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没有关键性的物证,且祁王殿下没有合适动机,案件存在疑点,所以殿下暂时被幽禁在王府,等待大理寺进一步的调查。 “不过,最近有了进展,当时被解救的人里包括我的婢女彩云,她很幸运,被叶姑娘救醒了,做了人证,因为她仔细比对过祁王的蟠螭纹玉佩,发现和那位带面具的男人带的蟠螭纹玉佩的飘花不同。 “由此提供了新的口供,祁王可能是被陷害的,不过练蛊
若不是走时他出于不安,提醒了一句,那些物证不要放在府上。
怕是大理寺搜查的时候祁王就已经被定罪了。
云朝自然也知道这其中是有蹊跷。
从他接到那封莫名其妙的信开始,就知道这中间,除了太子和祁王力争,背后还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搅动一切。
谢长卿问:“皇上如何处置的殿下?”
云朝道:“曲裕德招供后当日就暴毙在牢中,无法再查,那个被解救出来的男人也被中了蛊,只记得幕后人每次来都穿一身紫色蟒纹袍佩戴蟠螭纹玉佩,说完这些也死了。”
“因没有关键性的物证,且祁王殿下没有合适动机,案件存在疑点,所以殿下暂时被幽禁在王府,等待大理寺进一步的调查。”
“不过,最近有了进展,当时被解救的人里包括我的婢女彩云,她很幸运,被叶姑娘救醒了,做了人证,因为她仔细比对过祁王的蟠螭纹玉佩,发现和那位带面具的男人带的蟠螭纹玉佩的飘花不同。”
“由此提供了新的口供,祁王可能是被陷害的,不过练蛊之事,牵扯诸多人命,不能儿戏,所以祁王殿下还是被幽禁在府中,等待后续进一步调查,再做决定。”
虽然没被定罪,但是却限制了殿下的行动,且还能光明正大的监视,殿下最近怕是都不能有动作了。
不仅不能有动作,还得小心翼翼,太子殿下肯定会趁现在,极力拔除殿下的积攒的势力。
谢长卿拧眉,“那个练蛊之处,到底练得是什么样的蛊?”
云朝摇头,“这个太医也看不出,因为很奇邪,且残忍,是用人作为蛊虫载体提取的。”
当时揭发这个练蛊之处时,那些蛊人都被安置在一个棺材里。
全身上下遍布着一种诡异的青紫,血管之中游虫浮动,清晰可见,甚为恐怖,偏但那些人却都是活着的。
当被抬出地下城,见了光那些人才瞬间失去生命。
被解救出来的唯一男人,估计是刚被植入蛊虫不久,所以见光后说了一段话才死。
至于彩云,她许是比较幸运,应该还没来得及被种蛊,只是被弄昏了,绑在地下牢房。
谢长卿诧异,“叶姑娘也不知道是什么蛊吗?”
云朝微顿,“她没有去现场,所以不知道。”
当时现场被官府封锁,闲杂人不得靠近,梦娆并没有去现场,只是被他请去看彩云的时候,从彩云那里知道点细节。
不过她并没有多大反应,唯听到别庄练蛊的那些人的惨死,叹了一口气。
云朝想,她或许是觉得可怜吧,毕竟,她心地是善良的。
谢长卿已经理出了思绪,不过他还有些不明白。
以幕后人这紧密的设计,为什么独独存留彩云的性命,给祁王这么大一个翻身的理由?
“你那婢女,如此心细,连玉佩里细微的飘花都记得住,对幕后人样貌没有一点线索吗?”
“没有,幕后人覆面,不过彩云说对方应该身体不好,她听到过对方咳嗽,仅有一两声。”
咳嗽?
谢长卿沉思片刻,忽然说:“师弟,还得再请你帮我一个忙。”
叶梦娆的房间内,慕挽歌同样震惊不已。
她本是关心大哥的身体,得知没事后,又担心朱砂痣会不会询问她画中人的事,就故意岔开了话题,随意问了下京城状况。
却怎么都没想到听到了祁王的消息。
祁王会去查曲裕德,是因为她给的消息。
可是怎么都没想到,祁王去查的时候,反过来被人利用他才是练蛊的幕后人。
梦娆说因为没有物证,所以祁王暂时被幽禁。
是祁王谨慎,把她给的物证放在别处了吗?
不然,祁王这罪绝对是没得跑。
这一切究竟是巧合?
还是……连她也被利用了?
若是被利用,又是从什么开始的?
慕挽歌揉着眉心,把事情一幕一幕往后倒退。
“薇薇,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叶梦娆关心的声音打断了慕挽歌的思绪。
她摇头说没事,然后问道:“梦娆,你救了大哥的婢女,能不能判断出她中的什么蛊,背后之人想练的是什么蛊?”
叶梦娆微顿,“我判断不出,因为彩云没有中蛊,她约莫是还没来得及被种蛊,只是被药弄昏迷了。”
“至于现场,我没去,那里早已封锁,我就是看过彩云而已。”
彩云没有中蛊?
不可能是来不及,彩云被抓走了许多天,为什么背后人独独留了彩云的命?
若不是彩云最后的翻供,祁王也不可能多一项有力的证据。
第183章 温情时分:慕挽歌,我相信你
慕挽歌真的想不通,这幕后人如此谨慎,为什么独独留了彩云的命?
叶梦娆见她神情凝重,也就没多唠什么了。
送她回房间时,正巧遇到出来的云朝。
慕挽歌虽然在愁,但是也立刻注意到了云朝,诧异道:“大哥,你怎么在这?”
谢长卿也随后出来,解释道:“哦,是我碰到了大哥,便请他进屋坐会儿。”
云朝听师哥喊自己大哥,是百般别扭。
但也只好忍着别扭,顺着嗯了一声,说:“就坐了会儿。”
叶梦娆诧异问云朝:“大哥?顾大人看着比你年岁大啊。”
顾大人感觉被扎了一箭。
云朝解释:“顾大人是郡主的夫君。”
叶梦娆看向慕挽歌,更诧异了,“这是你夫君?”
那薇薇刚刚可没有加上这么一句啊。
慕挽歌在某人的死亡凝视下,只好硬着头皮承认,“对……这是我夫君,我刚刚忘记说了。”
叶梦娆凑过去,悄悄道:“我以为你传闻中的夫君是个柔柔弱弱的小白脸呢。”
“没想到,是这么玉树临风,霞姿月韵的一个人,可以啊,艳福不浅。”
一旁的小白脸听到前半句,脸色一黑。
听到后半句,自信展颜,“承蒙叶姑娘夸奖,在下惭愧。”
叶梦娆眉梢一挑,大方道:“大人客气,不过我总觉得大人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谢长卿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见过叶梦娆。
她的着装奇特,若是自己见过肯定会有印象。
正想回呢,叶梦娆忽然一拍手,“我想起来了,画!”
“画?”
慕挽歌心里一咯噔,抬手就想堵她嘴,然而云朝比她更快了一步。
将梦娆拉走了。
他深知道这女人大咧的性子,生怕她下一句蹦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语。
慕挽歌刚从梦娆那里缓过来,下一秒就被云朝再次惊到了。
喂喂喂,她刚刚没看错的话,大哥拉的是梦娆的手吧?
云朝性子内敛,一向谨守男女之礼,竟然会当着她的面拉一个女孩子的手!
就在慕挽歌直勾勾的视线中,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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