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怎么亲自过来了?你现在身体还虚弱呢?”大夫看到谢长宁,忍不住的指责。谢长宁却笑了笑,“我的身子虽然虚弱,可也没弱到那个程度,不知这上面的毒是什么毒?”“是砒霜,不过这药比普通的砒霜厉害,上面还染上了一些侵蚀皮肤的药,姑娘你的手指发白,便是那些药所致。”大夫一说,谢长宁便注意起来,她抬手,短胖的几个手指的确有些发白。“大夫,劳烦你等下将查验东西的过程写下来,等过些日子我递交诉状的时候能够用
当时还嘲笑卫临闻什么都上头来着,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自己了。
“氧化了吧,或者是砒霜?”
谢长宁跟在红鲤背后嘟嘟囔囔的,红鲤却推了一下白衣。
“白衣姐姐,我就说吧,这姑娘落水之后就变的奇奇怪怪了,整天不知道说些什么,说的我们都不懂。”
白衣也觉得有些吓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便跟了上去。
“姑娘,您怎么亲自过来了?你现在身体还虚弱呢?”
大夫看到谢长宁,忍不住的指责。
谢长宁却笑了笑,“我的身子虽然虚弱,可也没弱到那个程度,不知这上面的毒是什么毒?”
“是砒霜,不过这药比普通的砒霜厉害,上面还染上了一些侵蚀皮肤的药,姑娘你的手指发白,便是那些药所致。”
大夫一说,谢长宁便注意起来,她抬手,短胖的几个手指的确有些发白。
“大夫,劳烦你等下将查验东西的过程写下来,等过些日子我递交诉状的时候能够用的上。”
“能为姑娘做事,是我的福气!”
大夫笑嘻嘻的跟着红鲤下去领赏钱了,谢长宁却看着这一堆东西,有些心痛。
刚刚穿越过来就差点被人害了,看来我要绝地反击了!
“去卓家!”
谢长宁带着新招来的家丁,浩浩荡荡的出了门。
“这不是谢姑娘吗?怎么这么大阵势?”
一旁的村民有些惊讶的凑上前去,却未曾想到,谢家的人并未驱赶,反而是为村民们让出了一条路。
“谢老爷在的时候就对我们多番照顾,没想到谢姑娘也是如此,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只可惜,谢老爷实在是没的太早了。”
一旁的村民有些叹息,似乎在为这桩事惋惜,却又毫无办法。
“姑娘,我们就这样去行吗?虽然说不算是单枪匹马,可是这也……”
红鲤看着身后浩浩荡荡的家丁,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带的家丁也太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出去打仗呢?”
“打仗?我们就要做出打仗的气势,让这些阿猫阿狗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当一群人到卓家时,不仅卓青川惊讶的出来了,卓老太太也出来了。
二人看着谢家的马车,表情忍不住便的嫌弃。
“他们怎么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人?”
马车的车轮印记轧满了整个街道,谢家时御赐的马车,自然是恢宏壮观。
“红鲤,你们声势浩大的过来干什么?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和离吗?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卓青川此刻撕下了他那张人皮,厉声的质问着,谢长宁在马车里瞧着,他倒是像一个极端分子,笑的猖狂。
“别为难红鲤,卓侍郎,几日不见,你为难人的功夫也算是涨了,平常不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吗?如今怎么变的如市井泼妇一般了?实在是叫人觉得好笑!”
“要不然你就别叫卓侍郎了,改称叫两面三刀多好啊?”
“红鲤姐姐,这就是渣男吧?”雪衣躲在红鲤的身后悄悄的说着,红鲤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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