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姮见容渊面色严肃,不像说笑。 她震惊不已,瞳孔微微放大道:“神君此话当真!” 容渊点了点头。 汝姮破涕为笑,上前拉住容渊的手臂激动不已。 “太好了!清洛,我的清洛还活着!” “快带本后去见她。 汝姮大喜过望,语气都雀跃起来。 “明日我会安排。 容渊眼神突然变冷厉,沉声道:“天后先答应我。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万万不可被他人知晓。 汝姮连忙点头,保证自己会缄口不言。
“清洛没有死。”容渊直视她道。
汝姮只一刹那惊异,立马恢复悲伤的神色,她只当容渊在玩笑。
“神君不要拿清洛说笑!”她娥眉怒视容渊道。
“清洛还活着,她不想我们打扰她的生活。”容渊顿了顿又道:“只要天后答应我,日后不去找她,我便让你见她一面。”
汝姮见容渊面色严肃,不像说笑。
她震惊不已,瞳孔微微放大道:“神君此话当真!”
容渊点了点头。
汝姮破涕为笑,上前拉住容渊的手臂激动不已。
“太好了!清洛,我的清洛还活着!”
“快带本后去见她。”
汝姮大喜过望,语气都雀跃起来。
“明日我会安排。”
容渊眼神突然变冷厉,沉声道:“天后先答应我。”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万万不可被他人知晓。”
汝姮连忙点头,保证自己会缄口不言。
容渊转身便离开了。
只留下汝姮在原地,对着凤清洛的墓碑喃喃道。
“我的清洛,母后很快就能见到你了……”
第38章
翌日,汝姮起了个大早。
借口要去下凡去祭奠凤清洛便匆匆出门。
赶到了凌霄灵殿。
“神君,我们何时出发去见清洛?”汝姮急不可耐道。
容渊让她稍安勿躁,“不急。”
就这样,等了几个时辰他才和汝姮乘坐神驹座驾去往桃花源。
看着神驹座驾远离天界,窗外的景色越来越陌生,道路越来越崎岖。
汝姮禁不住问:“我的清洛不在天界内吗?”
容渊只点了点头。
“她受苦了。”汝姮面露忧虑。
“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她过得很好。”容渊淡然道。
汝姮仍旧是一脸愁色。
马车停在人界的桃花源村口。
容渊带着汝姮步行进入桃花源,径直来到了阿洛的小屋。
正赶上饷午,阿洛从集市上卖布回家用午膳。
阿洛走到门前,发现门锁是松动的。
原先以为是万璟泽来了,可是转念一想,万璟泽从来都是在门口礼貌客气地等待。
并不会无理地随意进门。
她疑心进了贼人,可是桃花源民风淳朴,从来没听说过哪家出过偷窃之事的。
阿洛忐忑地推门而入。
只看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背影在她家中。
“您是?”阿洛疑惑问道。
那背影主人缓缓转过身来,正是蓬莱帝宫汝姮,阿洛的亲生母亲。
阿洛霎时间变了脸色,面冷宛若冰霜。
“是他让你来的?”阿洛冷声道,“出去。”
汝姮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儿真的没死,早已泪流满面。
上前挽住阿洛的手腕,流泪忏悔道:“是母后错了,母后不该……”
阿洛皱眉,冷着脸将她推搡出门。
毫不留情地合上了门。
汝姮不停地拍着门,抽泣道:“再让母后好好看看你……”
“你还在怪我吗?是我错了……”
阿洛置之不理。
心中只觉得烦闷不已。
这时,一直看着这一幕的容渊走上前来搀扶汝姮。
他肃然开口道:“已经见过面,你知晓她还活着即好。”
“以后便不要再相见了。”
“清洛现在很好,不必去叨扰她。”
汝姮闻言,看了看阿洛这简朴的小屋。
屋前一块菜地种着不少时令的青菜,看着井井有条。
不远处的木架上挂着阿洛绣的花布,在风中轻拂。
