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妈妈不是和你说了吗,谢家家风清正,养不出花花肠子的人。”南樱向她保证,“韫礼这孩子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绯闻缠身,我们都给你仔细调查过了,而且是你爷爷和谢春水定下来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你尽管安心和他相处,务必牢牢抓住今晚见面的机会。”“那我今晚应该怎么做,妈,你能不能给我指点迷津。”“据我了解,韫礼的奶奶和妈妈都精通琴棋书画,出身书香世家,他一定也耳濡目染了很多。等会儿他来了,你
“韫礼如今是云间集团的话事人,除了从父辈承袭下来的基业以外,他还有自己创立和投资的好几家公司。”
许疏棠站在花窗下,对于南樱提及的这个云间集团,她都耳熟能详了。
听大学舍友谢韫姝曾经提过,集团这一代的掌权人确实叫谢韫礼。
谢家祖祖辈辈都扎根在京市,积累了百年的财富和权势人脉。按常理说,以谢家这样的家世背景,他们和许家联姻,先不提是否门当户对,怎么着,派出的结婚代表,也应该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许家千金才对,怎么会是许芝意?
入职大公司都要经历好几轮背调,更何况这种豪门联姻,肯定会把女方的身份和过往感情经历都调查的一清二楚的。
她爸妈这是打算偷梁换柱?
怎么偷梁换柱,这可是一门大学问。
还是说,那位谢韫礼先生,看着许芝意的照片,就对她一见钟情,非娶不可了。
如果是这样,那就另当别论了,以上推断全部无效。
霸道总裁,想娶谁就娶谁,才不管她是什么身世,他们还对灰姑娘特别情有独钟。
许芝意听母亲这一番介绍,心中暗喜,面上倒是又开始以退为进地拿捏她的养母了。
“爷爷真的为我说了这么好的婚事吗,在爷爷心里,他不是一直都只认疏棠这一个孙女的。”她担忧地说,“谢家人会不会嫌弃我不是真正的许家小姐?”
“这门婚事确实是疏棠的。”南樱低声说,“但她现在不是在和顾家那小子交往吗,这事我就没有和她说。妈妈还是有私心的,谢韫礼这种适合结婚的,我想留给你。”
许疏棠望过去,顿时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她母亲的偏心,其实一直是有意识的。
“妈,谢韫礼是不是比顾沉还要好?”许疏棠都能和瀚宇的总裁交往,谢韫礼可不能比他差。
“那当然了,顾家虽然不差,但单论云间集团的体量,就要比瀚宇大很多。”南樱宠溺地看着一脸天真的女儿,捏捏她的脸颊,笑着说,“再说了,顾沉可不是什么结婚的好对象。”
许芝意不解,“为什么说他不适合结婚?”
“顾家的男人花心,那是遗传的,顾沉他爹,结婚之前也是风流成性,直到家里逼着他娶了个手段狠辣,有权有势的才彻底消停下来。你这孩子心地善良,性子柔又天真,可比不得那位顾夫人有手腕有手段。你降不住顾沉这样的,而且,只要顾夫人在一日,你是做不了顾家主母的。这也是妈为什么要让你今晚,和谢韫礼好好相处的原因。”
“芝意,你今晚务必在他面前留个好印象,至于剩下的事情,妈妈都会帮你解决的。”
“这个机会你一定要牢牢抓住了,谢家家风清正,谢夫人也是个温和的人,将来等你做了谢家女主人,咱许家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全要仰仗你了。”
谢韫礼确实是许芝意见过的适龄异性里,长得最好看的,就连顾沉,也要逊色三分。
她心里本来就较劲,将来结婚的对象,绝对要比许疏棠的好,但常年待在国外,很少接触到国内的这些世家子弟,不甚了解。
尽管谢韫礼在颜值和家世这两关都过了,许芝意还有些顾虑。
要是谢韫礼和顾沉一样风流成性,她还是得慎重考虑,就又向她母亲打听,“这位谢先生是很好看的,家世也不错,但他的人品如何,母亲有了解过吗?”
南樱知道她这样问,是在顾虑什么。她对自己的眼光很自信,看人向来很准,尤其是男人,是不是表里如一,一眼tຊ就能看穿。
她安抚道,“这个你放心,他和顾沉真的不一样。”
“人品真的可靠吗,他的前女友多不多,有没有忘不了的白月光,有没有为别的女人发疯过?”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妈妈不是和你说了吗,谢家家风清正,养不出花花肠子的人。”南樱向她保证,“韫礼这孩子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绯闻缠身,我们都给你仔细调查过了,而且是你爷爷和谢春水定下来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你尽管安心和他相处,务必牢牢抓住今晚见面的机会。”
“那我今晚应该怎么做,妈,你能不能给我指点迷津。”
“据我了解,韫礼的奶奶和妈妈都精通琴棋书画,出身书香世家,他一定也耳濡目染了很多。等会儿他来了,你得表现得温雅端方,知书达礼些,先博一个好印象。等到和他说话的时候,你不也会书法绘画,可以聊聊这些共同的爱好。”
花窗下的许疏棠,心底漫出一片阴霾,“原来你们早就知道顾沉是什么样的人,却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我跳进坑里不阻止。”
突然传过来的说话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惊动了沙发上的人,三人一同回头看向声源处。
“你站那儿多久了?”南樱心中暗自叫苦,刚才她究竟听到了多少。
“你们明知道顾沉不是一个适合结婚的人,还知道我和谢家有一门婚事,更知道谢韫礼是一个靠谱的人,你们知道这么多与我有关的事情,为什么通通不告诉我?”许疏棠再度濒临情绪失控的边缘,“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不喜欢我,就不要把我认回来啊。”
南樱怒极训斥,“许疏棠,你别不知感恩,我们不认你回来,你知道你现在在哪里?”
“还能在哪里,当然已经是桐溪上漂浮的一具尸体了。”
她究竟做错什么了,才会这样惹人讨厌,遭人嫌弃。
一墙之隔的花窗外,谢韫礼静静地站在昏暗的灯光下,月光将他的身影拉长。
在许疏棠提到桐溪的时候,他心上就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扎了一刀。
作为旁观者,他尚且对她的遭遇心疼不已,为什么她的父母可以这样无动于衷?那个占有别人人生的人,可以这样贪得无厌,这般心安理得地享受本该属于别人的一切?
“男人在外面花点不是很正常。”谢韫礼估计也快到了,南樱不想她坏了芝意的好事,赶紧劝解她看开一点,“你包容一下,等结了婚,他会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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