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记得顾家有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啊,要是知道的话当初也不会勾搭上顾知忆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这次是来主要是带他们母子三人回去的。想着,他大步走到三人面前,拱了拱手“姑娘,我是这两个孩子的父亲,不知你是?”他这故作斯文的模样,顾竹安只觉得有些令人作呕。要不是知道他那些破事,还真容易被他给骗了。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她们的姑姥姥。”
等曾朝铭从卧房里出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万氏见他出来,第一次对牧禾摆了脸色。
“如此重要的事情,还拎不清,你耽误他做什么,等他回来有的是你们钻被窝的时候!”
丢下这句话便甩袖离开了,留下表情难看的牧禾,盯着她的背影咒骂一句。
“死老婆子!”
曾朝铭租了辆马车去云阳,行了两日,路上有些颠簸,到的时候他脸色苍白。
心底对顾知忆更加不满了。
要不是她,自己何苦如此辛苦的跑这一趟。
一点也不知道体恤他,所以他对她逐渐没了热情也不全怪他。
虽说已有十余年没有来过云阳,但凭借着记忆,他还是准确找到了顾府的位置。
此时顾竹安正准备带着曾柏元两兄弟,去学堂看看。
听闻两人还在念书,且上学堂的年龄比较晚,所以她便准备亲自带着二人去看学堂。
从顾知忆犹犹豫豫的话语中也能知道,这两兄弟估计在曾家过的也不好。
明明还是孩子却过分懂事,都是不争不抢的温和性子,有什么事也是能做的尽量自己做,不麻烦别人。
三人有说有笑的出门,与从马车上下来的曾朝铭撞了个正着。
见到他,曾柏元二人猛地停下了脚步,躲到顾竹安身后,偷偷看着不敢出声。
而曾朝铭自然也瞧见了他们二人,此时更加肯定顾知忆确实回了顾家。
见他二人这样的反应,他有些不太高兴。
心里对顾知忆更看不上眼了,看看她教出来的孩子,见到他不打招呼就算了,竟还躲着!
顾竹安也注意到了他,眉头一蹙,虽说没见过曾朝铭,但看两个孩子的反应也能猜到他是谁了。
倒是没想到,她还未去找他算账,人家便自己寻上门来了。
而曾朝铭也注意到了她,看清她的脸后倒是愣了一下。
他不记得顾家有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啊,要是知道的话当初也不会勾搭上顾知忆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这次是来主要是带他们母子三人回去的。
想着,他大步走到三人面前,拱了拱手“姑娘,我是这两个孩子的父亲,不知你是?”
他这故作斯文的模样,顾竹安只觉得有些令人作呕。
要不是知道他那些破事,还真容易被他给骗了。
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她们的姑姥姥。”
也就一句话,直接让曾朝铭愣在了原地。
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是记得顾家有个姑奶奶,但没想到如此这般年纪,跟个小姑娘似的。
回过神来,连忙拱手,“见过姑奶奶,小婿是知忆的相公,外出回来的知她带着孩子回娘家了,这便赶忙来接她回去了。”
语罢,小心翼翼注意着顾竹安的神情,见她面无表情,一时间心里有些忐忑。
顾竹安则是觉得今日没有看过黄历出门。
刚出门就遇到这么个晦气的人。
“进去吧,我差人去叫知忆。”
冷着脸丢下这句话,她便牵着柏元和景修转身往里走。
曾朝铭连忙跟上去,同时在心底舒了口气。
看样子顾家应该还不知道他所做的事,不然应该不会让他进门。
而顾竹安差人去唤顾知忆的同时,也让人去把顾建业以及顾思远寻来。
既然是二房的事,那自然要二房人都在才行。
这个时辰顾建业还未去布庄那边,而顾思远则正好在院子里打拳。
收到下人的的传唤,当即便收拾收拾去正堂了。
而顾知忆闲不住,在竹苑帮着杏云做活计。
原本顾竹安是又寻了个丫鬟到竹苑同杏云一起打理竹苑的。
但杏云那几日郁郁寡欢的,看她的眼神也十分的不舍。
后来她才知道,杏云是以为她嫌弃她年纪大了,所以才找个丫鬟来接手她的事。
当时只觉着哭笑不得,不得不把那丫鬟又调走。
顾知忆在曾家忙活惯了也闲不住,竹苑的活计也不多,便由着她了。
听说顾竹安差人来寻她,立马便往正堂去。
看见站在正堂里的人时,一张脸吓得惨白。
曾朝铭也看到了她,笑眯眯的朝她走过去。
却见她一步又一步的往后退,与赶来的顾建业二人撞上了。
顾建业连忙伸手扶住她,见她脸色不对关怀的问道:“知忆,怎么了?”
一边问,一边抬眼看了曾朝铭一眼。
顾知忆见到他们,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略带哽咽的唤道,“三哥,四哥…”
然后眼泪便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曾朝铭见此,表面毫无波澜,心底却把顾知忆骂了个狗血淋头。
坐在上首位置的顾竹安见人都到齐了,这才出声,“行了,别哭了,都过来坐下吧。”
他们坐下后,顾竹安的目光落在有些局促不安的曾朝铭身上。
“你可知你曾家与我顾家已有十余年没有来往过,正好今日你来了,那我便问一问了,不知是何原因呢?”
语罢她也不着急,静静等待他编出一个借口。
而顾建业等人此时也静静地看着他。
曾朝铭不知为何,总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片刻后结结巴巴道:“我,我想着知忆与我成婚时岳父岳母不同意,可能也不太想见到我,所以便没上门招人嫌。”
“况且,况且我的家境本就比不上知忆,怕被人说闲话,说我上门打秋风……”
说完,他两只手交握在一起,有些不安的模样。
顾知忆闻言,嘴角扯了扯,现在才发现,原来曾经同她相爱的人,本就是个伪君子。
瞧这假话说的,把自己刨除的一干二净,把这其中的原由全部推给了她爹娘。
她悔的同时,更恨自己眼瞎。
顾竹安手指敲击着右手边的桌面,眼睛微眯。
“是吗,可是你说的怎么同我知道的好像不太一样?”
她这句话让曾朝铭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总tຊ感觉她好像已经知道了…
而顾竹安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目光落在有些呆滞的顾知忆身上。
“听说你纳了个平妻?用我顾家的银子?”
此话一出,曾朝铭脸色苍来,猛地转头恶狠狠的瞪着顾知忆。
“啪!”
顾思远闻言,端在手里的茶盏应声而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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