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态度绝了,肯定本事挺大的,能力又好,不然以时墨的性子,他不会把这人提到助理的位置上来。 时墨偷偷地瞄了身旁的妻子,见她满眼都是严昭,顿时更不爽了,几乎是咬牙道:“我给你加两倍!” 嗯,失了顿饭,还被老板那CT般的眼神冻结了一番,但这些加起来,都抵不上工资两倍的诱惑。 挺划算的。 他诚然地弯腰一礼“那时总,我就先回去了,明早属下一定把您需要的完美方案给您交到桌上” 临走之
时墨突然把顾离揽在怀里,冷眼盯着严昭“今晚没你的饭了,给我滚,加班去,明天早上我要看见合适可行的方案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顾离已经对这人时不时抽风习惯了。
严昭则是无奈地摇头,时墨真是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了,这防范的,至于吗?
“时总,这不公平,你的活儿我干了,工资又没有加倍,不划算啊!”
当着老板,却没有老板的福利,傻子才去做了。
顾离还是头次见到能跟时墨硬刚的人,还是个助理,一时间好稀奇地打量严昭。
这人态度绝了,肯定本事挺大的,能力又好,不然以时墨的性子,他不会把这人提到助理的位置上来。
时墨偷偷地瞄了身旁的妻子,见她满眼都是严昭,顿时更不爽了,几乎是咬牙道:“我给你加两倍!”
嗯,失了顿饭,还被老板那CT般的眼神冻结了一番,但这些加起来,都抵不上工资两倍的诱惑。
挺划算的。
他诚然地弯腰一礼“那时总,我就先回去了,明早属下一定把您需要的完美方案给您交到桌上”
临走之际,他朝着顾离喊了声“嫂夫人,改天见”
顾离挥了挥手“改天见”
话落,严昭走了,那两步里隐约可以瞧着挺欢腾的。
“怎么,舍不得他?”
时墨阴恻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让顾离有些莫名其妙“我舍不得谁了?”
严昭?开玩笑了?
时墨看她懵逼得紧,心里弦松了松,警告道:“顾离,你最好记住,你是有老公的人,要是让我发现你在外面乱来”
顾离挺直了腰和背,时墨的下一句话让她的腿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他说“要是让我发现你在外面乱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顾离苦哈哈地想,要是她不念着自己跟他有婚约,早跟谢帆跑了。
可是又没做什么了,为什么腿莫名的竟然有点疼?
第20章我死也不会跟你离婚的
严昭走得及时,林姨只做了几个人的饭,菜倒是没弄多。
顾离今晚是在大厅吃的饭,因为她有事相求。
吃饭时,她时不时地抬头看向时墨那张如雕刻出来的脸,看着看着就跑题了,刚开始她想的是怎么开口提自己的要求,后来她竟然发现。
时墨好像瘦了。
原来的他脸上其实还有些肉的,现在的他菱角太过于锋利了。
在非主流都盛行的时代里,时墨也流过一年的斜刘海,只是没有其他人那么夸张,非要弄爆炸头,或者把眼睛遮住。
他只是简单的头发往左偏了些。
那个时代的他,简直把学校里的女生给迷得快疯了,整天顾离的耳边都能听见时墨的名字。
那个时候她挺自豪的。
并在心里暗笑,你们喜欢的男神将来会是她的丈夫。
尽管这个丈夫对她并不满意,但是她可以学着做到他满意的地步为止。
可是这一切从言曦转校过来时,就变了。
她让顾离懂得了,什么叫有些人光是站在那里就赢了。
现在的他,头发三七分,造型做得很是精致,青涩感已经完全褪去,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这是顾离跟时墨见面后,第一次正眼打量他。
等着林姨把碗收下去后,时墨站起身“有什么事,去书房谈”
顾离乖巧地跟在他身后上了楼。
中途时墨顿足,顾离没料到他会突然停下,鼻子撞到这人的背上,疼得眼泪流。
她再一次的怀疑时墨的身体是刚劲铁骨做的了。
“你干嘛停下?”
顾离摸着鼻子,带着鼻音的呵斥停在时墨的耳里,像是在撒娇。
他侧身俯腰轻轻地扒开顾离的手,看着她略微有些红的鼻子,湛蓝色眸子里闪过一丝本不该出现在他眼里的懊恼。
“揉揉就好了”他的嗓音温柔能掐出水。
顾离此刻是连同身心都震住了。
这人真的是时墨吗?
时墨从来不会这样的,她心烦意乱地推开他的手“我没事,你为什么突然停下?”
顾离冷静之余,还不忘给自己松动的心再次套上枷锁,她不能重蹈覆辙了。
喜欢时墨她会死的。
时墨收回无处安放的手“我的手机忘拿了”
闻言,顾离转身就想下去给他拿手机,但转身时,她忽然发现自己为什么要给时墨拿手机?
想到这一点,她迅速地把想要转身的动作,硬生生地改成朝着扶手后退一步。
时墨的眼神有一瞬的黯淡,他从顾离的身侧下楼去拿了自己的手机,松雪香由浓至淡。
时墨的书房放着很多的书,专业书的分量占整个书架的百分之90,顾离估摸着自己一个字都看不懂。
书房里点着熏香,闻着使人心情平复开阔。
时墨坐在桌后,顾离自觉地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直接切入正题“我想跟你再借个空房间用”
时墨在桌上敲着的手指一滞,顾离能感受到他的视线移到了自己身上。
“为什么?”
顾离:“什么为什么?”
时墨眉眼间略微烦躁“我们是夫妻,你为什么要说借?”
全天下的夫妻有妻子跟丈夫借东西的事吗?
顾离心想还真有。
不被爱的人,有什么资格明目张胆地提要求?
是人都有个通病,只有他爱,喜欢的人才能在他那里得到不一样的待遇,顾离在上一辈子也得到了时墨不一样的待遇,只是……是不被待见的待遇。
全天下,时墨最讨厌的就是她了。
某种程度来说,她也算是时墨的独一无二了。
“时墨,我跟你说得很清楚,我想要跟你离婚”
“我目前没有钱搬出去,但是你给我点时间,我会赚到钱尽快从你这里搬出去的,到时候我会把在这里的吃食住行都折算成……”
后面的话,顾离在时墨慑人的目光下,已经不敢开口了。
在顾离的印象中,时墨不是个太过喜欢把怒气表现出来的人,他是真正的大家公子,举止时刻都矜贵着。
可此刻,这个矜贵的人,眼睛泛红,拳头捏得咯吱响,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即使他再怎么拼命地抑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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