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又知道了!”他冷哼一声,便算默认了福安的猜测。 福安笑了笑,忙再接再厉地劝道, “殿下性子纯率、敬重长兄本是好的,是那位不用心思在正经政事上,成日算计这些蝇营狗苟,毁了您与他的手足之情,您怎么不骂他反倒骂起您自个儿来了!” “从前奴才也没见您这样谦虚啊,莫不是后来被跟魏主子带的,竟又多了份美德?”釛 这前一句听着还像句好话,可听到最后一句,霍孟极俊脸顿时一黑,抬手把这狗奴才的太监帽往下一锤,“骂谁呢!” 某人这一动,果然又抻了伤口。
霍孟极乜了一眼福安这张肉饼脸,凉凉一嗤,“你是又知道了?你怎么敢肯定,最后赢的人是本王?若是本王输了呢?”
福安见自家主子神色稍稍好些,忙笑眯眯道,“奴才自然笃定。这输了的人多是郁郁而终的,主子您……”釛
福安的小绿豆眼贼溜溜地往某人身上瞄了瞄,那双狭眸里的肆意张狂,其实一如从前。
“嘿嘿,主子您当年迷糊时,满口叫的都是魏主子,偶尔能听到几句唤皇上和娘娘的,至于那太子长兄什么的,可是一句没提。”
霍孟极看着福安这满脸的狗腿子笑,倒也是一如从前,一想到他前世的后半辈子居然都是这张圆饼脸陪他孤独终老的,他就觉得很是憋屈。
“呵,你又知道了!”他冷哼一声,便算默认了福安的猜测。
福安笑了笑,忙再接再厉地劝道,
“殿下性子纯率、敬重长兄本是好的,是那位不用心思在正经政事上,成日算计这些蝇营狗苟,毁了您与他的手足之情,您怎么不骂他反倒骂起您自个儿来了!”
“从前奴才也没见您这样谦虚啊,莫不是后来被跟魏主子带的,竟又多了份美德?”釛
这前一句听着还像句好话,可听到最后一句,霍孟极俊脸顿时一黑,抬手把这狗奴才的太监帽往下一锤,“骂谁呢!”
某人这一动,果然又抻了伤口。
福安连忙一边扶着帽子一边扶了这祖宗趴回去,见他已神色如常,便又说起了正事,
“主子,这瓶被换了的药奴才去处理掉吧?别有哪个医女用错了,害了殿下。这赓藤做出的膏从质地颜色到味道都与宫中的温玉膏几乎一模一样,医女们分不出的。”
霍孟极老实地趴了回去,虽然他的身体是铁打的,但是这身皮还是肉长的,折腾这一早晨,生龙活虎的祖宗也累了。
“医女都分辨不出?看来你这四年的本事倒是没白学。”霍孟极看着这玉瓷瓶,剑眉淡拧,若有所思。
福安笑眯眯道,“都是主子安排的药师教的好!况且奴才明白主子的意思,这药理学得浅,却在辨认药草上下了苦功夫,定不辜负主子的栽培。”釛
霍孟极满意地“嗯”了一声,把玩着玉瓶道,“那你觉得,陆御医能分辨得出吗?”
福安沉吟片刻后,拧了眉头道,“主子,这赓藤膏是北羌族用在捕猎野兽的陷井上涂的,中原少见不说,药经上也少有记载。况且太子殿下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换了您的药膏,多半也是觉得太医们轻易发现不了。”
霍孟极冷笑,“也就是说,陆御医也可能发现不了?”
福安颔首道,“是,除非等殿下您伤口久治不愈,御医仔细查验后,才会发现这药膏的不对劲,不过这药药性并不猛烈,涂上一两日都难发觉有异,就这样温水煮青蛙的,等发现时不对,便已迟了……”
“呵,”霍孟极淡淡地嗤笑了一声。
福安听着,冷不丁便打了个哆嗦,不过瞧瞧自家殿下冰冷寒冽的神色,他反倒放心了。
“福安,这东西可有什么特性,能让人一眼察觉出不对劲来?”霍孟极弹了弹这玉瓶问道。釛
福安一双小眼贼溜溜一转,旋即露了一笑,“还真有一样东西,赓藤碰之即刻会由白变成鲜红色。”
霍孟极狭眸起深邃,薄唇幽幽勾了邪肆,“哦?是什么?”
