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健步如飞的背影,男人轻笑出声,还是轻了,下次重点。 江晚姒回了自己房间,倒头就睡,本想美美地睡个整觉,结果没过多久被人叫醒去了大厅。 人挺齐的,都在等她,一个个表情严肃,看到她进来,恨不得用眼神杀了她。 这是要三堂会审啊,需不需要喊句:威——武呢? “晚姒,这几日去哪了?”江屿州威严沉声厉问。 “去和朋友玩了。江晚姒不卑不惧,问什么答什么。 “那照片上的是怎么回事?” 江晚姒眼眸一抬,就看到
跳错一步也没踩到男人的脚背上,跳得可好了。
“那也是我教的好。”宋廷晏低眸,浅笑。
“那也是我天资聪慧,领悟能力强,记忆力也好。”江晚姒沾沾自满自夸,也不忘讨好男人,“当然,主要是肆爷教的好,肆爷不吝赐教,小女子感激不尽。”
她啊,哄人的好听话,说起来是一套一套的。
第15章肆爷福气真好
她刻意的讨好,也让男人心情愉悦,薄唇挂着淡淡的笑意,牵着她的手抬起来,她脚尖点地,优雅地转了一圈,落到男人怀里。
“顾总,等最后一小段曲子的时候,还请你帮我一次。”
乔歆苒的舞伴是顾栩,两人就在江晚姒旁边,时不时看着江晚姒的动向,见她在男人怀里笑得跟狐狸精一样,心里的不甘和愤怒愈演愈烈。
她计划着最后一段音律换舞伴的时候,趁机换到肆爷怀里。
顾栩保持沉默,没阻止,也没帮腔。
音乐声一变,顾栩便松开了乔歆苒的手,任她往宋廷晏身边转圈。
岂料,宋廷晏压根没有换舞伴的打算,直接把江晚姒按在怀里,没让她走开。
“肆爷,你这是干嘛呢?”江晚姒笑着问。
“怕你踩到别人,丢脸。”宋廷晏清冽的声音徐徐入耳。
“噢~还以为肆爷舍不得人家呢。”江晚姒矫揉造作,还不忘看向站在旁边的乔歆苒,眉头上挑,挑衅地勾唇一笑,“肆爷福气真好,有美女在等着投怀送抱呢。”
看到乔歆苒喷火的眼睛,江晚姒更开心了。
看到别人不开心,我就开心了,嗯,她心理就是有点不正常。
“是吗?可惜了,我眼里只有江小姐。”男人松开了力道,让她站好,跟着音乐继续。
宋廷晏当然知道她是故意的,满肚子坏心思的小狐狸,纵她一次又何妨?
乔歆苒看见他们蜜里调油把她当作小丑,羞愤难当,只能灰溜溜地退场了。
江晚姒!我跟你势不两立!
至于后来是怎么下游轮的,江晚姒有关这段的记忆是空白的。
在回去的车上,她赖在男人怀里,又困又累,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清楚地记得一件事情,那就是男人把她那条最喜欢的V领星空裙撕烂了,从胸口的位置撕到高开叉的位置。
男人为了安抚她,还说了一句话,“赔你裙子,想要多少都行。”
回了江家,江晚姒半眯着眼在男人身上撒娇,不肯下车。
“江小姐,到了。”是她自己说的回江家,现在不肯下车的也是她。
“嗯~不要,再等会儿。”江晚姒凝脂白的手臂抱着男人的劲腰,小脸埋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腹肌上。
他穿衬衫不打领带,最上面的三粒扣子敞开,能看到性感张力的胸线,有西欧男性的野欲,身上还有一股冷冽的专属于男人的味道,迷人。
男人的眸光一厉,手掌随意搭在她的背上,隔着布料,轻轻摩挲,声音低沉沙哑,
“我倒是不介意,在车里。”
江晚姒瞬间惊醒,松开手,坐直了身子,眼尾的嫣红楚楚动人,“我好困,还是回去睡好了,就不打扰肆爷了。”
开什么玩笑?在车里!还来?她半条命已经没了,剩下半条不能再嚯嚯没了。
她迅速移到车门口,掰开车锁,下车前又飞快地在男人薄唇上咬了一口,“肆爷,我走啦,不要太想我。”
看着她健步如飞的背影,男人轻笑出声,还是轻了,下次重点。
江晚姒回了自己房间,倒头就睡,本想美美地睡个整觉,结果没过多久被人叫醒去了大厅。
人挺齐的,都在等她,一个个表情严肃,看到她进来,恨不得用眼神杀了她。
这是要三堂会审啊,需不需要喊句:威——武呢?
“晚姒,这几日去哪了?”江屿州威严沉声厉问。
“去和朋友玩了。”江晚姒不卑不惧,问什么答什么。
“那照片上的是怎么回事?”
江晚姒眼眸一抬,就看到江屿州手边桌子上放着一沓崭新的照片,大致能看清拍的是一男一女,猜到是游轮上的事情被人拍了送到江家。
“大伯说的是什么照片?”江晚姒开始装糊涂,我不知道啊,你在说什么?
“姐姐就不要装不知道了,就是你不检点和外面的野男人搂搂抱抱的照片,敢做不敢认?都被人偷拍了,真是不知廉耻!”
