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片刻后,她客观地定义了和谢韫礼之间的关系,对温嘉禾说,“我们昨天刚相亲成功,不久之后准备结婚。 谢韫礼显然没想到,许疏棠会这样说。 温嘉禾更是瞪大了眼睛,满心疑虑。 她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按理说,疏棠不会瞒着她如此重要的事情才对。 “到底发生了什么?”温嘉禾拉着许疏棠走到一旁,刻意压低了声音问她,“顾沉呢,你们不是刚交往吗,你和这位谢先生
两人一同走进春见坊内。
刚从烘焙房出来的温嘉禾一抬眼,就看到了许疏棠的身影,带着几分玩笑的语气说,“许老板来视察工作啦,我可没有偷懒哦。”
“温老板,我只是带朋友来试试这边的甜品。”
温嘉禾笑着迈步走过去,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身侧风姿卓然,温文尔雅的男人脸上。
“谢先生,给你正式介绍一下。”许疏棠笑意盈盈,眉眼弯弯地说,“嘉禾是我在桐溪生活时的玩伴,也是这家春见坊的甜品师和合伙人之一。”
她们不止关系好,对春见坊的经营理念也如出一辙,在彼此的共同努力下,春见坊的名气越来越大。
前段时间更是在网络上迅速走红,使得慕名而来打卡的人变得越来越多,生意越发红火。
谢韫礼嘴角勾起一抹和煦的笑容,“幸会。”
“幸会。”温嘉禾眼中那浓烈的八卦意味毫不掩饰,对着许疏棠频频挑眉,“什么时候认识的新朋友,都没有听你提过。”
许疏棠顿了一下,瞬间有些犯难。
她和谢韫礼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他们算是在交往吗?
好像应该不算吧,他们准备跳过交往阶段,直接结婚。
思索了片刻后,她客观地定义了和谢韫礼之间的关系,对温嘉禾说,“我们昨天刚相亲成功,不久之后准备结婚。”
谢韫礼显然没想到,许疏棠会这样说。
温嘉禾更是瞪大了眼睛,满心疑虑。
她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按理说,疏棠不会瞒着她如此重要的事情才对。
“到底发生了什么?”温嘉禾拉着许疏棠走到一旁,刻意压低了声音问她,“顾沉呢,你们不是刚交往吗,你和这位谢先生又是怎么认识的,竟然还准备结婚?”
“我知道你很震惊,但是你先别震惊。”许疏棠试图安抚她。
“我很难不震惊!”温嘉禾提高了音量,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我和顾沉已经分手了,昨天晚上家里给许芝意办了归国宴,谢先生也在邀请之列。”
许疏棠低声同她将昨晚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
至于那场归国宴,现在看来,她爸妈真正要邀请的,其实只有谢韫礼,其他人都不过是陪衬罢了。
只不过,南女士的计划,被她顺水推舟地搅和了,以失败收场。
昨天发生的一切,真如一场梦,令人恍然。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你带谢先生上二楼。”
“可是我还没有点单呢。”
“我来安排,今天我买单,就当庆祝好闺蜜新婚快乐。”
许疏棠尴尬地嘘声,“你这新婚快乐的祝福,会不会太超前了?”
“谢谢温老板的祝福,到时记得来喝喜酒。”谢韫礼忽然出声,笑得格外莞尔。
“那我去准备了。”
在温嘉禾的催促下,许疏棠带着谢韫礼踏上楼梯。
二楼有一个靠窗的位置,只要她没来,这个位置就只会空着。
桌上常年都会放着一束鲜花,每个月令的鲜花都各不相同,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里也是她办公的地方。
等甜品上来的时候,谢韫礼安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专注地看了一会儿手机。
“为什么我是兔子?”
他忽然抬起眼眸,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朝许疏棠看来。
许疏棠一脸茫然,眨着明眸,“什么兔子?”
