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国愤愤地离开了,席芸的泪水还是没有止住。 “别哭了,别哭了,没事了。东方健紧紧地抱着席芸,心疼不已。 “健,她是谁呀?”嗲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东方健这才发现白雪的存在。 席芸抬起脸,看到了白雪,她没有忽略这个女人眼中的嫉妒。难道她跟他是一起的吗?是他的女朋友? 东方健拿出皮夹,把钱递给了一边的服务员,说:“六号桌买单,不用找了。 回头对白雪说:“白小姐,今天不能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吧。 搂着席芸,头也不回地朝大门走去
“是席小姐吗?”
“是,你好。我是席芸。”
“你好,我叫周建国。”
建国,名字都是那么大众化,席芸想。
“请坐。”周建国客气地说。
“谢谢。”
“席小姐真是花容月貌,让我有点自愧不如。”
“周先生,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怎么能相提并论。”
“哦,是,是。”听到这么说,周建国有些尴尬。
“周先生,我不知道李阿姨有没有跟你讲清楚我的事?”
“讲过,讲过的。说席小姐生性善良,美丽大方。今日见着了,果然是这样。”
“没有提过其它事情吗?”
“提过。说席小姐正孕育着后代。”
“你知道?”席芸有点吃惊,她不相信有人会在知情的情况下来跟孕妇相亲,“你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来?”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所以要找个有孩子的女人?
第九章 再次相见
“不瞒席小姐,我今年三十岁了,谈过两次恋爱,但都没有结果。我相信缘份的事是天注定,无所谓身份、地位和背景。如果不投缘,就算是黄花闺女又怎样?如果投缘,就算是离过婚带着孩子的,我也一样要。”
“周先生那么大度,实在令我敬佩。”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话直接说。不知道席小姐对我印象如何?”
既然他要听实话,那席芸就不客气了。
“周先生,虽然我们才刚刚认识,但我感觉你是好人。你知道,我是个有孩子的女人,我不想再受到伤害,也不想让别人受到伤害。这次相亲本就不是我自愿的。我刚才没打算进来,但是还是觉得过来跟周先生打声招呼比较好。”席芸顿了顿,又说:“周先生,我想我们不合适。希望你能找到你的知心爱人。我走了,再见。”
见席芸站了起来,周建国赶紧拦住了她:“席小姐,我们再聊会儿,说不定你会喜欢我的。”
“周先生,我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再谈也是浪费时间。再见。”
转身,手臂再一次被抓住。
“放手。”席芸喊起来。这一声,将咖啡屋内所有的目光都招惹过来了。他们以为是吵架的情侣,都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好戏。
东方健听到声音,心头一紧,这声音那么熟悉,难道是……
不敢相信的回头,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因为过于激动而盈上眼眶的泪水。真的是她,真的是她。在这一刻,他的眼里只看得到她。
大步地走过去,一把拨开了抓着席芸手臂的那双手。
“这位先生,请你自重。”语气冷得如同寒冰一般。
席芸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头晕目眩,这是怎么回事?抬起,只一眼,她就震惊了。是他,真的是他。犹如天神一般,在她的身边站立,双手搭在她的肩上,使她整个身体重心都倒向他。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真的是她的救星吗?
“你是谁?”周建国看着这个气愤的男人问。
“我?哼,先告诉我你是谁?”
“这位先生,我不想跟你吵架。我跟我女朋友有点小误会,不需要你来插手。”周建国说理直气壮,却把席芸惹生气了。
“谁是你的女朋友?别信口开河。”
东方健笑着:“你看,人家都说不是你女朋友了,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要脸。”
“你,你别欺人太甚。”
“我就是喜欢欺负你这样的人,怎么样?”别怪他,光是想到刚才抓着她手的魔爪,他就恨不得把它剁下来喂狗。
“就算我还不是她的男朋友,可你又是谁?你凭什么来管我们的事?”
“凭什么?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周建国怔住了,原本以为这男人是第三者,谁知道他才是真正的第三者。
席芸怔住了,这个男人怎么那么霸道,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说,她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你,他,真的是你男朋友?”周建国不可置信地问席芸。
席芸咧开嘴笑,不否认也不承认。她也很为难啊,怎么说都不对,干脆不说得了。
“席小姐,既然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还要来相亲,你真的很不负责任。我还以为你怀孕是场意外,原来是注定的水性杨花。”
“你……”席芸第一次这样被人骂,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上来,泪水在瞬间滑落脸庞。“你真无耻。”
两个人吵得那么凶,谁又知道他们只不过是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陌生人。
周建国愤愤地离开了,席芸的泪水还是没有止住。
“别哭了,别哭了,没事了。”东方健紧紧地抱着席芸,心疼不已。
“健,她是谁呀?”嗲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东方健这才发现白雪的存在。
席芸抬起脸,看到了白雪,她没有忽略这个女人眼中的嫉妒。难道她跟他是一起的吗?是他的女朋友?
东方健拿出皮夹,把钱递给了一边的服务员,说:“六号桌买单,不用找了。”
回头对白雪说:“白小姐,今天不能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吧。”
搂着席芸,头也不回地朝大门走去。
白雪在原地站着,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为什么东方健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他温柔对待的人不是她。痛,在心口漫延。
东方健带着席芸往别墅的方向去。一路上,席芸也不问。两人默默的,谁也没有先开口。
车在别墅门口停稳。东方健很绅士地下车拉门,就像对待贵宾一样。
席芸下车,不敢相信自己又一次站在这里。这是她第三次站在这里。第一次,喝得醉熏熏地被他带回来;第二次,自己一个人打车过来,甚至连门也不敢敲;而这一次,是他带她来的。视线闪过铁门,落在门铃的下方。
她走近,以便看得仔细。
那是一张便条,上面写着:知道你来过了。对于你的到来,我欣喜若狂。如果看到这张纸条,请速与我联系。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便条的下面,还留了个电话。
席芸知道,那是写给她看的。虽然他没有指名道姓,可是她知道是给她的。原来,他也在乎自己。
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广告做得那么远,有人会看到吗?”
东方健一愣,随即笑了:“这不是广告。这是这家主人的心意。”说着,随手撕下纸条,攥在手心,“现在要找的人找到了,它也完成了使命。”
席芸笑着,灿烂如花。
跟着东方健来到客厅,第一次来的时候昏昏沉沉,走的时候又匆匆忙忙。现在认真地审视起来,竟发现一灯一器都精致典雅。这个男人很懂得享受。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席芸说。
“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东方健说。
两人同时笑。那一刻,东方健沉浸在她的笑容里不可自拔。
“东方健。你呢?”
“席芸。”
“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吗?”天天想着盼着,如今见面了,他竟然害怕拥抱她。不是害怕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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