开始撒娇想要蒙混过去,他揪着姒穆裎的衣角,“皇兄我真的错了。”
这种时候姒穆裎一般都会心软,只是这一次,姒穆裎像是铁了心一样,姒穆裎拍开姒穆昼的手。
“看来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姒穆裎深吸了口气,“林诉。”
“奴才在,马上在?”
卫渝看到林诉微胖的身体在围墙上咕蛹。
姒穆裎觉得自己的脸在这几天已经丢光了,一个两个都是猪队友。
其实,这也不能怪林诉,他没有那几个人身体素质好,一点武功也不会,他能自己一个人爬上三米高的围墙已经很厉害了。
“传朕旨意,暂时收回宁王淮南军统帅职务,停止宁王一切职务。”
林诉听到这个口谕,一脸不可思议的僵在墙头上。
不仅是林诉,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非常不好,卫渝自己也没想到皇上对姒穆昼的处罚竟然这么重。
姒穆昼脸色苍白,“皇兄,你听我解释……”
“除此之外,宁王每日都要辰时到承明宫,帮助卫渝耕地,直至戌时,为期六个月。”姒穆裎转身,“粮食乃民生之本,你这样的行为若是让百姓知道他们会有多寒心,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就跳上围墙离开。
林诉面如死灰,他刚爬上来,现在又要爬下去,不辛苦,命苦。
姒穆昼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
卫渝把姒穆昼拉起来,“你怎么不说因为我‘红杏出墙’才毁我菜田啊,这么说,你皇兄可能不会罚你这么重啊?”
“那你可能就没命了吧。”姒穆昼眉头微蹙,“我倒是没想过你在皇兄心中居然还是有点非份量的。”
卫渝心想,拉倒吧。
“你皇兄这样对你,你不在乎吗?”卫渝问。
“没事,皇兄就是这样的,我保证,明天皇兄就会收回成命,之前,先皇嫂去世,他把我降成郡王,两天就给我升回去了。”
“还有一次,我打了个二品言官,皇兄罚了我两年的月俸,过几天,我府上的一个小院起火,皇兄又把罚我的月俸还我了,说给我修葺庭院。”
“没事的没事的,皇兄气消了就好。”
姒穆昼满不在乎的说。
“行吧。”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卫渝也不纠结了。
她在地上捡起一把小锄头塞到姒穆昼手上,“来来来,趁你皇兄还没改变心意,你现在是我的工人了,现在,你要和我们一起把这菜田重新种好。”
姒穆昼非常嫌弃手上这把沾满泥巴的小锄头,不想拿着但是又不能丢掉,非常纠结站在原地。
白书杨拿走姒穆昼手上的小锄头,“泥土一点都不脏好吧,这扭扭捏捏的样子,不愧是我们养尊处优的宁王殿下呢。”
嘴上冷嘲热讽,手上却默默把小锄头手柄上的泥土剥掉,直到手拿在手柄上不会粘到泥土才把小锄头还给姒穆昼。
姒穆昼嘴角微微翘起,很是得意,想想觉得不行,硬是把笑压回去。
“拿来吧你,我才没有嫌脏,我只是觉得有点硌手。”
“啊对对对……”
白书杨没有戳穿他,跟卫渝打了个招呼后和楼兰翻墙回去站岗了。
卫渝暗搓搓看着他们,嘴角的笑容非常诡异,正好被刚过来的银兰看到了。
好可怕,银兰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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