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栀藏在阴影里的脸浮起浅浅的笑,她抬手抓住了裴继砚。 “啪嗒”一声。 裴继砚咬牙切齿:“放手!” “阿砚哥哥,你以前说过,不管我做了什么,只要这样跟你道歉,你就会消气的。 “我不可能原谅你。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裴继砚牙缝里蹦出来的,可秦栀并没有理会他的话。 第3章 男人嘛,多的是 “阿砚哥哥,脸疼,你帮我揉一下。 “活该。 裴继砚冷眼看着双颊泛红的秦栀,起身下了床。 “阿砚哥哥,不一起洗吗?” 秦栀趴在枕头上,笑眼弯弯地对着裴继砚离
秦栀视线落到某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阿砚哥哥,你的身体好像不受你的嘴巴控制哎?”
“闭嘴!”
裴继砚脸色难看地捂住秦栀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秦栀无辜地眨眨眼。
像是在说她什么也不知道。
浴室里停了水声,裴继砚冰冷的脸上闪过一抹慌乱,他迅速掀起被子抱着秦栀的身体钻进被子里。
秦栀还想往外伸头却被一把摁了回去。
“干嘛呀,很闷的。”
秦栀的头枕在裴继砚小腹上,完全忽视了那张冷得掉冰碴的脸。
“你再开口说一句,我明天就让你那个舞团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秦栀撇撇嘴,“真狠心。”
她身体往下一缩,整个人被彻彻底底盖住了。
两个人躺在床上的凸起太过明显,裴继砚只能将膝盖支起被子来掩饰。
“啪嗒”一声,浴室门打开了。
秦婉芝裹着白色浴巾,脸颊绯红,她低着头小步往床边走。
刚走出两步,便听到裴继砚的声音:“婉芝我待会有个紧急视频会议,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秦婉芝愣了一下。
她抬头就见裴继砚紧抿着唇靠在床头,看起来像是在隐忍什么,好像心情不太好。
她知道裴继砚工作一向很忙,心里虽然有点遗憾,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
她转身回浴室换了衣服,然后离开了卧室。
待卧室门关上,裴继砚掀开被子,一把推开了半趴在他身上的人。
“滚出去——”
“阿砚哥哥,我膝盖受伤了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秦栀可怜巴巴地拉住裴继砚的手,“你以前最怕我受伤的。”
“你也说了是以前!”
裴继砚声音嘶哑,“以前你是我女朋友,现在你是什么!”
秦栀垂眸,在灯光的照射下,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看起来卑微又可怜。
“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可以是你的女朋友,我知道我出国进修你气我,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卧室陷入沉默。
半晌后,裴继砚薄唇轻启:“不需要。”
“当初我在机场像条狗一样求你,你头也不回地走了,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不就是觉得我腿废了,站不起来了,对你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我裴继砚从不会走回头路。”
“看在你是婉芝妹妹的份上,我今天当你没来过这里,再有下次,我不会对你客气。”
“出去!”
裴继砚冷脸下了逐客令。
秦栀藏在阴影里的脸浮起浅浅的笑,她抬手抓住了裴继砚。
“啪嗒”一声。
裴继砚咬牙切齿:“放手!”
“阿砚哥哥,你以前说过,不管我做了什么,只要这样跟你道歉,你就会消气的。”
“我不可能原谅你。”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裴继砚牙缝里蹦出来的,可秦栀并没有理会他的话。
第3章 男人嘛,多的是
“阿砚哥哥,脸疼,你帮我揉一下。”
“活该。”
裴继砚冷眼看着双颊泛红的秦栀,起身下了床。
“阿砚哥哥,不一起洗吗?”
秦栀趴在枕头上,笑眼弯弯地对着裴继砚离开的方向开口。
回答她的是浴室门被摔得震天响。
秦栀勾了勾唇角,眼底笑意淡去,深情不讳的男人?
