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制片喝多了,我帮你醒醒酒。”祁月白闻言轻笑出声:“简言之,我给你脸的时候你最好接着,别等到彻底没脸的时候才回头求我。”“祁制片这话说错了,脸面从来都是自己挣来的,而不是别人给的。”简言之微微笑了笑:“我这个人可能什么都没有,偏偏多了几分骨气,你若想可以随时把我踢出娱乐圈,我倒也不是非这份工作不可。”简言之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完全没理会身后的祁月白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有句话叫做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简言之现在就到了这一步,她起身避开祁月白的同时拿起了面前的酒杯泼到了祁月白的脸上。
这样的举动却没有让祁月白动怒,他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然后抬眸看着简言之,语气冷到了极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祁制片喝多了,我帮你醒醒酒。”
祁月白闻言轻笑出声:
“简言之,我给你脸的时候你最好接着,别等到彻底没脸的时候才回头求我。”
“祁制片这话说错了,脸面从来都是自己挣来的,而不是别人给的。”简言之微微笑了笑:“我这个人可能什么都没有,偏偏多了几分骨气,你若想可以随时把我踢出娱乐圈,我倒也不是非这份工作不可。”
简言之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完全没理会身后的祁月白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许栩果真如她自己所说一直等在饭点门口,甚至怕耽误时间都没在车里等,身上已经被咬了不少包,见到简言之出来,急忙跑过去,围着她转了一圈,确定她没缺胳膊少腿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人是完整的。”
简言之哭笑不得:“你当我去见的是杀人魔吗?”
“是杀人魔你就不去见了,怕的就是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
许栩的话倒没有说错,那些明面上的敌人倒并不是太可怕,因为他会出什么招,什么时候会动手都是有征兆的,怕的就是这种暗地里捅人刀子,且刀刀致命的。
不过事情已经这般了,简言之也不想去想太多,她不后悔刚才做的事情,自然对于接下来是个什么后果都可以承担。
简言之原本以为自己会很快接到陈丹兴师问罪的电话,毕竟陈丹给她的感觉是很巴结着祁月白的,祁月白若把自己今天下他面子的事情告知陈丹,陈丹就算不骂她几句,也是要有所警告的。
但奇怪的是,陈丹的电话在接下来的几天内一直没有打过来,剧组里出了她和祁月白的几句风言风语外也没有任何的不对劲,但简言之并没有因此而松一口气,毕竟连许栩都看出来了:
“吱吱,这太吓人了,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这样的宁静一直持续到杀青宴。
杀青宴是晚上7点举行,6点10分简言之房间的门被敲响,她以为是许栩,便过去打开了门,却不想外面站着的是近两个月未见的白景庭,不由愣了一下:“你怎么会过来?”
白景庭看着她,目光灼灼:
“出差,事情办完了过来看看你。”
简言之虽然已经回了国,但两个人各自都有不同的发展轨迹,一个忙拍戏,一个忙创业,甚至不比简言之在国外的时候好多少,如今见了面那一颗悬着的心才落回原处。
“我明天就回去了。”
“嗯,我知道。”白景庭说:“可我等不及。”
简言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让他进屋的同时故作亲昵的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越大越爱撒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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