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汐端着汤伸出手,示意秦风喝上一口。 而秦风也挑眉没有拒绝,走上前来接过碗准备往嘴里送。 这时却被乔汐喊住:“还我。 或许是秦风太过坦荡了,乔汐便打消了顾虑,让他把汤碗还了回来。 看着乔汐捧着碗小口喝着,秦风眼神微眯,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些许意味深长。 他当然不怕了,那药,对男子可没有效果。 走出暗室的秦风唇边弧度上扬的几乎能咧到后耳根,他将花瓶放置原位后,还动了点手脚,用一根长棍卡在了书架上。 这样,从里面就没办法打开暗室门了。 想着一会儿会发生
贺谨言斜眼看着秦风,像是在盘问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样,却见秦风咧嘴笑的格外讨好:“赔礼道歉嘛,我让人特意挑的老母鸡熬的汤!”
听了这话的贺谨言也没有再理会秦风,端着鸡汤用汤匙搅动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异常后便端到乔汐面前。
见他拿着汤匙有要喂自己的想法,乔汐连忙伸手接过,轻声说她自己来。
贺谨言没有坚持,只是叮嘱了一句小心烫后便给了乔汐。
手里捧着那碗汤,看着清亮没有一丝杂质的汤,乔汐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抬眼看了看秦风,眼神中也尽是警惕。
这时的秦风却耸耸肩,摊着手说道:“我没下毒,你要是担心,我先喝一口?”
“你喝。”乔汐端着汤伸出手,示意秦风喝上一口。
而秦风也挑眉没有拒绝,走上前来接过碗准备往嘴里送。
这时却被乔汐喊住:“还我。”
或许是秦风太过坦荡了,乔汐便打消了顾虑,让他把汤碗还了回来。
看着乔汐捧着碗小口喝着,秦风眼神微眯,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些许意味深长。
他当然不怕了,那药,对男子可没有效果。
走出暗室的秦风唇边弧度上扬的几乎能咧到后耳根,他将花瓶放置原位后,还动了点手脚,用一根长棍卡在了书架上。
这样,从里面就没办法打开暗室门了。
想着一会儿会发生的事情,秦风都快乐出声来了。
他可真是个好人,太子殿下心软下不了手,那他就帮他一把。
美人主动,就不信他还能坐怀不乱的。
想到这里秦风也乐呵的哼着曲儿,出门想去寻些乐子。
在那碗鸡汤下肚后,乔汐就觉得身体很烫。她开始以为是鸡汤的温度暖了胃,这才让身体的温度升高了不少。
可这会儿身体的烫度越来越高,还伴有阵阵心悸。
第165章 失而复得的心上人
即便再迟钝,乔汐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那碗汤绝对有问题。
她呼吸急促的声音也引起了一旁贺谨言的注意,他出声唤道:“殿下?”
可乔汐这会儿根本回答不了他,她咬着唇压下嗓音间就要冒出来的呻吟,像是有一把火在身体里四处乱窜。
见贺谨言从桌边起身要过来时,乔汐才终于寻回声音呵斥道:“别过来!”
