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宁肃这个缺根筋的傻子站出来,雄赳赳气昂昂的指责齐国公。 “国公爷,此举未免不妥。这些姑娘们都是受邀前来赴宴,今日所有的吃食都是你们府上备的。如今你女儿做了错事,为什么要让别人家的女儿跟着受辱。你女儿的名声固然重要,别人家的小姐,就是草芥任你欺压么?” 齐国公紧握拳头,咬紧牙关咆哮。 “小郡王,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本公爷只是想查明事情原委,还所有人一个清白,何错之有?” 第44章 谁才是下毒之人 “他们只是来你家赴宴
立断挥起拳头,连续十几下砸在齐珠珠的脑门上,让她昏死过去。
这事,没那么简单。齐珠珠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发疯,此事关乎齐国公府脸面和齐家女儿的名声,断不能就这样不清不白的遮掩过去。
齐瑞身为国公府的嫡长子,端着百年世家的威严站出来。
“诸位,今日珠珠发疯之事,定是被人祸害了。事情没有查清之前,谁也不能离开马场。”
“抱歉,事急从权,待事情水落石出,我再给诸位赔罪!”
鞠躬致礼后,迅速安排护卫将马场围了起来。并嘱咐齐琅去请国公爷和齐夫人。
齐珠珠被关到了庄子上的暖房内,一起被送进去的还有吴书佑。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是被下了药,且除了阴阳调和外,媚药无解。
因齐珠珠本是宁襄的未婚妻。齐瑞事先问的是宁襄,可他不愿,那就只能让吴书佑负责。毕竟他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与齐珠珠有了肌肤之亲。
而宁襄不愿也是情理之中,宁家那样的门第,绝不会要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子。
与其让珠珠去宁家做妾,不如嫁到吴家做正妻。毕竟,以吴家的身份,能娶到国公府的女儿,已是占了莫大的便宜。
两刻钟后,齐国公夫妇来了,而齐珠珠那边也恰好完事,吴书佑穿戴整齐被叫了出来。
众人从他脸上的抓痕和掌印猜测,他不仅被齐珠珠强了,事后估计没让人满意,还被揍了一顿。
这位吴公子也太可怜了!
“那孽女呢,她现在在哪?”
齐国公的脸色就像狂风巨浪之前的海平面,蕴藏着浓浓的杀意,让人感到无边的恐惧。
吴书佑被吓得真的尿了裤子。
经过那般惨无人道的折腾,他几乎失去知觉,此刻根本控制不住。
看着地下那一滩肮脏,羞得嚎啕大哭。“不关我事啊,我是被齐珠珠霸王硬上弓的,是齐瑞强压着我进去的!我才是倒霉受害的那一个!”
齐国公看着软弱胆小之人,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没怪你。去,把珠珠叫过来。”
“我不去,她,她,她就是只发狂的母老虎!”
吴书佑战战兢兢的蹲在地上,抱头蜷缩着。
齐琅在父亲的示意下,从暖房把齐珠珠提了过来。
“父亲,母亲,你们可要为女儿做主啊,女儿是被人下药陷害的!”
齐国公没工夫听她嚎啕,又一道凌厉的眼神,随行来的宋太医上前,直接取出一根银针扎在齐珠珠的血脉上。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将银针拔出,先是闻了闻,随后用白巾擦拭上面残留的血液,又仔细辨认后才确定。
“回公爷,是合欢散!”
齐夫人一听合欢散,顿时间有些站不稳。“是谁,这么恶毒,给我家珠珠下这种卑劣之药?”
齐瑞让庄子上的下人将马场所食用的茶点瓜果全都呈上来,宋太医一一验过之后摇头。
“这些,都无毒!”
齐国公看了一眼所有人,先是深深鞠躬,与齐瑞同样的做法,先礼后兵。
“诸位,抱歉了。事关国公府的声誉,为了查明下毒之人,我只能请女嬷嬷替各位小姐搜身。冒犯之处,齐某在此给大家赔罪了!”
清月的心底,再次掀起滔天巨浪。她并不是怕搜出什么。她只是感慨权势的可怕,齐家只是一个女儿受辱,齐国公竟让所有未出阁的小姐们,被搜身,这是何等的不公。
即便所有姑娘都觉得备受屈辱,却敢怒不敢言。毕竟,她们觉得,搜身,不仅仅是为了维护齐珠珠的清白,也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关键时刻,这些往日里嚣张跋扈的贵公子们,也都装聋作哑,一个个龟缩着,不敢为自家姐妹争一口气。
只有宁肃这个缺根筋的傻子站出来,雄赳赳气昂昂的指责齐国公。
“国公爷,此举未免不妥。这些姑娘们都是受邀前来赴宴,今日所有的吃食都是你们府上备的。如今你女儿做了错事,为什么要让别人家的女儿跟着受辱。你女儿的名声固然重要,别人家的小姐,就是草芥任你欺压么?”
齐国公紧握拳头,咬紧牙关咆哮。
“小郡王,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本公爷只是想查明事情原委,还所有人一个清白,何错之有?”
第44章 谁才是下毒之人
“他们只是来你家赴宴的官家小姐,并不是十恶不赦的罪犯,你没有权利让他们搜身!”
“即便他们当中有人犯了错,也应当由顺天府尹或者京兆衙门查明之后,提交刑部惩治,而不是由齐国公你私自处置!”
清月没想到,平日里傻愣愣的小郡王,此刻脑袋竟如此精光,嘴巴还如此利索,说的齐国公无言以对。
宁肃对上清月惊叹的眼光,越发得意,更加觉得这次的挺身而出很值得。
另一头,祁慕也走过来,站在清月的旁边,平静而冷漠的对齐国公说。
“齐公爷,旁人我不管,但是魏七小姐由不得你搜身。她是我心悦之人,绝不容他人欺辱!”
宁肃一听,顿时急得跳脚。“你你你,你凭什么喜欢她,是我先喜欢七妹妹的!”
祁慕冷哼一声,嘴角勾出一抹嘲讽。“你喜欢又如何?月儿她并不喜欢你,小郡王,请自重!”
“月儿?你凭什么叫她月儿?她不喜欢我,难道喜欢你不成?”
在祁慕和宁肃的争吵声中,齐珠珠好似想到了什么,脑袋突然变得清明,抓到了一丝可疑点,伸手指向清月。
“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谁害我了!就是这个狐狸精!”
“那合欢散,本是我tຊ下在这小贱人酒壶里的。她定是知道了酒中下了药,所以才反过来,陷害我!一定是这样!”
“小贱人,说,是不是你害得我失去清白?”
齐珠珠这脑子真够蠢的,下毒之人还没揪出来,她倒是先一步不打自招了。
“什么?你在我酒水里下了药?”
清月先是装作惊恐,吓得嘴巴都合不拢。
随后,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红着眼,满心委屈的质问。
“敢问齐小姐,你我在此之前素未谋面,今日不过初见,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何故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害我?”
“哈哈哈,下作!”齐珠珠疯笑着。
“你才下作呢。你明知道襄哥哥是我的未婚夫,你还勾引他。今日我都看到了,你同襄哥哥私下里打情骂俏,你这种娼妇生的贱女人,就活该活在烂泥里!”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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