江熙暖好心地将照片拿过去给江晚姒看,施舍似地放在她手上,又很是嫌弃地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好像拿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真是脏了本小姐的手,更脏了本小姐的眼,看着江晚姒的眼神,都像是在看ji女一样,恶心极了。
江晚姒,有图有真相,看你怎么狡辩!
江晚姒饶有兴致地欣赏美照,摄影技术不错,光线也好,很有男女之间的暧昧氛围。
有她坐在宋廷晏腿上打麻将的,有她和徐子烨打球的,有她和宋廷晏跳舞的。
把她的脸拍的清清楚楚,男人的脸却是打了马赛克。用脚趾头想,就知道是乔歆苒拍的。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江屿州冷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想找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攀高枝,我父母早亡,只能自己为自己打算了,有什么错呢?江家不是一贯如此吗?”江晚姒直面讽刺道。
江屿州身为家主的威严受到挑战,面色不悦,你江晚姒只要在江家一天,就不能脱离我的掌控!其它人也是!
“江晚姒,你不要避重就轻!谁允许你自己在外面乱来?败坏家风,在外面四天,你该不会….”
连身子都不干净,一双玉臂千人枕了吧?
后面的话,江熙暖没敢说出来,被江大夫人一个犀利的眼神制止了。
“擅作主张,违反家规,晚姒,你既然姓了江,就应该时刻谨记江家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夜不归宿,与异性纠缠不清,有辱家风,你想被逐出江家吗?”
第16章非要做狗
江屿州的声音很沉,严厉肃穆,拿出家主的气势压着江晚姒。
在他眼里,江晚姒就是个不听话的女孩子,要驯化她,让她乖乖听话,发挥出她对江家最大的价值。
一个女娃子,没有父母,与哥哥闹掰,还能翻出什么大浪?
她身上有硬骨头,那就敲断,她一身反骨,那就敲碎。
江晚姒低眸垂下眼皮,眼底闪着一丝阴鸷的冷光,声音轻述,“不想。”
“晚姒,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刚回家,这一次,我就原谅你了,不过,还是要罚你去跪祠堂,跪到明天早上。”
恩威并施,是上位者惯用的伎俩。
江熙暖觉得罚得太轻,还想再说什么时,被江大夫人拉住手臂,只好憋着。
夜深人静,江晚姒看着祠堂里的牌位,明亮的眸子泛起一丝笑意,是嘲讽。
门外有人专门盯着她,不让她偷懒。
江屿州只说让她跪祠堂,没说不给她饭吃,江大夫人这个贤内助,假惺惺地让人给她送饭。
江大夫人表面温柔关心爱护晚辈,实则内心厌恶至极。
江晚姒心想,她装的不难受吗?真是活该。
很晚的时候,江绝过来了,对她冷嘲热讽,“爸妈要是知道你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在天有灵,也不得安宁,为你感到羞愧。”
江晚姒抬头,看到江绝人模狗样,突然大笑起来,眼角笑出泪水,“你又有什么资格评判我?江绝,看看你自己吧,活得连狗都不如!”
“江晚姒,你在国外也跟荡妇一样吗?缺男人就不行?”
“关你什么事?”江晚姒冷笑几声,“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狗,江绝,你是怎么想的?”
“你就这么喜欢侮辱我?你对得起爸妈吗?”江绝的眼角猩红,似要吃人。
江晚姒仰头大笑,笑声有些癫狂,“你怎么好意思说我呢?你又对得起爸妈吗?有你这么个狗儿子,要不是被尸骨无存,棺材板都压不住了吧?”
江绝看着江晚姒大笑发癫,心里的怒火涌上来,直接一巴掌扇在江晚姒脸上,清脆的“啪”的一声,用尽全身力气。
江晚姒被这一巴掌的冲击力扇偏了头,右脸火辣辣地疼,美眸蓄满怒火,窜一下站起来,还给他一巴掌。
“江绝!当初我就不该救你,让你烧死了才好!”江晚姒说完,疯笑了几声,像极了童话故事里做坏事得逞的老巫婆。
“对!你不应该救我,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为什么不救妈妈!”江绝也吼出声,宛如被关押多年的猛兽,一下子冲出牢笼,嗜血凶狠。
江绝一把抓住江晚姒的肩膀,大力摇晃,冲她脸上怒吼,“江晚姒,你怎么那么狠心!你明明可以把妈妈救出来的,你为什么不去救!”
江晚姒的肩膀被他大力抓着,很疼,试图挣脱他的桎梏,却还来江绝更凶的质问。
“江晚姒,你看着妈妈被火烧死,你心里什么感受?来,你跟我好好说说,你眼睁睁看着妈妈被烧死!你见死不救!江晚姒,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你为什么不痛?”
“那是妈妈!妈妈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救她?你个杀人凶手!这么多年,你没有后悔过吗?午夜梦回,你就不怕妈妈来找你吗?”
他发狠似地抓她,又大力摇晃,加上又跪了那么久,江晚姒此刻头晕脑胀,难受得想吐。
“江绝!你松开我!”
强烈的反抗刺激了江绝,他抓住江晚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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