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汉儿?!”常久久心一沉,身边的气压极速下降,快速地喝了一口水,起身对庄院长道了谢,自顾自地离开。“常伟民,你拿外婆的遗嘱想搞啥子?”常久久对着手机怒吼,整个人像炸了毛的狮子,“耍无赖是不是嘛?”常伟民慢悠悠地说:“刘淑英咋个说也是我老丈母,是我妈,她的遗嘱不能给我蛮?”常久久心里憋着闷气,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将手机摔在地上。:“你和罗世娟还真的烂到一窝了,外婆还在的时候你们啥时候管过她?哦,
“我老汉儿?!”
常久久心一沉,身边的气压极速下降,快速地喝了一口水,起身对庄院长道了谢,自顾自地离开。
“常伟民,你拿外婆的遗嘱想搞啥子?”
常久久对着手机怒吼,整个人像炸了毛的狮子,“耍无赖是不是嘛?”
常伟民慢悠悠地说:“刘淑英咋个说也是我老丈母,是我妈,她的遗嘱不能给我蛮?”
常久久心里憋着闷气,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将手机摔在地上。:“你和罗世娟还真的烂到一窝了,外婆还在的时候你们啥时候管过她?哦,提到钱的时候就一口一个妈了?我不想跟你扯,你就直说,到底想咋子?”
常伟民“嘿嘿”地笑了两声,道:“遗嘱可以给你,但是官司赢了,我也要分点钱嘛,不要多了,五五分,得行就得行,不得行你就自己想办法。”
“放屁,你给我等到。”
“对嘛,我也等到看你遭法院强制执行。”
忙音。
常久久心乱如麻,想了很久,还是准备跟蒋先旭说一声这个情况,看看还能怎么办,人总不能被屎憋死,哪个喊她摊上了不要脸的妈老汉儿,再怨天尤人也没得办法。
日子还是要过,就像书写得再不好,也不能坑了。
屏幕刚亮起,就收到了洪晓悦几条超长语音消息。
“常久久,我真的想骂人,今天洪建东又跟我打电话了,问我最近是不是又在搞啥子无事包金的,我认真地跟他说我是做正经事,在青城山开了个民宿,你猜咋子?他又说我一天到黑正事不做,写那些鬼迷日眼的小说没得点点文学性,现在还开啥子民宿,就是乱搞,最后肯定要赔钱,不如回去考公务员安安稳稳的……”
“考个球考,赔个屁钱,没得一分钱可以从我兜里头漏出去!”
“各人在机关待了一辈子就想把我往那里头推,我才不去,哪个爱去去!老娘就是貔貅,就爱外头蹲!”
常久久忍耐着洪晓悦尖锐的声音,没有回复,而是将自己今天上午的遭遇一股脑地对洪晓悦吐了出来。
良久,聊天界面才缓慢出现一句话:
-要不我们过两天去找后山的刘半仙算一哈,是不是我们投胎的时候得罪哪个了?
这话看起来不靠谱,但此时常久久却觉得很有道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终于回来了,走,出去吃饭!”
洪晓悦从二楼窗口探出头来,跟揽客的相比就差一根手帕。
“等我把东西放了……”
常久久话没说完,洪晓悦一个闪现便下了楼,拉着她就往外头走,“慕姐,我们出去吃,今天晚上莫弄我们的了。”
“要得。”
慕清头也没抬,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罗翔老师正在讲法律公开课。
下午的街子古镇人比早上多了不少,常久久紧紧挨着洪晓悦,生怕自己走丢了一样。
那些仿古建筑落在眼里,像一个个穿着汉服的妙龄少女般婀娜多姿,常久久悄悄地在心里比划着今天的街子古镇与上次有什么不同,洪晓悦却拉着走得很快。
“看,钟记叶儿粑!”
“你没吃过?以前学校门口左转,巷子进去第三家就是钟记得嘛。”
“这能一样嗦,这家是老店——老板,要两个!”
两个叶儿粑,其中一个是用来堵常久久嘴的。
从人流中穿过古镇的街道,两人一口气跑到了山脚下的牌坊处,坐在台阶上。
这个时候,爬完青城山下来的人络绎不绝地涌进古镇,吆喝声,叫卖声,笑声,交汇在一起,抬头,目所能及便是仿佛人间烟火气形成的薄雾环绕着苍翠的山林,日光照在上面生出浅浅的金色,偶有细细的一缕青烟升起,藏于山间的道观香火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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