“殿下,这东西倒也常见,正是这个时节有的……”
*
安宁斋。
清娇写了一上午的字,刚眯了个午觉,还没醒就被绣玉给摇了起来,脑袋懵懵,小人儿软呆。
“啊?什么?你说殿下要我……干什么?”釛
第70章 主子,咱们走错路了!
“主子,殿下想喝莲子粥。”绣玉看着还呆懵懵的小姑娘,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她的云袖。軶
清娇这会儿意识才一点点醒了过来,她软软地捂唇一呵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
绣玉吩咐着阿姣打来清水,一边伺候着清娇洗了脸,一边道,“奴婢方才去前院送了主子您新做的‘花纳百川’,是福公公亲自跟奴婢说的。”
清娇闻言一惊,蹙了黛眉看向绣玉,“你方才去了前院?这大中午的,你往前院跑什么?我不是说了如今咱们殿下闹脾气,宫里的贵人们定会来看,都不许在这个时候擅自出门?”
绣玉陪着笑对上了清娇不悦的目光,上前拉了她到妆案前道,
“主子息怒,奴婢这也不是去旁的地方。而且您今早也听到了,童细姐也知道了殿下喜欢您做的‘海纳百川’,正打着主意呢。这咱们若是送得迟了,让那月宁斋抢了先去哪行?”
清娇看着绣玉这一副为她好的神色,果然又是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不禁微恼,“这哪里是谁先谁迟的事!而是万一冲撞了宫里的贵人,你有几条命?咱们安宁斋还能有几条命!”
绣玉无奈,“主子,这‘海纳百川’本就是殿下喜欢,是殿下遣福公公来让您再做个送去,奴婢去送又怎么了?就算真的碰上了宫里的贵人,也只会夸您心灵手巧,能逗殿下欢心,还能申斥咱们吗?”軶
清娇看着绣玉的态度,更是一阵无力,“若真是你说的这样,先前你去时,前院的人为何叫你先回来?是你更懂上面这些主儿的心思,还是前院的那些公公更懂?”
绣玉被小姑娘说得一噎。
清娇见她沉默了,黛眉颦蹙轻摇头,叫了阿妩来给她盘头梳妆,也没再与她多说什么。
左右她又听不进去,何必多费口舌。
“是是是,奴婢受教了,下回定不这样着急了。”绣玉见清娇没再揪着不放,又笑吟吟地来到了小姑娘的身边,挤开了阿妩,一边给清娇簪着珠花,一边殷勤地说道,
“主子,您别纠结这事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殿下想吃莲子粥!这可是福公公见主子得tຊ殿下喜爱,故意透露给咱们的,您可得抓住这个机会啊!”
清娇透过铜镜看了她一眼,轻轻叹了口气,“罢了,先去给殿下准备莲子粥吧。这可是份大人情,绣玉,你包个大荷包带着,等咱们去送粥时塞给福公公。”軶
绣玉笑着应下,又从清娇的首饰匣中选了个珍珠绣钗要给她簪上。
清娇素手轻抬拦下了,“今日就簪这一枝珠花吧,殿下受伤,我打扮得素净些,别招摇才是。”
说着,小姑娘起身拿了绣扇带着绣玉、阿妩和顺意出了门。
清娇走在宫巷中,芙蓉团扇轻轻摇,出神悄思着什么。
绣玉在旁没瞧见小姑娘的若有所思,反倒是瞧着跟在后面憨厚的小太监顺意,疑惑问道,“主子,您带上这小厮做甚?带他还不如带那个顺心,倒还机灵些。”
清娇听到绣玉的声音刚回神儿,还不等她说什么,就听绣玉忽然惊呼一声,还拉住了她。
小姑娘被她拽得吓了一大跳,手中团扇都在空中飞了半圈,才被抱到了身前,娇惊软怯地看向了绣玉,“怎么了?”軶
“主子,咱们走错路了!”绣玉一脸着急地说道,“这可不是去膳房的路,您怎么往莲池方向去了?”
清娇闻言只觉一阵莫名其妙,“我就是要去莲池啊,咱们王邸里不就只有莲池里有新鲜的莲子吗?”
绣玉看着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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