她想。
她的好姐姐应该无福享受。
她揉了揉脸,为了让她的好姐姐不开心,她这牺牲可太大了,也不知道裴继砚对秦婉芝现在的感情发展到哪一步了。
刚刚若不是她在,恐怕两人就要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了。
想到裴继砚被秦婉芝用过。
秦栀眼底浮起一抹嫌弃。
要不是为了给秦婉芝找不开心,她才没那个心思故意勾引裴继砚。
虽然裴继砚在这京海只手遮天,但她秦栀是谁?
勾勾手指就能有一大批优质男人倒贴的新生代最出名的芭蕾舞者,她也不喜欢吃回头草,况且这株草不嫩,还被她最讨厌的姐姐吃过。
秦栀翻了个身,打量着卧室。
已经六年没来过这间卧室了,屋子里的摆设早已大变样。
没有一丝当初的痕迹。
看得出来她当初甩裴继砚,裴继砚有多记恨她。
裴继砚那时伤了腿,医生说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她总不能为了个男人放弃自己梦想吧?
芭蕾跟男人。
不用想也知道是芭蕾更重要。
男人嘛,多的是。
过了半小时,浴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穿着长袖睡衣的裴继砚走了出来。
秦栀:“……”
装什么呢?刚刚那人不是他?
“怎么还没走?”裴继砚拧眉,在床尾站定冷眼看着床上的人。
眼底浓浓的欲色早已褪去,只剩一片寒凉。
“阿砚哥哥,刚刚我拍照片了哦,要是你赶我走,我就发给姐姐看。”
秦栀扬了扬手机。
“你——!”
“阿砚哥哥,我就住到演出那天,我保证演出结束就不打扰你了。”秦栀竖起三根手指,面露真诚。
“我只是想为我以前的不懂事跟你道歉,既然你喜欢姐姐,我会祝福你们的。”
裴继砚:“秦栀,你一个偷拍我照片的人,难道你以为你在我这里还有任何信誉可言吗?”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你赶我走。”
秦栀爬到床尾,扯住裴继砚的衣摆,“我走之前一定会把照片都删掉的。”
裴继砚垂眸,审视着那张清纯却虚伪至极的脸。
-
“秦栀——!”
正在睡梦中的秦栀被怒喝声吵醒,她迷茫地睁开眼,“别闹,我再睡会儿。”
她翻了个身将满脸愠色的裴继砚压进枕头里,熟练地圈住他的腰,靠着他沉沉睡去。
裴继砚气得额角青筋暴起,昨天已经被他赶去客房的人,一觉醒来竟躺在他身边。
“秦栀,你要不要脸!”裴继砚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他抬头想将人推开,无奈她抱得太紧。
“裴继砚,我数到三,你再吵就给我滚出去。”
秦栀起床气极重,刚刚被裴继砚吵醒她就来了脾气,只是还要在他面前装小白兔强忍着没发。
哪知他居然还来拽她。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曾经无数次一起睡在这张床上,她有没有起床气他最是清楚。
裴继砚冷嗤一声,险些气得笑出了声:“秦栀,你爬我的床还想赶我走?”
秦栀埋在裴继砚胸口的脸有一瞬的扭曲。
一大早被吵醒真是烦死了。
天都还没亮透,裴继砚这个变态居然就醒了,她深呼了一口气,将脾气压了回去。
“阿砚哥哥,你睡不着,我们做点晨间运动怎么样?”
秦栀抬起来,脸靠在裴继砚肩上。
“以前,阿砚哥哥最喜欢早上了,阿砚哥哥还记得吗?”
柔软的小手绕过胸口,环住了男人的后背,秦栀稍稍一动,整个人就跨坐在了裴继砚身上。
“滚下去!”裴继砚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睫毛闪动的黑眸里氤氲着风雨欲来。
“不要,我只在这里住三天就走了,三天之后我就不会缠着阿砚哥哥了。”
“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我会让你永远回不了国内。”
“嗯。”
秦栀乖巧地应了一句,她抱着裴继砚的背脸颊在他颈窝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她刚回国,时差还没倒。
这会儿困得像一头小猪仔,根本无心勾引裴继砚,她只想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再继续实行。
裴继砚闭了闭眼,僵直着身体想将人甩开,可她死死扒在他身上。
明明那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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