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是留在威海,还是回到漠河,都与你无关。 季砚行上前一把抱住她:“阿鸳,我们结婚三年,你就没有对我有一点留恋?一丝感情吗?” 江云窈止不住冷笑一声:“当然有啊。 她并没挣扎,任由季砚行抱着自己僵着不动的身体。 “既然你也对我还有感情,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们重新来过,我发誓,我会对你百倍千倍的好。季砚行恳求道。 他继续道:“你想留在漠河,我就陪你留在漠河,好吗?我再也不会去找幼薇
片刻之后,军医蹙着眉头说:“崴到骨头了,伤得不轻,得去军区医院打石膏。”
江云窈听后,急忙道:“医生,我只是扭伤了,你给我涂些药就好了。”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军医不悦道。
“听医生的。”
李晏清对着军医说道:“你先给她简单治疗一下吧,等会我就让人送她去军区医院。”
说着,他又对坐在病床上的李晏清说:“江云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晚点我让警卫员来医务室接你去军区医院,你有什么需要和警卫员说。”
“好好听医生的话,才能好得快。”
说罢,李晏清就离开了。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江云窈眸光煽动。
她不明白李晏清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他们之间无亲无故,甚至只是第二次见面。
警卫员行动速度,当晚江云窈就被一辆车送去了军区医院。
第二天,江云窈在军医的安排下安上了石膏夹板,她的行动更不便了,做任何事都只能依靠着李晏清派来的警卫员和另外一名女战友。
此时,她独自一个人坐在病床上,有些幽怨地望着病房里一扇四角的窗户。
正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时,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
“你好些了吗?”李晏清笑意鸳鸳地出现在门口。
他那儒雅俊秀的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关切。
“李政委。”
江云窈刚想起身,却一时不稳猛地从床上栽倒下来。
倏忽之间,李晏清手疾眼快,连忙奔过去及时接住了她。
而江云窈整个人由于惯性倒在他怀里,姿势看起来亲昵非常。
“你们在做什么?!”
就在这时,耳边忽地炸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江云窈心神震荡,猛地抬起头。
就见许久未见的季砚行站在门口怒目看着她。
目光相对那一刻,江云窈心底却莫名地涌出一股报复的快感。
第21章
“江云窈,你到底在做什么?”
季砚行幽深的目光落在李晏清抱着江云窈的手上,一双墨瞳当中满是愤怒和幽怨的复杂情绪。
李晏清忽地瞥到季砚行身上两杠三星的团长军衔肩章,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错愕,随即便恢复如初。
他将江云窈缓缓地扶回病床上,随后向季砚行解释道。
“这位同志你误会了,江云窈同志是……”
江云窈却打断道:“李政委,用不着和他解释,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不需要解释。”
话音一落,季砚行眸底闪过一抹痛色。
“阿鸳,你还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
他满是疲惫地说:“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找你找得有多辛苦?你怎么能一声不吭地来到漠河边境当兵呢?”
“你就算怪我,也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江云窈冷着一张清丽的小脸,默然不语。
“阿鸳。”将江云窈不理睬自己,季砚行又涩声唤了她一句。
见李晏清还在病房内,江云窈面色松动些许地对李晏清说道:“李政委,我有些私事要处理,您先出去吧。”
李晏清闻言点了点头:“江云窈同志,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叫我,我在门外等你。”
说罢,他退出去后识趣地关上了门。
听到这话,江云窈心底油然而生几分感动和温热。
她和李晏清不过是萍水相逢,李晏清却可以为她安排好一切,体贴细微地照顾自己。
而季砚行呢?
自己和他结婚三年,
记得有一次她阑尾炎,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打电话给季砚行,他却怎么也不接。
只因为他当时在陪杨幼薇。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江云窈早就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是会被抛弃的那一个。
她面色冷得就好似寒冬腊月里窗棂上凝结的冰霜。
“在那通电话里,我就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不爱你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无论我是留在威海,还是回到漠河,都与你无关。”
季砚行上前一把抱住她:“阿鸳,我们结婚三年,你就没有对我有一点留恋?一丝感情吗?”
江云窈止不住冷笑一声:“当然有啊。”
她并没挣扎,任由季砚行抱着自己僵着不动的身体。
“既然你也对我还有感情,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们重新来过,我发誓,我会对你百倍千倍的好。”季砚行恳求道。
他继续道:“你想留在漠河,我就陪你留在漠河,好吗?我再也不会去找幼薇了,我和她彻底断了。”
江云窈平静地说:“是我没有给过你机会吗?”
“自从杨幼薇回来后,你就变了。我想过给你机会。可是你呢,一次次将我的真心践踏在脚下,把我给你的一次次机会放弃。”
“我也曾哄骗着自己不去看你和杨幼薇之间暧昧不清的纠缠,去爱你。可是现在我做不到了。”
“你知道吗,在你陪着杨幼薇分身乏术的时候,我爸爸去世了。我们结婚三年了,你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回来看过。”
话音一落,江云窈就察觉到抱着自己的季砚行,身子忽然变得僵硬了。
谈论到父亲是江云窈心底永远的疼痛,她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
嗓音也越发哽咽:“我恨你,季砚行,我恨你!”
第22章
“阿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季砚行心中的悔意和愧疚像一阵阵浪潮将他淹没,几乎快要窒息。
他没有其他的说辞去解释自己的过错,只能一遍遍地道歉,说自己错了。
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些许自己心底的痛意和悲懑。
即便他知道自己和江云窈之间,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可他一想到要失去江云窈,心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猛地死死攥紧,痛得撕心裂肺。
季砚行近乎哀求道:“阿鸳,只要你原谅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江云窈猛地从季砚行怀中挣脱出来。
她的嗓音平和,却带着没有一丝温度的冷漠。
“陆团长,到此为止吧。我们没有可能了,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我现在离开了你,也过得很好……”
“只要我没有答应,我们就不算离婚。你的离婚申请,我并没有同意。”季砚行嘶哑着嗓子说道。
就在这时,门猛地被打开了。
“江云窈,你都已经和鹤年离婚了,你为什么还缠着他不放,真贱啊!”
“你难道看不出来,他爱的人始终只有我吗?要不是你,他早就和我在一起了。”
杨幼薇突然出现在门口,她情绪激动地对着江云窈咒骂道。
而她身侧的李晏清正用自己的身体拦住她。
杨幼薇泫然若泣地对着季砚行说:“鹤年,只有我才是你的真爱。你明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最快乐,你都忘了吗?”
季砚行眸光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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