见此她抹了抹眼泪,释然道:“她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我会把这个秘密烂在心里,神君放心。”
汝姮依依不舍地跟着容渊离开了。
她回首最后看一眼那小小的屋子,那屋子里住着她日思夜想的女儿,凤清洛。
那一眼,满是留念和不舍。
听到门外的拍门声渐渐消止,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阿洛才缓慢地打开门。
门外空无一人。
她轻轻叹出一口长气,接着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为何不能放过我……”
阿洛失魂落魄地呢喃道。
一连几日,阿洛都心惊胆颤。
生怕蓬莱帝宫和凌霄灵殿的人来抓自己回去,宛如惊弓之鸟。
连万璟泽出现在她身后,她都会大惊一跳。
万璟泽疑惑问她:“阿洛姑娘,你怎么了”
“没事。”阿洛苍白着脸色,不愿意说。
万璟泽只好作罢。
这样胆战心惊的日子过了许久,蓬莱帝宫和凌霄灵殿的人再无动静。
阿洛才放下心来。
第39章
日子又平静地过了一年。
这一年来,容渊常常去桃花源。
他隐在暗处,仅仅是痴痴地看着阿洛,从不暴露。
蓬莱帝宫内,凤若芙寝殿中。
自凤若芙左脸受伤,她再也没有离开过蓬莱帝宫。
那个骄纵跋扈的天界公主一夜之间从云间陷入泥沼。
此时,她正怔怔地对着铜镜梳妆。
左脸上的骇人伤疤清晰可见,她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
曾经明艳动人的少女变成人见人怕的怪物,她胸腔憋着一股滔天的恨意。
可是,凤清洛死了,她无处发泄。
这股莫名的嫉恨折磨着她夜夜梦回都不得安宁。
凤若芙倏忽用手猛地将眼前的铜镜,木梳,桌上的一切通通扫落在地上。
她面目狰狞地盯着破碎的铜镜碎片。
周围侍奉的丫鬟都已经习以为常,却都不敢靠近,生怕惹火上身。
凤若芙的寝殿越来越凄凉,汝姮很少来看她。
极少地来一次,也只是用失望难过的眼神望着她不说话。
她的生母戚氏倒是常常来,凤若芙却次次将她打骂走。
直到凡人之躯的戚氏患上肺痨死去,她也不曾给过戚氏一个好脸色。
戚氏下葬的那天夜里,凤若芙只不停地咒骂她活该。
翌日却病倒了,发了好几日的高烧。
病中她呓语着:“不要,别走。”
凤若芙越发喜怒无常,在寝殿内不停打砸着一切,发泄着。
“你这又是作甚?”依旧是那双失望的眼睛,汝姮蹙眉看着她道。
凤若芙停下手中打砸的物件,凄然地望着汝姮道:“母后。”
“你终于来看若芙了。”
“你们都不要我了吗?!”
“不要这样,若芙。”汝姮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想要劝慰她,“我……”
却说不出任何话语去安慰眼前陷害自己女儿的罪魁祸首。
她转身不去看凤若芙,想要离开。
凤若芙豆大的眼泪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模样凄惨。
“母后,若芙知错了。不要再丢下我,不要走……”
她跪在地上,抱住汝姮的腿脚,卑微祈求着。
声音嘶哑哀戚。
回想起凤若芙养在自己膝下承欢时的温情时光,汝姮亦有些不忍了。
汝姮到底是妇人之仁,终究原谅了她。
入夜,汝姮看着凤若芙上床后,就要离开。
“母后,今日陪着若芙好不好。求您了,我一个人好害怕。”凤若芙拉住她的手,泫然若泣道。
汝姮纠结片刻还是答应了。
像儿时那样,凤若芙和汝姮同床共枕而眠。
只是她再也不会像儿时一样紧紧搂着凤若芙,汝姮看着凤若芙,心里却只想着凤清洛。
不一会儿,便沉入睡梦,与周公相见。
汝姮一觉睡醒,只见凤若芙站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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