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玲烟心中冰冷一片,只觉得荒唐而可笑。她的工作机会被丈夫夺走送给心爱的女人,还要被丈夫反过来说她自私……秦允珩见她不可置信的反问,眼神更加冰冷。“上次蓄意纵犬伤人,婉瑛都没有追究你的责任。”“你就不能学着她,也大度些?”那把刀好像刺得更深了,将江玲烟的心划成血淋淋的碎片。江玲烟心间委屈翻涌,上次的事明明已经解释清楚,秦允珩为什么还在怪她?可看着秦允珩眼里明晃晃的偏心。
“你们……”
江玲烟声音颤抖,眸中满是伤痛和不可置信。
乔婉瑛怔了一瞬,立刻将手收回,下意识辩解。
“我崴了脚,允珩来接我,我们……”
她话未说完,秦允珩便眉头一皱,打断道:“你先进办公室。”
说着,他拿出拐杖递给了乔婉瑛。
江玲烟怔怔看着他温柔模样,心中伤痛更甚。
直到乔婉瑛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秦允珩才转头看向江玲烟:“你来做什么?”
他神色不悦,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江玲烟呼吸一滞,压下心头的酸涩问:“你为什么把集训大会的名额给了乔婉瑛?”
“你去了那么多次,让她一次不行吗?”
秦允珩看着她的眼眸满是冰冷:“江玲烟,别这么自私。”
这话仿佛锋利的剑,狠狠刺入江玲烟的心。
“我自私?”
江玲烟心中冰冷一片,只觉得荒唐而可笑。
她的工作机会被丈夫夺走送给心爱的女人,还要被丈夫反过来说她自私……
秦允珩见她不可置信的反问,眼神更加冰冷。
“上次蓄意纵犬伤人,婉瑛都没有追究你的责任。”
“你就不能学着她,也大度些?”
那把刀好像刺得更深了,将江玲烟的心划成血淋淋的碎片。
江玲烟心间委屈翻涌,上次的事明明已经解释清楚,秦允珩为什么还在怪她?
可看着秦允珩眼里明晃晃的偏心。
江玲烟知道,她再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
她强压下心头的颤抖,哽咽道:“那是我的工作,你凭什么干涉?”
秦允珩理所当然地说:“我是你的丈夫。”
这声“丈夫”仿佛一颗重石,压在江玲烟心头,让她呼吸一滞。
他带乔婉瑛回家住、为人家出头、将她的工作机会拱手送人的时候,想过自己是她的丈夫吗?
江玲烟攥紧了手,眼中满是决绝:“那我们离婚,我不要你这样的——”
话未说完,办公楼中忽然传来乔婉瑛的一声惊呼。
秦允珩眸光一紧,匆匆丢下一句:“有什么事晚上再说!”
甚至来不及说完,他就大步朝楼里赶过去。
他动作焦急而迅速,掀起的风像是一个耳光扇在江玲烟脸上。
火辣辣的痛。
江玲烟怔怔站在原地,视线渐渐模糊不清……
晚上,江玲烟留了灯,倚在床头等着秦允珩。
今天的事坚定了她想离婚的念头,一定要跟秦允珩把话说清楚。
浴室的水声停了,没过多久,秦允珩推门而入。
他只围了一条浴巾,赤裸着健硕的上身,水珠顺着人鱼线滑入浴巾,引人遐想。
江玲烟只看了一瞬,便立刻移开了目光:“白天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她话刚说出口,清爽的沐浴露气息便将她笼罩。
秦允珩在她身旁坐下,直接开口:“我们要个孩子。”
江玲烟愣住,诧异地看向他:“什么?”
她上一句还在说离婚的事,秦允珩怎么会突然说要个孩子?
明明上辈子……都是她在主动求着他要孩子。
甚至她因为执行任务流产,他都没有流露出一丝难过。
秦允珩却仿佛没看见她的震惊,直接将她压在床上,手伸进她的腰侧。
“放开……”她被打断思绪,下意识拒绝。
秦允珩却只当她害羞,垂头贴近她颈侧,声音低沉而撩人。
“你总把离婚挂嘴边,不就是想要孩子么?”
这话像一盆冷水泼过来,让房间里刚升起的暧昧氛围瞬间冷凝。
江玲烟心中酸涩与愤懑汹涌,激烈挣扎着将秦允珩推开。
“放开我!”
秦允珩退开了几分,诧异地看着她,眼神一点点冷了下去。
江玲烟忍着泪意质问他:“你忘了自己说过什么吗?”
“你亲口说,你只答应了结婚,没答应别的——”
江玲烟一字一顿地复述出来,心不可避免的抽痛。
秦允珩眼眸一沉,脸色顿时难看。
他沉默了半晌,才丢下一句:“就算没有孩子,你也别想离婚!”
话落,他穿上衣服,干脆利落地出了门。
江玲烟看着敞开的房门,心头被酸涩与失落淹没。
……
那晚之后,江玲烟便再没回过家。
不是刻意躲避,只是警队新来了一批警犬,她忙着安置训练。
好不容易今天下班早,江玲烟久违地推开了家门。
“妈,我……”
客厅空荡荡的,没有秦母的痕迹。
江玲烟以为秦母回乡下去了,却听见书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走近书房,只见半开的门后,秦母踩着梯子在书柜上翻找。
口中念念有词:“到底放哪了……”
江玲烟更加疑惑,推开门问:“妈,您在找什么……”
“啊!”
她话没说完,秦母被吓了一跳,浑身猛地一抖,就从梯子上摔了下来,磕到桌角。
额上的鲜血,霎时模糊了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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