谢韫礼举起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刚发的那条朋友圈,给小姝回复是兔子先生送的。”
被当事人当场捉住,她只好硬着头皮,尴尬地解释起来,“昨天晚上,你对我说话的时候,语气语调很柔软,那种感觉就像是小兔子。”
……的质感。
说完,许疏棠忽然有点忐忑,自己这样形容会不会太唐突了,会不会让谢韫礼感到不舒服或者不高兴。
“要是介意,我现在把那条删了。”
“不介意。”
这是第一条跟他有关的朋友圈,怎么舍得让她删除。
从谢韫礼的眼中,许疏棠看到了一抹温柔的笑意,这才确定,他确实不在意。
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温嘉禾端着甜品盘走了过来。
放下托盘后,她将琉璃碟子逐一摆在桌上,指着其中一碟玫瑰酥饼说,“这是昨天刚研发出来的新品,你们试试看。”
许疏棠拿起一块玫瑰酥饼,轻轻地咬了一口。
口感上不止有玫瑰的清甜,馅料里应该还有米酒和红茶。
许疏棠眸中似有繁星闪烁,点评道,“很不错。”
“慢慢享用,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温嘉禾识趣,带着不当灯泡的觉悟,转身下楼去了。
顺着温嘉禾离开的身影,许疏棠不经意间瞥到了不远处。
温言依靠在顾沉怀里,微微仰着头,脸上带着娇俏的笑容。
顾沉在喂她吃蛋糕。
喂完一口,她又用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撒娇道,“沉沉,我还想要。”
许疏棠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敢情吃个蛋糕,还能这么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靠着有限的想象力,她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个奇奇怪怪的画面出来。
画面中,她靠在谢先生的怀里,撒娇似地,扯扯他的领带,“老公,我还想要。”
这实在是……
许疏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阵白雾散去,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迅速将目光收回,她定了定神,挖了一勺蛋糕放进口中。
柔软的蛋糕在口中融化,甜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
刚刚究竟是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谢先生,我好像更确定了。”
“确定了什么?”
许疏棠抿了抿唇,微微顿了一下后,平静地对谢韫礼说,“我很肯定,我和顾沉分手,不是一时冲动,现在不会后悔,将来更加不会。”
顾沉信誓旦旦地说她会后悔,可是她一点也没有后悔。
昨天夜里,她甚至一夜好眠到天亮,没有丝毫的辗转反侧与纠结难过。
现在看到顾沉和温言浓情蜜意的样子,她也没有感到特别难受,只觉得,那个人,那个画面,已经是与自己无关的人和事了。
第25章 见色起意
谢韫礼如墨的眼眸微微弯起,心里瞬间松了口气。
吃完甜品,许疏棠只觉得心情无比舒畅。
顾沉的目光从楼梯处收回。
应该是他看错了,许疏棠这时候应该在公司上班,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昨天一整夜,他因为被分手的事情堵着,失眠了一夜,现在竟然已经严重到出现幻听了。
临近午间,阳光烈了些。
坐车回到云园,入客厅时,苏听眠正在摆弄花草,茶几上有几支已经修剪好的莎拉和银叶菊。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们,开口问道,“上午一起出去办事了?”
“疏棠从许氏离职了。”谢韫礼说。
沙发上,许疏棠双手搭放在膝上,坐得端端正正的,脊背挺得笔直,正好将手腕上的罗梵海棠花露了出来。
苏听眠关心道,“顺利吗?”
许疏棠目光温和地在谢韫礼的侧脸上停顿了几秒,点tຊ了点头。
“还算顺利,韫礼哥哥英雄救美了一下,很帅气。”
谢韫礼一时怔愣住,向她看过去。
原来目光也会有温度,也能感受得到。
许疏棠被人瞧到薄面微红,侧身拿起一支修剪好的粉芍在手中把玩。
她转头,正视他,“韫礼哥哥,这是什么花?”
谢韫礼稍移了视线,垂眸去看她手中的莎拉,一本正经道,“粉色芍药。”
“……”
这还用说,要是这样,她能认识这世上所有的花花草草。
许疏棠又拿起一株不知是什么品种的草,问他,“这又是什么?”
谢韫礼挑眉,凝了一眼她手中的银叶菊,淡声道,“一种银白色的花。”
苏听眠在一旁低笑,“棠棠,他逗你呢。”
许疏棠:“听出来了,确实是在逗我。”
男人言归正传,认真科普,“粉色芍药全名叫莎拉伯恩哈特,是由法国育种家莱莫恩培育出来,以法国著名女演员的名字命名的。银白色的草是银叶菊,开花时,花朵颜色是黄色的。”
“知道了。”许疏棠点头,将莎拉和银叶菊归位后,又乖乖坐好。
“从许氏出来后,我们又转道去了春见坊。”谢韫礼语速稍稍快了些,“就是您最喜欢的那家糕点店,棠棠是那家店的老板。”
苏听眠很是意外,向许疏棠投去赞赏的目光,“棠棠这么厉害?”
聊着聊着,正好到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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