这一声成功让贺谨言站在了原地,他面上也露出些许意外的表情。
乔汐的声音一向很软,可又因为情绪的平稳导致声音没什么起伏,淡淡的冷冷的。
可刚刚那一声里,明显与往日不同。
像撒娇,可又带着些许喘息。
“贺大人。。。别过来。。。”
乔汐脸颊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那双如泉水般的眸子里也燃烧着火光。
那本高悬于天的明月,此刻却像沾染了世俗红尘的牡丹。
理智与药效在脑子里拉扯,混乱之下她已经没有办法保持理智思考了。
双眸中也被雾气遮掩tຊ,不复清明的透出迷离。咬着的下唇隐隐有些齿痕,不难看出她的用力,但这样,却也难以掩盖从嗓音间泄出的娇喘。
贺谨言目光微垂,站在一步之外的距离看着乔汐与那药效做对抗。
他一声不吭的走近,抬手去触碰她滚烫的脸颊。
那药本就是调教姑娘用的,为的就是使其失去理智。
在贺谨言的手抚摸上她脸颊时,能明显感觉到乔汐向着他的掌心蹭了蹭。
她此刻就仿佛置身火海,无名的热意裹着全身,火舌舔舐着每一寸肌肤,火辣辣的烫意糅杂着难言的滋味。
而贺谨言那只手,像是突然出现的救命稻草,微凉的温度稍稍缓解烫意。
那绵软的,止不住的小声呜咽就像是一声声的邀约,贺谨言的呼吸也重了几分。
之前魏川庭问过他,是不是对乔汐动了心。
当时的他没有回答,或者说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本就是带着目的才来接近这位小公主的,无论是打探她的喜好,还是看着她时的柔情目光,都是刻意而为之的。
可有的时候,人演着演着,就好像分不清楚到底是真是假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贺谨言看着乔汐与薄曜诚举止亲密时,心里会微微泛起酸意。
又会在乔汐唤他贺大人时,隐约有些欢心。
贺谨言知道,他这是入戏太深,真的动了心。
他的手被乔汐握住,滚烫的温度从她的掌心传递到了他的身上。
脑海里面邪念与理智在吵架,一边叫嚣着将眼前人拆骨吃肉的吞进腹中,另一边又叫嚣着这样趁人之危并不妥当。
如此安静的环境中只剩下乔汐如猫儿般的呻吟,贺谨言觉得自己就快要处于崩溃边缘了。
这世上哪里会有那么多的柳下惠。
可当贺谨言目光触及到乔汐脸上的痕迹时,那被邪念压制住的理智好像在慢慢回归。
被药效催的脸颊上带着潮红,却将巴掌印衬托的更红了些。
也正是这个痕迹,让贺谨言想起了他进来时,看见那受了秦风的欺负,散着头发边落泪边唤他“贺大人”的乔汐。
就像是可怜的幼猫喵喵叫着在求助。
贺谨言猛地收回了手,快速退了几步。他不再看乔汐,伸手去拧烛台,可几次都没能打开暗道。
这时候贺谨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踹了一脚那沉重的石门,低声骂了一句后又转身走向了乔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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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藏花楼找了乐子身心舒爽的秦风想着还有一出好戏没看,便又在身边姑娘的腰上摸了一把后,丢下银子起身离开。
大概是心情极好,加上又喝了不少酒,赶着回去看好戏的秦风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被跟踪了,抄着小路就从围墙翻进了贺府。
他步伐急促的往书房去,拿开抵在书架上的木棍后,那暗门就打开了。
秦风的眼里透着兴奋,他回来的早,药效可没那么快就过了,这会儿指不定还在颠鸾倒凤呢。
在他想悄悄往里去偷看时,一记手刀敲在了他的后脖颈上,用力之大直接让他翻了个白眼倒在了地上。
“我是不是下手太重啦。”耶律妄看着倒地的人,小声的用气声询问着。
而薄曜诚根本没有心情回答他,踩着地上挡路的秦风,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进了暗室。
入眼的便是那张床,而床上躺着的正是他心心念念要找的人。
此刻的乔汐被反捆着双手,嘴里也塞着手帕,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倒在床上挣扎。
贺谨言脸上尽是疲倦的坐在角落里,看见走进来的是薄曜诚时,竟松了一口气。
鬼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做出伤害乔汐的事情。
“卿卿!”薄曜诚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一旁的贺谨言,他冲上去替乔汐解开手上的布条,又把那塞着她嘴的手帕拿下,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时,才重新有了心安的滋味。
可怀中人明显不对劲,她身上温度滚烫,高热烧的她颊侧汗沾湿了鬓角。
薄曜诚的手裹着夜风的凉贴在脸颊旁替她挽发时,都带起一阵食髓知味的酥痒。
被那媚药烧了太久,乔汐所有的神智都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了。
她无意识的贴过去,去蹭那冰凉的掌背,依赖又亲昵。
常年跑江湖的人哪里会看不出来心上人被下了药,薄曜诚带着怒火转头看向坐在地上的贺谨言,怒不可遏的低声吼道:“倒是没想到,看上去正人君子的贺大人,竟然会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贺谨言轻笑了声,透着解脱和释怀。他抬眼看着薄曜诚怀中不安分蹭来蹭去的乔汐,状似叹气般开口:“你不如先想办法替她解了药性再来质问我。”
这话也像是提醒了薄曜诚,乔汐根本不满足他手上的冰凉,这时候已经贴在他的脖颈处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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