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狠狠往她肚子上踹了几脚。
语气幽幽:「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到脸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这一副宛若恶鬼的表情,吓到了郑姿,她尖声叫了起来,
「来人,这贱人要杀人了——侯爷。」
我的房门猛地被人推开,祁颂冲了进来,正好看到我暴打郑姿这一幕。
第5章
郑姿看到祁颂,面上委屈,指着我就告状。
「侯爷,这贱人打我,我早就说过,这贱人就是装柔弱,实际上心肠恶毒得很。」
可祁颂却没有如同以往一般,冲到她身边关心她。
反而扶着我上下打量,着急道:「玉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柔弱地倚靠在他怀中,冲着郑姿挑衅一笑:「侯爷,我肚子疼。」
「快,去请刘大夫过来。」祁颂面露急切,将我扶到床上坐下。
郑姿看着我们这亲密的模样,愣了许久,才突然崩溃尖叫出声。
「祁颂,你在做什么。你没看到我受伤了吗?而且明明是这个贱人打我。」
祁颂却冷了脸,将郑姿直接从地上拎了起来:
「郑姿,我警告过你,不要往这边来,玉儿是多么温柔的性子,能被你逼到那样,肯定是你太过分了。」
「你明知玉儿怀着我的孩子,你还敢如此刺激她。郑姿,你就想本侯断子绝孙吗?」
「你自己生不出来,不让别人给本侯生孩子。郑姿,你怎么就这么恶毒?」
郑姿睁大眼睛,怎么也没有想到能从其祁颂口中听到这番话。
「你说我恶毒?!」
郑姿出身国公府,从小娇生惯养,本就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
嫁人之后,又被祁颂捧在掌心这么多年。
此时压根没想过服软,她啪啪两巴掌打在祁颂的脸上。
「祁颂,你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的?我为什么怀不了孩子,你忘记了吗?」
「当初若非我替你喝下那杯有毒的酒,你现在早就已经死了。」
「你这条命就是我救的,你却不知感恩就罢了,还敢这么说我。」
祁颂面露厌烦,毫不怜香惜玉的将郑姿推倒在地。
看她的眼神冰冷刺骨,「郑姿,这些年你翻来覆去就是这样的话,是本侯非让你替我喝下那毒酒的吗?怎么那酒就没有把你毒死。」
「啊!祁颂,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我躺在床上听着,简直快要笑出声了。
看看。
这曾经京城之中被人艳羡不已的神仙眷侣。
此时两两争执的样子,一样丑陋。
郑姿很快被祁颂叫人拖走。
随即他坐在床边,怔怔发呆。
看来对郑姿,也不是毫无情义。
我眼中闪过冷厉的光,拉住祁颂的手:「侯爷,都怪妾身,不该和夫人起争执,害得侯爷伤怀。」
我捂着肚子垂泪,「可夫人想要踢妾身的肚子,妾身情急之下,才失了分寸。」
「夫人以前怎么折辱妾身都没事,可如今,妾身怀着侯爷的孩子,实在是不得不反抗。」
祁颂闻言,果然收起了那点情绪,抱住我安慰:「不怪你,她的性格本就专横。」
随即怜惜抚上我的脸,「以前你受委屈了。」
我抱住他,眼中满是眷恋,「能陪在侯爷身边,妾身已经很满足了。」
祁颂抱住我的力度大了些。
温存过后,他又往我院子里送了不少珍宝。
我把玩着那些难得一见的珍宝,嗤了一声。
郑姿怎会明白,我以前那些逆来顺受,就是为如今做准备。
就算祁颂亲眼看到我打她,他也只会认为错的是她郑姿。
祁靳翻窗而来,替我把脉,叹了一口气:「你这胎还没三个月,少些折腾不行吗?」
我无所谓道:「本就没打算生下来,若要掉了,你用些手段帮我稳胎就行。」
祁靳不赞同,「若胎儿损伤,你身体也会亏损严重,你何苦如此?」
我烦躁地冷哼,侧身背对他,「你以为我会为祁颂生儿育女?你想多了。我交待你的事情,办好了吗?」
祁靳看着我,眼神忧伤。
我明白他在想什么。
曾经扮作男儿时,也曾当街打马,恣意飞扬。
而如今的我,被仇恨裹挟,满心都是杀戮。
我被他眼神一刺,抓住他手臂,指甲陷进他肉里:「我问你话!」
祁靳不觉得疼,叹息道:「信已经送到国公府了,郑延正在往这边赶来的路上。」
我拍手称赞。
「祁颂找到我扔在院子里郑延的玉佩时,就已经怀疑刺杀他的人是国公府的人。」
「谁叫正好定国公前不久在朝堂上,和祁颂争抢南山矿山。」
「郑姿那个蠢货还以为祁颂今天这么对她,是因为我的缘由。殊不知,是她那好父亲给她扯后腿。」
祁颂这些年能如此嚣张。
就是因为和同掌兵权定国公狼狈为奸。
而如今这联盟,已然有了裂痕。
我需要做的,就是让这裂痕更大。
比如,让被大夫诊断出,难以让女子受孕的郑延以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我抚摸着肚子笑:「好孩子,你可帮了娘亲我大忙。」
第6章
我这三年,只有郑延和祁颂两个男人。
之所以祁颂没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郑延的。
就是因为每次郑延来过后,我都会喝避子汤。
这件事,祁颂放在我身边的眼线,都告知了他。
可郑延不知道呀。
只要他有点相信,那么无论是他,还是定国公,都会和祁颂对上。
果不其然,郑延来侯府闹了。
他闯到我院中,看到我就双眼放光:「玉儿,跟我去国公府,以后你就是我郑延的妻子了。」
这些年,我可不止魅惑祁颂,对郑延这颗棋子,我也使了不少力气。
两年前,他就想把我带回府中,却被祁颂以我是老王爷送来的理由拒绝了。
老王爷毕竟是当今天子唯一的皇叔,地位尊崇。
我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小公爷,我是侯爷的妾侍,不能跟你走。」
郑延直接抱起我往外走:「傻玉儿,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的,我可不愿意让我的孩子认别人做父亲。」
我满脸无辜。
那封信,是我让郑延留在我身边的侍女送去的。
里面说我肚子里孩子怀上的那阵子,祁颂正在江南地区,「侯府贱妾9zt22」所以孩子只会是他的。
郑延对自己人自然是极其信任。
殊不知,那个丫鬟,早就被我策反。
刚出院子,我就瞅到不远处祁颂和郑姿赶了过来。
我作出挣扎的样子:「小公爷,你放下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侯爷的。」
郑延吃醋,俯身亲了我一口。
「乖玉儿别闹,做我名正言顺的妻,岂不在这侯府做个贱妾好。你说是吧,祁侯。」
祁颂已经接近,他发冠有些歪,显然是太着急才会如此。
「郑延,放开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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