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警队训犬场。秦母早已出院,回了乡下老家。没有婆婆的束缚,江玲烟就一直住在警队宿舍,不想跟秦允珩和乔婉瑛见面。江玲烟看着麒麟在绿荫中跳着追蝴蝶,心中难得的清净。“干嘛呢?”周安年拍了拍她肩膀,坐在她身旁。江玲烟笑着指了指麒麟,说:“麒麟今天的训练结束了,在陪它玩呢。”周安年看她对麒麟满眼的爱意,也笑了笑,眼中却满是疑惑。“你这么喜欢麒麟,为什么要把它移交给别人?”
江玲烟瞳孔紧缩,连忙上前扶起秦母:“妈!”
见秦母意识恍惚,她立刻打电话叫了救护车过来,将秦母送去了卫生院。
卫生院病房外。
江玲烟拿着缴费单,刚走到病房门口,就看见秦允珩守在床边。
而秦母头上裹着绷带,正握着秦允tຊ珩的手哭诉。
“儿啊,你这媳妇存心吓我,想摔死我啊!”
江玲烟动作一顿,心中蓦的一沉,只觉委屈。
她只是好心想帮忙一起找,谁能料到秦母反应那么大?
何况秦母摔倒后,也是她第一时间将人送到卫生院。
怎么就变成了存心吓她?
江玲烟正要推门进去为自己辩解,却被秦母的下一句话定在了原地——
“对了,你之前打好的离婚报告呢?我找了半天没找到,你赶紧找出来让她签字,这媳妇真是一点也留不了了!”
这话像一丛荆棘朝江玲烟缠过来,将她的心绞得零碎。
江玲烟只觉耳边嗡鸣声一片,心像是被人揪住,尖酸的痛霎时蔓延。
她压抑不住心头的震颤,猛地推门而入,对上秦允珩的眼。
“什么离婚报告?”
屋中两人俱是一愣。
秦母眼眸一闪,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秦允珩脸色沉了几分,敷衍道:“没什么。”
他们的闪躲江玲烟都看在眼中,此刻,满心的酸涩化为更深的伤痛,在心间积攒翻涌。
江玲烟攥紧了手,看着秦允珩质问。
“你既然早就想离婚,为什么我说的时候你却不同意?”
秦允珩看着她,眼眸闪过一丝复杂。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那不一样。”
江玲烟闻言只觉荒唐,都是要离婚,谁来提有什么不一样?
她还要开口。
门口却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秦阿姨,水来了!”
乔婉瑛一身白裙,拿着热水壶从门口缓缓进入,打破了一室凝滞的气氛。
秦允珩的目光立刻被她吸引,温声道:“谢谢你帮忙打热水。”
江玲烟心中一颤,酸涩漫了上来。
她想起第一次赌气说离婚时秦允珩所说的话,立刻明白他说的不一样。
现在离婚,一定会有人觉得是因为乔婉瑛。
所以,这婚不能现在离。
想到这,江玲烟的心更冷了几分。
她看着那三人和睦融融的模样,只觉得自己是那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秦母接过乔婉瑛的水,又亲亲热热的拉住她的手,笑着开口。
“还是婉瑛体贴又能干,不像某些人哪……”
她话说一半,眼睛瞥向江玲烟,语气里尽是不满。
江玲烟垂在身侧的手默默攥紧,再待不下去,转身离开了房间。
……
半月后,警队训犬场。
秦母早已出院,回了乡下老家。
没有婆婆的束缚,江玲烟就一直住在警队宿舍,不想跟秦允珩和乔婉瑛见面。
江玲烟看着麒麟在绿荫中跳着追蝴蝶,心中难得的清净。
“干嘛呢?”
周安年拍了拍她肩膀,坐在她身旁。
江玲烟笑着指了指麒麟,说:“麒麟今天的训练结束了,在陪它玩呢。”
周安年看她对麒麟满眼的爱意,也笑了笑,眼中却满是疑惑。
“你这么喜欢麒麟,为什么要把它移交给别人?”
江玲烟脑子空白了一瞬,诧异地扭头看向他:“什么意思?”
周安年皱了皱眉:“秦允珩说,要把麒麟移交给乔婉瑛训导,你……”
江玲烟脸色顿时惨白,心脏狠狠揪紧。
秦允珩上次就把交流学习的机会给了乔婉瑛,这次又想将她的麒麟抢走!
周安年话还没说完,江玲烟却没心思再听。
她立刻起身,跑向领导办公室。
刚到办公室门口,她就听见领导。
“乔婉瑛同志,恭喜你搭档警犬麒麟,正式成为训犬队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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