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最近对我的感情生活是不是有点过于关心了?”“没办法,谁让我们没结婚,也没有红颜知己呢。”纪南风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有事别闷在心里嘛,说出来,让我们高兴高兴?”傅时年一脚踹过去:“我让你调查的事情你办好了没?”纪南风拍了一下脑门:“我说今天好像忘了点什么东西呢,原来是这事。”说着便掏出自己的手机开始操控,傅时年宛若看一个智障一样地看着他,颇为无奈。
29号,秦念婉回来的前一晚,苏木受伤后第一次下楼用餐,她依旧没有见过傅时年,一个人用了晚餐,一个人在客厅里看无聊搞笑的综艺节目,一个人看着时间渐渐地走过10点。
林姨走过来劝她:
“太太,您身体才刚好,先上楼休息,等先生回来,我会转告他的。”
苏木摇摇头:
“没事,我再等一会儿。”
林姨看着苏木,无奈地叹息一声,她家太太哪里都好,就是对傅先生太过死心眼,有时看着,自己都替她累得慌。
在苏木等着傅时年的时候,傅时年正和纪南风、乔遇在打牌,他今晚手气不错,赢了不少,让纪南风恨得牙痒痒:
“都说情场失意,赌场才能得意,你怎么却是两方面都得意呢?”
傅时年凉凉地看他一眼,问乔遇:
“医院里有认识好一点的眼科大夫吗?明天给他挂个号。”
纪南风:“……”
乔遇不怕死:“这句话的意思我可以理解为,你最近感情不顺吗?”
傅时年打出手里的最后一张牌,靠进沙发椅背:
“两位最近对我的感情生活是不是有点过于关心了?”
“没办法,谁让我们没结婚,也没有红颜知己呢。”纪南风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有事别闷在心里嘛,说出来,让我们高兴高兴?”
傅时年一脚踹过去:
“我让你调查的事情你办好了没?”
纪南风拍了一下脑门:“我说今天好像忘了点什么东西呢,原来是这事。”
说着便掏出自己的手机开始操控,傅时年宛若看一个智障一样地看着他,颇为无奈。
“好了,全部的资料都发你邮箱了,你可以看看,不过这些资料我先看过了,没什么特别的,在离开你之后她就去了h国,之后就进入了一家公司做练习生直到现在。”
乔遇吃了个葡萄,酸得他直皱眉:
“这是有意进入娱乐圈?”
“她不是一直都有这心思吗?
h国那边的造星体制比国内完善得多,对她来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纪南风看向傅时年:“看来你在秦念婉的心中也没有很重要吗?至少人家离开了你还有心思追求自己的梦想,而不是一蹶不振。”
傅时年一直在翻阅邮件里的资料,没理会纪南风的调笑。
乔遇:“明天就是30号了吧?你要去接机吗?”
傅时年放下手机,静默了几秒:“怎么?你想替我去?”
当年确实是他辜负了秦念婉,如今两年未见,她又提出让自己接机的想法,傅时年没办法拒绝。
乔遇看一眼纪南风:
“你别忘了,现在的你是有妇之夫,家里还有一个一直在等着你的老婆呢。”
傅时年轻笑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说得没错,时间不早了,散了。”
纪南风暗骂了一声:
“这才几点啊,夜生活刚开始啊。”
“那是你们这些没老婆单身狗的夜生活,可不是我的。”
纪南风和乔遇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削他!”
……
傅时年回到碧水云天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等在客厅的苏木,仔细算算他们也有将近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即便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林姨一直陪苏木等着,此刻见傅时年出现,迈步迎了上来,接过他手中的外套:
“先生回来了?太太等你很久了。”
苏木从沙发上站起来,静静地看着他,海藻般的长发柔顺地散着,一身白色的棉麻长裙,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得像月色一般,但傅时年却并没有要和她交谈的心思,从她的身上移开视线,迈步向楼上走去。
苏木想要开口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发出声音,对着站在一旁的林姨微微笑了笑:
“林姨,你陪我等了一晚上,早点去休息吧。”
“太太,您脚伤还没好利索,我扶您上楼吧。”
苏木摇摇头:“不用,我自己慢慢走。”
林姨离开后空荡荡的客厅只剩下苏木一个人,她关了嘈杂了一晚上的电视,关了灯,一瘸一拐地慢慢上了楼,但她却没有回主卧,而是去了客房的方向,在门口站了片刻,她还是选择没有敲门地推门而入。
傅时年正站在床边摘手表,闻声回身看过来,见苏木站在门口,轻笑一声:
“傅太太有话和我说?”
