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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夜裘玩味地看着她：“你不期待？”涂山媚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再看他一眼。萧夜裘抿着唇看向前方的路，眼眸幽暗：“那你最好待会见到那个大学教授，也摆出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车猛然一刹，停在了一处废弃的烂尾楼前，涂山媚惊愕的看向萧夜裘。萧夜裘眼中的冷意清晰可见：“怎么？带你去见喜欢的人，你不开心？”
涂山媚怔怔的看着笑容轻松的萧夜裘，心中不安与惊慌充斥着整个大脑。
萧夜裘轻描淡写的打了个响指，门外的保镖便将顾清鸾的手机送到了他的手上。
涂山媚窒息的看着上面正在通话的界面，徒然崩溃了。
她推开萧夜裘，紧紧的将自己缩在床的一角，手机几乎被她捏碎，她失声问道：“你把顾清鸾怎么了？”
萧夜裘眼眸沉寂如夜：“他会怎样，全看你会怎样。”
涂山媚脑子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
她嘶哑着声音：“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别动他。”
萧夜裘心中的无名怒意又升了上来，他看着惊恐万分的涂山媚，眼里几乎啐了火：“你还真是喜欢他啊。”
他倾身靠近涂山媚的脸，眼中夹带着嘲讽的笑意：“这种古板又蠢到可笑的人，涂山媚，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这种。”
涂山媚心中酸胀异常，她已经不配谈喜欢与否了，她只是不想让这世界的最后一束光，也因为她而泯灭，她已经欠了顾清鸾太多。
这一次，怎么也不能再让他受牵连。
涂山媚眼中带泪的看着萧夜裘：“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萧夜裘微微眯着眼眸，俊美的脸上尽是寒霜一般的冷意。
“做什么？”他细细的抚摸着涂山媚的脸，不带任何感情迷茫的开口：“我也不知道，涂山媚，我只是想折磨你，你越是想要我就越是要把他毁了。”
他像是找到了个顺理成章的理由，继续说着：“对，我还没折磨够你，所以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就把顾清鸾也杀了，你不要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涂山媚绝望的抬眸，眼前却一片黑暗，像是掉进了无尽的深渊，永远看不到尽头。
她已经被折磨的体无完肤，为了五年前所作的错事，身边的人付出了太多的代价。
每每一想起，心便会痛到难以呼吸。
现在却连生死都无法掌握在自己手里，连为他们赎罪的机会都没有。
涂山媚只觉得浑身一片冰冷，像是坠入了寒冰地狱，从头顶到脚心没有一处血液不是透着刺骨的寒冷。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大概就是萧夜裘要给她的报复。
她空洞地望进萧夜裘无情的眼底，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魂魄一般，喃道：“我知道了。”
萧夜裘静默的看了她一会儿，心中复杂的情绪翻涌着。
他强压下着这股莫名的难受，沉声道：“知道就好。”
第二天，
萧夜裘便给涂山媚办了出院手续。
涂山媚恢复的很好，几个月下来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
可萧夜裘却依旧强硬的将她抱出了医院，期间涂山媚便像一只布偶，颓然的任人摆布。
车子缓缓开着，萧夜裘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根烟。
窗外下着小雨，雨水顺着窗户飘在萧夜裘的脸上。
涂山媚经过昨晚的事情后，变得更加死寂了。
萧夜裘恶意的将烟圈吐在涂山媚的脸上，看着她苍白的脸渐渐呛出血色，心中无比畅快。
他心情不错的开口：“今天先不回去，带你去个地方。”
涂山媚靠着车窗，垂着眸，几乎要融入空气里。
萧夜裘玩味地看着她：“你不期待？”
涂山媚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萧夜裘抿着唇看向前方的路，眼眸幽暗：“那你最好待会见到那个大学教授，也摆出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车猛然一刹，停在了一处废弃的烂尾楼前，涂山媚惊愕的看向萧夜裘。
萧夜裘眼中的冷意清晰可见：“怎么？带你去见喜欢的人，你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