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晴咬牙切齿,柳眉微蹙:“你们想让他做什么?” “我们只想要一样东西,但是裴先生不尽心,我只能请你在府上做客了,直到裴砚帮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届时自然放你回去。
来人冷笑一声,语气森然地回应道:“呵呵,关于我的身份,你们江家的裴先生心知肚明。”
“倒是令我诧异的是,二姑娘你又是何许人也?为何这几个月来,裴先生对你关怀备至,看似漫不经心,却又时刻守护于你身旁。”
“其中缘由,着实令人生疑啊!”
江绾晴心头一紧,父母这般对我,这伙人又经常监视我,莫非我的身世真有蹊跷?
想到此,江绾晴面上故作镇定地回答:“我是谁,难道你还不清楚么?”
来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似笑非笑地反问道:“哦?莫非你真以为自己仅仅只是江府的二小姐,以及玉清宫参玄子的关门弟子这么简单?据我所知,事实恐怕并非如此吧!”
江绾晴心中暗惊,脸上却不动声色,故意装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说道:“我不过是个不受父母待见、无依无靠的小丫头罢了,哪有什么特别的身份呢?”
来人却冷笑一声:“那未必,爹不疼娘不爱,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本来就爹不亲娘不亲呢?”
他这番话如同惊雷一般,让网中的人都愣住了。
“什么意思?”一直沉默不语的六师兄忍不住问道。
“意思是,你这活泼可爱、美艳动人的小师妹,并不是江府的孩子。”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人伸出一只手,便去抚摸江绾晴的脸蛋,江绾晴赶紧扭头躲开那只咸猪手。
那人并不生气,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查了当年官府的记录,也调查了江府周围的邻居,调查结果几乎一致,江府只有两个孩子,第一胎是一个女儿,而这第二胎也并非双生子,而是仅有一个儿子。”
这话一出,网里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
江绾晴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还是强装镇定地问:“那又怎么样呢?”
来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虽然我百思不得其解,你的身世到底是什么?但是,我认为,只要把你控制在这里,就可以要挟你的那位裴砚先生。”
江绾晴咬牙切齿,柳眉微蹙:“你们想让他做什么?”
“我们只想要一样东西,但是裴先生不尽心,我只能请你在府上做客了,直到裴砚帮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届时自然放你回去。”
”来人!立刻将这三个人押往柴房关押起来!”
那人一声怒喝,便有几个随从把江绾晴、长夏以及六师兄绑了起来,并蒙上了双眼强行带走。
走了好远一段路后,进了一个院子,之后三个人,则被关进了阴暗潮湿的柴房中。
三个人都气的够呛,却丝毫没有办法……
时光倒流至一天之前……
洛明川及其党羽暂居的僻静小院里,洛明川身边的随从递来一封王爷的密信。
展信,信中的文字犹如一把利刃,悬在洛明川的脖颈上。
“务必逼迫摄政王于三月底前完成任务,否则你将自食恶果!”
洛明川深知这“自食恶果”意味着什么——死亡。
追随肃南王这么多年,他太清楚太了解,这位残忍王爷的本性了。
在肃南王那冷漠残忍的身体里,只住着“价值”和“目标”这两个冰冷的词汇。
他如蛇蝎般极端冷血无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论是权力、财富还是名誉。
对于生命里的任何人,包括敌人、朋友甚至是亲人,他都不会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或恻隐之情,更不会在意他人的感受与看法……
他只信弱肉强食,认为弱小无能之人,就应该被淘汰出局或者踩在脚下当垫脚石。
他视人命如草芥是家常便饭。
但是,洛明川就算清楚了解这位主子又能怎么样?他出身卑微,在考试中又一次次落第,没有收入,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
只有肃南王,赏识他的才华,养着他,给他衣食无忧的生活,甚至许下重诺,他日得偿所愿之时给他高官厚禄……
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也是他唯一的切实的能握住的东西,所以,他甘愿成为肃南王的幕僚,狗腿,为他做什么事都可以,不辞肝脑涂地。
但将娄府灭门,使得金蚕蛊自愿流出娄府重新寻觅新主这件事,本身就充满了困难和生命危险。
洛明川才不会以身犯险,便只能不断监视与逼迫摄政王,让他独自去完成,而且,摄政王身中三尸脑神丹,他也不担心此人完成任务后独霸金蚕蛊,除非他不想要解药打算成为尸魔……
洛明川惜命,他还想有朝一日,王爷霸业成功,他能前程似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
更何况,就在昨晚,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他竟然在春风楼的门口,邂逅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陶芷姝。
陶芷姝是他的永远的白月光,她宛如一轮皎洁的明月,照亮了他曾经黯淡无光的世界。
遥想当年,他还是一介玉树临风的少年书生,上京赶考的路途中,丢失了盘缠。
是同样上京的陶芷姝赠送了他一包银子。
那时的陶芷姝,恰似一朵盛开的鲜花,娇艳欲滴……
他心生感激渐生情愫,渐渐与她暗地里有了款曲,也许诺皇榜高中之时,娶她为妻……
谁知世事难料,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尽管他努力攻读诗书,但却屡屡名落孙山。
最终,陶芷姝也遵循家人的旨意嫁入豪门,成为了尚书大人的夫人。
那位尚书大人出自名门望族,身份显赫。这件事成为了洛明川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痛,同时也让他对那些所谓的贵族世家充满了愤恨和嫉妒。
而萧培砚作为摄政王,其父亲与先帝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因此,对于同样出身高贵的萧培砚,哦,不,裴先生,洛明川自然也是心生tຊ妒意,恨不能看他受尽折磨,最好是跌下神坛,臭名昭著……
他憎恨一切权贵,却不得不仰仗同样与先帝一母同胞的肃南王,因为是肃南王给他当下最基本的生活体面,也许他来日夙愿得偿时的高官厚禄……
甚至折磨裴砚的机会,也是肃南王他给的……
肃南王派他来抚仙城,就是为了监视、督促裴砚尽快完成任务……
但是这个萧培砚,他左右观察,都觉着这个人的能力太差。
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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