苏木走进去,将房门在自己的身后悄悄关上,她猜到傅时年会嘲讽自己,果不其然她在下一秒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傅太太这是做什么?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我可没兴趣和一个刚小产不久又受了伤的性冷淡发生什么。”
“你一定要说这样的话来羞辱我吗?”
傅时年却是连讽刺都不再想,不再看她,将手表放在床头柜上的同时冷声开口:
“滚出去!”
背后很久都没有声音,安静得好像根本不存在另一个人,傅时年微微蹙了眉头,连解衬衫扣子的动作都慢了下来,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回身看了一眼,只一眼,便愣在了那里。
结婚两年,傅时年还从未见过苏木这般主动的姿态,此时的她脚边堆积着一条从她身上脱下来的长裙,全身上下不着寸缕,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极力控制不去遮掩自己的重点部位,双手在身侧握成了拳。
傅时年挑了挑眉,突然觉得今晚或许会发生一场很有意思的表演,他也不忙着去解什么扣子了,不慌不忙地在窗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视线牢牢地锁在了苏木的身上:
“傅太太这是要做什么?我倒是有些看不懂了。”
苏木没有说话,她只是在傅时年开口说话之后迈步走过去。
她走得很慢,脚上有伤,姿态也算不得好看,尤其是能感觉到傅时年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对于苏木而言,如同烙印,同在一个房间内,即使再慢也总有走到的时候,苏木站在傅时年的面前,缓缓地蹲了下来。
这一刻,苏木是有犹豫的,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她强忍着走到了他的面前,那么做与不做在他的眼里其实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她咬了咬牙,伸过手开始去解他的皮带。
傅时年没有阻止她,只是用单指挑起了她的下巴,问道:
“身子可好了?”
苏木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目光,摇头:“没有……但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
傅时年微微眯了眯眼,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敢相信从苏木的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平日里在床上她都是被动的一个,身体的原因也必须吃药才能不那么痛苦,傅时年原本以为她对这方面的事情是抗拒的,只是不得不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罢了,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的动作有些决绝,似乎是为了避免自己会退缩,关键时候傅时年抓住了她的手腕,目光如炬地看着她:
“这是你这几天想出来的新手段吗?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不管她做什么,卑微还是讨好,在傅时年的眼里都是别有目的。
静默几秒,苏木缓缓一笑,媚眼如丝:
“除了钱,傅先生还能给我别的吗?”
“缺钱了?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出来卖的了?”
“我以为在你的心里我一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呢,原来傅先生还是高看了我一眼,真是受宠若惊。”
傅时年松开她的手腕,惬意地靠近沙发椅背,冷眼看着她:
“既然你早就知道在我心里你是怎么样的,那就拿出你的本事来让我看看,说不定一高兴,你得到的会比你预想的还要多。”
他真的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真正地羞辱到她,可是能怪谁呢?是她非要把自己这颗鲜血淋漓的心捧到他的面前,他可没有勉强自己半分。
罢了,罢了。
她如此地犯贱不过是想让他在秦念婉回来的同时还能记得,记得自己才是他的妻子,哪怕是以这样的姿态。
一切结束的时候,苏木倒在地上忍不住地恶心,这种事情比她想象中还要让人难以承受,但坐在沙发上始终保持上位者姿态的傅时年对此却冷眼旁观,看着她的眼神似乎真的是在看一个出来卖的,说出口的话也是满满的讽刺:
“既然卖,就卖得彻底一些,不然怕是得不到你想要的。”
“你给的,也不一定是我想要的。”他能给自己的,无非是钱,可自己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想必傅时年永远都不会知道,也不屑于去知道。
傅时年起身迈步向浴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讽刺道:
“你要的,不就是要钱?明天我会让宋毅把钱转给你。”
苏木倒在地上久久地没有起身,胃里止不住地恶心,却怎么也吐不出来,脸颊的肌肉或许是刚才被他钳制的缘故,酸疼得很,这般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支女吧?
毕竟有那么一刻,连苏木都觉得自己是。
为了一个男人,她简直卑微到了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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