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低语许久,将此事推演了一遍。 而后,落雪笑着说:“小姐,我觉得此事可行。 ……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甘清寺的钟敲到第三下。 林晚乔被钟声吵醒,正要穿衣服的时候,她听到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啊——” 尖锐的声音划破寂静的长空,将平静的清晨撕了个粉碎。 林晚乔赶紧穿上衣服跑出去,这才看到屋外的场景。 不知什么人在她的窗户上泼了血,血迹一直延伸到门口。 被尖叫声叫醒的女眷们看到鲜血,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念及此曲书兰马上对落雪说:“你给我想想办法,怎么能让林晚乔留在这里。”
落雪有些担心:“小姐,若有人暗中保护林晚乔,我们该如何是好?”
“既然他暗中保护林晚乔,那我们就把事情摆在明面上。”曲书兰阴恻恻开口:“我要让林晚乔在众目睽睽之下失了所有的名声,让她彻底毁掉!”
这么一来,杜婉沁应该就不敢和她合作了。
落雪压低声音问:“小姐,你打算怎么做?”
曲书兰对她勾了勾手,让她的耳朵凑近自己。
两人低语许久,将此事推演了一遍。
而后,落雪笑着说:“小姐,我觉得此事可行。”
……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甘清寺的钟敲到第三下。
林晚乔被钟声吵醒,正要穿衣服的时候,她听到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啊——”
尖锐的声音划破寂静的长空,将平静的清晨撕了个粉碎。
林晚乔赶紧穿上衣服跑出去,这才看到屋外的场景。
不知什么人在她的窗户上泼了血,血迹一直延伸到门口。
被尖叫声叫醒的女眷们看到鲜血,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这是怎么回事?!”
“咱们是不是选错日子了?!最近就不该来甘清寺!”
“甘清寺以往可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然而如今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这些诡异的事,该不会是天神动怒了吧?”
“说不定是因为甘清寺来了不该来的人,引得天神降罪了!”
血迹从林晚乔这处厢房的窗台延伸到门口,她也充当其冲成了那个“不该来的人”。
女眷围了一圈,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林晚乔也呆若木鸡地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到住在隔壁的丫鬟们听到动静跑过来,一个胆子大一点的丫鬟才上前查看血迹。
这位看起来有些壮实的丫鬟大概是屠户出身,她上前在血迹中摸了一把,才说:“不是人血,应该是野鸡的血。”
而后,她又在附近检查了一番,看到挂在窗口的一个黑色小布条。
“这是什么?”
落雪看了,洋装惊讶:“那不是……那不是前几日死在后山小溪边的那位男子的衣服料子吗?!”
听到这话,众人连忙又往后退了一步。
那个男子的衣服为何会出现在林晚乔房间门口的窗户上?
而且为什么之前都没有,偏偏昨天发生出现了?
还是跟着鲜血一起出现的。
这下,大家看向林晚乔的眼神有多了几分异色。
小翠连忙站出来,在众人面前维护林晚乔:“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家姨娘的!”
同院子的张夫人问:“林姨娘,你有得罪什么人吗?”
林晚乔想到了曲书兰。
如果有人陷害她,这个人很大可能是曲书兰。
只是,她不能说。
她一说,曲书兰肯定会说对她没有意见,别人会追问她他们有什么恩怨,她也不可能回答是因为曲书兰觉得她和祁朔纠缠不清。
无论怎么说,她的名声都毁了。
“我没有得罪任何人,那个男人也不是我害死的,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几人七嘴八舌说起来。
“既然不认识你,为何他的衣服布料会在你这里?!”
“是啊,这么多院子,血偏偏只在你房间门口,这又是为何?!”
“林姨娘,你若真的做了什么丧良心的事,最好趁着在寺庙和佛祖认了,大家可不想被你连累!”
这种时候,所有人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们只想把林晚乔解决了,至于解决了之后能不能解决问题,那就再看看。
林晚乔百口莫辩。
虚竹是听说女眷的院子里出事了,才匆匆忙忙赶过来的。
一过来便看到这幅场景,暗暗心惊。
这是要害死林晚乔啊!
他不能白天蹲守在林晚乔门前,会被来来往往的人发现,所以他会守到后半夜,等天快亮的时候再离开。
估计有人知道林晚乔正被保护着,特地钻了个空子。
他抿着唇,思考这个局面该如何是好。
住持是最后一个到的,他刚来,就连念了几个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扭头不再看那处血迹,左手的佛珠差点冒烟。
“住持,这可如何是好?”
旁边的僧人问他。
“先让人把血清理了。”他看向林晚乔,“你和我来主殿。”
林晚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她跟过去,到主殿后,住持让她跪下。
“林施主先在此地好好念经,我佛慈悲,会为你洗清满身污浊,替你主持公道的。”
第七十三章 看不见了
听起来,住持也觉得她和那些血迹有关。
林晚乔点头:“住持,我明白。”
她虔诚地跪在蒲团上,虔诚的念经。
见到她这个样子,住持才欣慰地点了点头。
至少可以看得出来,林晚乔没有害怕佛祖。
这说明那件事很可能与她无关。
银雀和小翠在旁边陪她跪着,他们不敢留在外面,怕被其他人针对。
跪到中午,体力严重不支的林晚乔摇摇欲坠。
“姨娘,你怎么样?!还好吗?!”
小翠见她身体往后微微倒了一点,连忙扶住她。
林晚乔回过头,她看到林晚乔满头大汗,心里一惊:“林姨娘,你不能再跪了,你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再跪会出问题的。”
林晚乔摇摇头。
她就是死也得死在佛堂,此时若是出去,其他人会说她虚心,也会说佛祖容不下她。
“可是你的身体……”
林晚乔咬牙撑着,重新跪直了。
“跪上一天一夜,他们总会相信我吧?”
要真跪一天一夜,哪怕其他人相信林晚乔,林晚乔也不行了。
“不行,我得出去和他们说清楚!”
小翠跑了出去。
林晚乔对旁边的银雀说:“你也去吧,我一个人跪着就好。”
银雀摇摇头,声音中带着哭腔:“我不要,姨娘,我要和你在一起。”
林晚乔叹了一口气。
这两个丫鬟跟她在一起吃了太多苦。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快去吧。”
“等我倒下了,你们还得照顾我,所以你们可不能倒下。”
银雀想了想,站起来离开了主殿。
虚竹穿着平时的白衣,带着面纱,在门口听小翠和银雀为林晚乔争论。
但其他人都觉得,如果林晚乔没有问题,血迹为何偏偏找上他们,根本就不容他们辩驳。
一个人两张嘴自然说不过这么多人这么多张嘴,他们两人很快便败下阵来。
就在这时,曲书兰走出来,站在众人面前。
她微微蹙眉,一脸担心样,开口说:
“各位,实在是不好意思,让各位受了惊吓,但小女觉得林姨娘再怎么样,也不会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虽然她出身青楼,可是她的夫君死在洞房这事只是个巧合!那位公子本来就体弱多病,哪怕没有林姨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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