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养权在你那,她的抚养费我一分没少全转过去了,我自认为问心无愧,没有事无巨细地交代自己私生活的必要。 说完,祁方源根本不看母女俩的脸色,护着陶萄卡着角落挤了过去。 看着爸爸消失在自己眼前,祁宁安惶恐极了,当场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宋凝玉连忙抱起女儿哄着,薄唇紧抿着,沉沉的目光一直锁定在祁方源身上。 孩子的啼哭声响彻了教学楼,可从始至终他都
祁方源和钟思怡准备周五领完证就带陶萄回去见两位老人,所以这几天一直忙着准备登门礼物。
他还在清点着数目,幼儿园老师却突然打电话过来了。
“喂?陶萄爸爸吗?您现在有空吗?陶萄和另一个小朋友打架了,您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
陶萄?打架?
这两个词凑在一起,祁方源只觉得天方夜谭,忍不住复述了一遍。
“陶萄打架吗?您确定是陶萄吗?为了什么事呢?”
“今天幼儿园新转来了一个小朋友,我把她安排和陶萄坐一桌,本来一开始两个人还好好的,但突然就因为一件事吵了起来。其实陶萄没做什么也没说什么,是那个叫祁宁安的小朋友为了一张照片突然就生气了,推了陶萄一把,她撞到了桌子上,腿上起了一块淤青。”
新转来的?祁宁安?照片?
联想起昨天宋凝玉一直索要自己的地址,祁方源似是猜到了什么。
但听见老师说陶萄受伤了,他便什么也顾不上了,拿起包就往学校赶过去,一路上都在担心她伤得重不重。
一推开办公室的门,祁方源一眼就看到了宋凝玉。
她正在和老师握手,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但还保持着基本的礼貌。
“你好,我是祁宁安的爸爸,听说她今天打架是因为一张照片?”
张老师点了点头,把那张原本夹在陶萄书里的照片拿给了他看。
宋凝玉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的祁方源,她俯下身看向陶萄,脸色变得阴翳而深沉。
“照片上的人是我的前夫,你说他是你爸爸?”
陶萄点了点头,愤愤不平的祁宁安一偏头就看见了祁方源。
她连忙松开宋凝玉的手小跑着过去,嘴里大声叫着爸爸,语气欢快无比。
祁方源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接住她,而是漠然的推开她,说了句你认错人了后,就快步往里走去,一把抱起了陶萄。
然后他抬起头,迎上了那道如刀锋般锐利的视线,微微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你好,我是陶萄爸爸。”
第十三章
在宋凝玉看来,祁方源说这话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
她看了看两个人的脸,两相对比下没有一处相像,满脸都是怀疑的神色。
“你的女儿姓陶?今年也五岁?”
祁方源看着女儿小腿上的一大块淤青,心情顿时变得沉重起来,根本不想理会宋凝玉的追问,只想赶紧处理好这一切带她回去。
“这些不劳你操心,我们今天商讨的是你女儿推了我女儿这件事,现在我女儿受了伤,你们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吗?”
他这带着责问的严肃口吻让一旁满脸委屈的祁宁安不安极了,上前拉住他的手腕,语气里带着讨好的意味。
“爸爸,你是我的爸爸,不是她的,你不认得安安了吗?”
眼看着她的手快要抓上陶萄的脚,祁方源直接拂下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看着他这冷漠的动作,宋凝玉心头一滞,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你就这么狠心吗?连女儿都不要了吗?”
祁方源只觉得她们母女是在无理取闹,转头看向张老师重申了一遍自己的意愿。
“张老师,现在事已成定局,我觉得对方学生和家长应该给陶萄道歉。”
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张老师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话题拉回到两个小孩的争端上。
“宋爸爸,虽然不知道你们两家之间有什么故事,还是麻烦你们私下解决。今天叫您来是因为了安安误伤陶萄这件事,相信您也看见他腿上这块伤痕了,孩子虽然小但马上要到入学的年纪了,我觉得您还是应该重视一下品德教育问题,所以您还是带着祁宁安给陶萄道个歉吧。”
老师出面之后,宋凝玉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带着祁宁安给陶萄鞠躬道歉了。
祁方源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也打算就此揭过,抱着陶萄就准备回去。
结果刚出办公室,宋凝玉就带着女儿堵在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非要他把事情说清楚。
祁方源没有多少耐心,说起话来也很不客气。
“我们已经离婚了,现在只是陌生人而已,我没有和你解释的义务吧?”
宋凝玉被噎得心里火气愈发旺沈,脸色很是难看。
“我和你是陌生人,那安安呢?她是你亲生女儿,理应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多出来一个‘姐姐’吧!”
面对她咄咄逼人的质问,祁方源仍没有任何想解释的欲望。
“抚养权在你那,她的抚养费我一分没少全转过去了,我自认为问心无愧,没有事无巨细地交代自己私生活的必要。”
说完,祁方源根本不看母女俩的脸色,护着陶萄卡着角落挤了过去。
看着爸爸消失在自己眼前,祁宁安惶恐极了,当场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宋凝玉连忙抱起女儿哄着,薄唇紧抿着,沉沉的目光一直锁定在祁方源身上。
孩子的啼哭声响彻了教学楼,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看过。
一次也没有。
第十四章
回到家之后,祁方源一边煮鸡蛋,一边问起了陶萄白天发生的事情。
乖乖坐在椅子上的陶萄咕噜噜地喝完一杯水后,才慢慢说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她前两天在桌子上捡到了一张祁方源的证件照,就放进了文具盒夹层里。
今天刚转学过来的同桌祁宁安找她借橡皮时,无意间看见照片就问了一句,她说是自己爸爸后,她就突然大发雷霆动了手,正好被刚进教室的张老师看见叫去了办公室。
本来她道个歉就完事了,但他却怎么也不肯说这句对不起,还一直抹着眼泪念叨“他是我爸爸”这句话。
张老师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给双方家长打了电话。
这才多久没见,祁宁安怎么变得这么暴躁了?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动手?宋凝玉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祁方源心头涌上复杂的情绪,陶萄看见后咬了咬嘴巴,小手抓紧了衣角,怯生生地问了一个问题。
“爸爸,祁宁安就是妹妹吗?她们过来找你了,那你要和她们走吗?带上陶萄一起走好不好?”
听见这有些低落的声音,祁方源终于从纷乱的思绪中抽出身来了。
他看着满脸怯懦的陶萄,知道她大概是想起以前的事,有了心理阴影才会这么问,心里顿时生出无限的心疼,连忙把她抱进怀里。
“爸爸哪儿也不去,就陪在陶萄身边。明天爸爸还要和钟阿姨结婚呢,等再过一段时间爸爸就能带你回家啦。”
陶萄的眼睛里顿时露出惊喜和期盼,嘴边重新挂上了灿烂的笑容。
“那还要等多久呀?”
“三个月,等叔叔30岁生日一到就可以啦!”
听说陶萄受伤赶来的钟思怡正好听见这话,提着一袋药进来好奇地问了一句。
“我生日怎么了?陶萄要给阿姨准备礼物吗?”
一看见钟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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