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肚子里揣上一个 林栖若浑浑噩噩回到屋里。 往床上一躺,把被子拉过头顶。 谁也不见,谁也不理,别人喊她去服侍侯爷,她也只回一句:“侯爷不缺人服侍”。 就这样躺了两三天,谢景行也没找她。 头一天她还在和谢景行赌着气。 后面两天却是渐渐归于平静。 人一平静,就容易琢磨出平时注意不到的东西。 素节真要进门做妾? 她若做了妾,是不是还要给谢景行生个儿子? 她心里没由来想起夫人之前对她说的那番话
她终于慌了神,
很快意识到自己再撒泼只会惹得谢景行更加厌恶。
她哽咽着流下泪,柔柔哭泣:“侯爷…..”
“侯爷…..”素节比她更快开口,语气楚楚动人:“我的脚好像扭到了,有些痛呢。”
“我瞧瞧。”
谢景行果然上钩,把素节放在榻上,着急的就要去脱她的鞋袜。
林栖若自始至终就像个空气。
她终于绷不住了。
也看不下去了。
捂着嘴快步走出,生怕自己再多留一秒就会哭出声来。
屋里。
素节低头看着细细给自己上药的谢景行,心头忽然就有一丝触动。
她是穷苦出身,此番被送进府原也只是想给自己挣一个出路,却没想到….
从来没人对她这么好过。
她垂了垂眸,心下便想到一事:“侯爷,栖若姑娘当真是你的通房?”
“…..不是”
谢景行只犹疑了半秒钟,就给了否定的答复。
素节松了一口气。
她猜也不是,不然方才谢景行怎么可能对她这么绝情。
如此说来,府里除了夫人,她竟是谢景行身边唯一的女人。
她突然便红了红脸。
第三十五章 肚子里揣上一个
林栖若浑浑噩噩回到屋里。
往床上一躺,把被子拉过头顶。
谁也不见,谁也不理,别人喊她去服侍侯爷,她也只回一句:“侯爷不缺人服侍”。
就这样躺了两三天,谢景行也没找她。
头一天她还在和谢景行赌着气。
后面两天却是渐渐归于平静。
人一平静,就容易琢磨出平时注意不到的东西。
素节真要进门做妾?
她若做了妾,是不是还要给谢景行生个儿子?
她心里没由来想起夫人之前对她说的那番话。
“只要孩子自己争气,凭他是嫡出庶出,照样能有一番作为。须知母凭子贵,孩子才是母亲最大的依仗。”
她心里忽然就有了主意。
到了用午膳的时间。
谢景行在温书,距离科考只剩不到十日的时间,他现在连吃饭都顾不上。
“侯爷先喝完银耳羹再看书吧。”
谢景行头也不抬:“等我把这些看完了再…..”
话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
一抬头,果然是数日未见的林栖若。
他的面色有些不自然:“栖若……”
林栖若却是泰然自若,神情自然的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煮了银耳羹,还有青梅酒,侯爷要不要尝尝?”
“那我一定要尝尝。”谢景行本来也因为和林栖若的龃龉有些不自在,此刻见她主动服软,自然就顺势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两人推杯换盏,林栖若又有意劝酒,谢景行很快就喝了个半醉。
林栖若趁势提出:“侯爷,我想做妾。”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饶是谢景行脑袋已经有些昏,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好好的,你怎么突然想做妾?”
“哪里好好的了….”林栖若嗫嚅着,声音不自觉染上几分委屈:“自从素节进了府,你对我就不似从前上心了…..”
若她将来再生下名正言顺的庶子,他心里哪里还会有她和旭哥儿。
“傻话。”
谢景行向来是谁在他跟前他就爱谁,此刻见灯下林栖若容颜娇美无限,自然也就心猿意马起来:“我待你的情分旁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为了你,我连亲生女儿都送走了……那素节如何能和你比。”
“我不管,我就是要做妾!”林栖若铁了心。
谢景行噎了噎,不想再和她讨论这个话题。
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为何,灯光朦胧之下,他忽然觉得娇嗔的林栖若竟是别有一番动人神情。
他迷迷糊糊,不自觉将身子凑近了些。
见谢景行的眼中浓浓的欲色,林栖若便知晓时候差不多了。
她柔柔一笑,嘴上唤着“侯爷”,双臂已经开始解起了谢景行的衣衫。
谢景行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动作,而后痴痴一笑,抚上林栖若的脸,把那些倒胃口的麻子掀开。
“侯爷别急,还有一杯酒没喝完呢——”怀里的人儿婉转低吟,千娇百媚。
谢景行充耳不闻,只胡乱的吻着林栖若白嫩如玉的脖颈,哪里还顾得上喝酒。
林栖若娇笑:“侯爷若是不得闲,那就奴家亲自喂你喝。”
说着,饮下这杯酒,渡进了谢景行口中。
青梅酒的香气湮没在两人纠缠的唇舌之中,留下满室春日芬芳。
第三十六章 侯爷呢
凝晖堂。
一家几口人正在其乐融融用着午膳。
谢老夫人亲手布了菜,满脸笑的劝请王太傅和王老夫人:“这道燕窝鸭粥不错,亲家公亲家母,你们也尝尝”。
姜清月温温婉婉:“老大人和老夫人还得在家里多住些时日才好,你们一来,母亲高兴的人都年轻了几岁。”
这话说的讨巧。
众人都笑了起来。
谢景珍顾念着前日姜清月为她解围纳妾一事,此时也破天荒附和了一句:“嫂嫂说的不错”。
一时间,桌上的气氛很是和谐。
“怎么不见景行?”王老夫人突然问。
谢老夫人想了想,自然而然道:“景行马上要科举了,想必是在温书吧。”
“这孩子倒是潜心。”王太傅说了一句。
“那是自然!”
谢老夫人忙不迭的接话:“景行素来是最刻苦的一个人,读起书来常常废寝忘食,只可惜我们谢家历代尚武,家族里也没个好老师能好好教导他,唉…..真是一说起此事我就忧心…..”
王太傅和王老夫人对视一眼,两人的表情都是意味深长。
王太傅舀了一勺汤,细细品着味,赞了一句:“汤的味道不错。”
谢老夫人连忙又说这是谢景行特意孝敬太傅的云云。
王太傅点点头:“景行有心了,既然如此,若是亲家不嫌老朽才疏学浅,日后景行读书有不通之处,尽可来问老朽。”
“那就多谢亲家公了!”谢老夫人顿感惊喜。
王太傅笑着说了一句客气。
这些天,谢家人明里暗里想让他收徒的意思他自然明了。
到底是姻亲,他也不好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
若这谢家侯爷当真是个可塑之才,他纵使多收一个学生,也不算什么难事。
再者,他也并没有一口答应。
谢老夫人估摸也是知道这点,席间更是殷勤起来,怎一个妥帖备至了得。
王老夫人望了望外面的日头,语气关切:“读书是大事,却也不能误了膳食,景行虽刻苦,可饭还是要吃的。”
王老夫人平日里虽然严格重规矩,但对小辈却也是真心关切,当即吩咐身边的陈妈妈:“去请侯爷来用膳。”
陈妈妈领了命就要去。
姜清月却突然出言:“陈妈妈想必不熟悉府中的路,就不必劳烦老夫人身边的人了,还是让月露去吧。”
王老夫人不禁有些疑惑。
让陈妈妈去是特意卖着姻亲间的面子,实则府中自会有小厮带路。
怎么姜清月倒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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