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女孩泪水鼻涕以及血液都混在脸上,哽咽着说道:“我们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哥,求您饶了我们吧。”“是啊,以后在学校,我们遇到依鹿棠,一定绕道走,肯定不会再去惹她了,我们真的知错了。”洛伦佐没心情欣赏两个女生假惺惺的作态。要不是他从不打女人,今天这两个女的别想完整走出包厢。手中的烟随意地丢在脚下,马丁靴跟踩踏发出微弱的“滋滋”声。他厌恶地开了口:“布兰温,处理了。”
这几天为了筹备下个月的比赛,她把时间都泡在了画室。
全然忘记小狗狗了。
依鹿棠:【我要!等周末你比赛完后,我就去你家看小狗狗】
铃铃铃——
刚打完字,洛伦佐就打电话过来了。
依鹿棠赶紧离开画室,来到教室走廊边缘接电话。
“为什么要等周末?”
洛伦佐慵懒声线从听筒传来。
依鹿棠:“最近在忙着下个月艺术比赛的事,只有周末有时间了。”
洛伦佐沉默了片刻,随即说道:“可是我现在就想见你。”
温度瞬间攀升至全身,她无意识轻抿下唇。
“周末再见不可以吗?我今天确实没有时间嘛”
带着一丝祈求的意味,小声呢喃。
“哦。”
嗓子似乎抑制住洛伦佐的声线,格外低沉。
“那我就把小狗送人了。”
依鹿棠一愣,连忙服软。
“不要,洛伦佐,不要把小狗送人。”
“明天,明天我来看小狗,好吗?今天我还得待在画室继续练习,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依鹿棠软嗓带着娇柔,哼哼唧唧的,语气分明像是在撒娇。
洛伦佐轻笑,声音迷离:“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也敢跟我讲条件了?”
小姑娘愣怔了一下。
现在的她,确实没有之前这么怕他了。
甚至对他的感觉,都变得微妙了起来。
“我…”
呜呜——
呜呜——
不等她解释,洛伦佐电话那头隐隐约约传来了几声微压的女人哭声。
纤细的手指微微捏紧了手机,心底突然觉的有些不舒服。
声音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难道他正跟别的女生待在一起吗?
“你那边什么声音啊?”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洛伦佐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
呜呜——
听筒里,女人的啜泣声开始加重了几分。
”给我小声点。”
电话那头的洛伦佐劣气地低吼着。
小姑娘身子微不可察的一颤。
“你..旁边是有别的女生吗?”
楼道窗外,天空一片阴沉,乌云滚滚而来。
热而潮湿的空气充斥着她的鼻腔,黏腻地附着在喉咙里。
看来,要下一场大雨了。
“恩。”洛伦佐停顿了一下:“怎么了?”
依鹿棠心一滞,贝齿咬着下唇,印出一排浅浅的牙印。
“没什么。”tຊ她说:“我还要回画室练习,就不跟你说了,再见。”
依鹿棠电话挂的很快,洛伦佐甚至还没出声,就听到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KTV 的包厢里,音乐的节奏疯狂地跳动着,五彩的灯光闪烁不定。
洛伦佐静静地坐在包厢的沙发上,长腿肆意地岔开。
什么情况。
他看着手机屏幕,一片茫然。
这小姑娘现在是完全不怕他了?
居然敢骑到他头上,挂他电话了!
呜呜——
身下,两个女孩并肩跪着,垂着头。
刚才被迫吞下酒杯的破碎渣滓,此刻嘴里满是鲜血。
她们咬着嘴唇压抑哭声,可抽噎声还是从喉咙挤出。
洛伦佐不想再去深究依鹿棠,视线重新落到两个女孩身上,神情骤然冷冽。
修长的手指撑着太阳穴,香烟在手指间燃烧着。
“你们刚才说,是依鹿棠的同班同学——玛纳·拉坦让你们去做的,是吗?”
高个的女生大胆抬起了头,看见香烟闪烁着微弱的红光,英俊且充满肃杀之气的面孔若隐若现。
她艰难地开着口:“是的,她叫我们故意去威胁依鹿棠,警告她….离一个叫洛伦佐的男生远一点。”
洛伦佐用力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
烟雾弥漫空气中,房间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氛围。
“佐,那个什么拉坦是谁啊,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又去哪沾花惹草了?”
站在一旁的布兰温不解的问道。
“我他妈哪知道是谁!”他也觉的莫名其妙。
一个听都没听说过的女人,居然借着自己的名头去欺负依鹿棠。
也不看看她是谁在罩着。
两个女孩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本就是拉坦不方便出面,两人收了她的钱,答应帮她收拾依鹿棠,没想到这女孩背后居然有靠山。
“求求你了,哥!放过我们吧……我们两个也是受拉坦之托的,真的与我们无关啊!”其中一个女孩颤抖着说道。
“是啊,是啊,其实我们根本不认识依鹿棠……都是拉坦让我们这么做的。”另一个女孩连忙附和道。
“当时还有个男同学出面帮她,我们不仅没有得逞,还看到她跟着那个男同学一起走了…”
“你说什么?”原本低垂的眼帘突然掀起。
声音低沉冷冽,让人不寒而栗。
两个女孩惊恐地对视一眼,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她那天跟着一个男的走了?”洛伦佐压倒性的气魄直逼两人。
“对啊,那个男生长的挺清秀的。”高个子女人怯怯地回答着:“我们亲眼看到,他把依鹿棠送到医务室了。”
又哪冒出来的什么男同学。
怎么总有一些公的趁他不在,在依鹿棠身边乱窜。
洛伦佐缓缓从座位上站起,身影在五彩斑斓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高大。
他薄唇轻启,低沉地问了一句:“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没吐干净的?”
这声音不大,却似携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两个女孩的心上。
跪在地上的女孩泪水鼻涕以及血液都混在脸上,哽咽着说道:“我们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哥,求您饶了我们吧。”
“是啊,以后在学校,我们遇到依鹿棠,一定绕道走,肯定不会再去惹她了,我们真的知错了。”
洛伦佐没心情欣赏两个女生假惺惺的作态。
要不是他从不打女人,今天这两个女的别想完整走出包厢。
手中的烟随意地丢在脚下,马丁靴跟踩踏发出微弱的“滋滋”声。
他厌恶地开了口:“布兰温,处理了。”
“知道了,包我身上。”
布兰温打了个响指,附和着。
随即包厢门缓缓打开:“别忘了,等会去KH车行找我。”
说完,欣长的身影消失在了门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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