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不仅威逼她册封这位陈轻轻为公主,还将她娶进家门。 这一世,虽然自己顺利嫁给了她,却不忘将她抬成姨娘。 心里透出无限的寒意,沈意绾的手指被自己捏得发白。 记忆中的那个清隽身影,好像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陌生。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心求死,再也不愿见到前世之人。 命运却又如此捉弄,让她重生不说,还改变了上世的许多事,让她嫁来了谢家,与陈轻轻共侍一夫。 真是无比可笑。 又想到了什么,沈意绾连忙问:“如今是多少年?” 绿竹回答:“建德五年。 “现
将那位高人接到了谢傅之中,依他所言,无数的金银财宝花出去。
可是沈意绾的身体,一***一日没有光泽,一***一日腐败。
谢清危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他将那位所谓的高人抽筋剔骨,曝尸整整十八日。
做完这一切,沈意绾还是没法醒过来。
他抱着她腐败的尸体,却迟迟不肯下葬,还是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
沈意绾死了,谢清危对这世间一切,都丧失了兴趣。
一个冬日清晨,他再也没有醒过来……
第19章
小寒之日雁北向,阴冷的天,从冬月初始,就再未放晴过了。
外面冷雨霏霏,从前天夜里到今日清晨,雨水淅淅沥沥,竟然一刻也未停过。
“不要,不要,谢清危,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要遇到你,再也不要……”
沈意绾迷迷糊糊,嘴里说着不知所谓的词句,就这样叫了大半宿。
绿竹焦急地守在塌边,换下沈意绾发烫头上的帕子,又替她掖紧了被子,一整晚都未得停歇。
沈意绾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
在梦里,她是太师府千金,自小被娇宠长大,和未婚夫婿青梅竹马,险些就要修成正果。
可是后来,未婚夫家冤狱,让一对有情人生生分离。
她为了救未婚夫性命,入了宫,嫁给不爱的男人,成为皇后。
后来又成为太后,垂帘听政,不成想被心爱的男人送来毒药,结束了她的性命。
其实死了也好,死了,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咳咳咳……”
沈意绾突然剧烈的咳嗽袭来,迷糊之后,她好像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好像是绿竹。
奇怪了,自己明明已经死了,应该已经到了阴曹地府之中,可为什么还会看到绿竹?
沈意绾睁开惺忪的双眼,光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入她的眸眼中。
太过刺眼,她本能地抬手抵挡。
“咳咳咳!”
几声剧烈的咳嗽声,将绿竹引到了身前,她激动地开口:“小姐,你可终于醒了!”
小姐……
沈意绾的意思,逐渐由模糊变得清醒。
她眉头轻轻皱起,绿竹连忙扑在她的床榻边。
“小姐,你烧了一天一夜,一直在说胡话,可算是醒过来了。”
沈意绾有些不明所以,她看着绿竹,看了很长时间。
她又咳嗽了两声,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又瞪大双眼,看着绿竹,有些不可置信。
“绿竹,我现在,是在阎罗殿里吗?”
绿竹抓住她葱白柔软的手,连忙“呸”了几声:“小姐,你在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您现在,在自己的院子里呢。”
“院子里?”
沈意绾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艰难地坐起身来,她的眸光恍惚了几秒,又看向四周的摆设。
有些不敢置信,又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很疼,不是做梦。
这时,她意识到,自己可能重生了。
沈意绾急切地问绿竹:“怎么回事?我怎么……”
绿竹回答:“小姐,你不记得呢?三日之前,你不慎落水,由此便高烧一场,病到现在才醒过来。”
沈意绾轻轻“嘶”了一声,有些诧异:“落水?”
绿竹点了点头:“是啊,你和陈姨娘在湖边喂鱼,结果我一转眼,你就掉下去了,可把我急坏了。”
沈意绾听到这话更加惊愕:“陈姨娘,什么陈姨娘?”
绿竹到底在说什么?
她无比困惑地伸出手,摸了摸绿竹的额头:“究竟是我高烧还是你高烧,说些什么胡话,我们沈家,哪来什么陈姨娘?”
然而绿竹却惊讶得瞪大双眼:“小姐,你别吓绿竹啊,什么沈家,我们如今,在谢家。”
沈意绾手指捏紧:“谢家?”
“怎么会在谢家?”
“您不记得了?半年之前,您已经嫁来谢家了。”
第20章
嫁进谢家?
沈意绾这次是彻底迷糊了。
她双眸中透着震惊,这一世,自己竟然没有入宫,而是顺利与谢清危成婚?
正当沈意绾还想多问时,绿竹却气愤地开口问:“小姐,你与我说实话,这次落水,是不是又是陈姨娘捣的鬼?”
沈意绾秀气的眉头一挑,不明所以:“什么陈姨娘捣鬼?”
绿竹咬紧牙关,愤愤地说:“陈姨娘仗着受宠,不把您放在眼里,总是明里暗里欺负小姐,小姐,你都不记得了吗?”
沈意绾心中疑惑更深。
她揉了揉额头,对绿竹说:“许是我落水高烧,丧失了不少记忆,绿竹,你能否事无巨细,都讲给我听。”
绿竹点点头,开始向沈意绾交代起来。
如今是大盛王朝,沈父沈廉是当朝太师,沈意绾的母亲是威远大将军的嫡出女,这些都与沈意绾记忆中如出一辙。
可是到那位陈姨娘那里时,沈意绾却紧紧皱起眉头。
“你的意思是,我进门不久,我的夫君就抬了一个青楼妓子做姨娘?”
绿竹忙不迭点头:“小姐,这样重要的事,你怎么都不记得了。”
沈意绾深吸一口气,实在是太过震惊。
看来谢清危,早已不是她记忆中的人了。
曾经的海誓山盟,现在想来真是笑话一场。
她才嫁给他半年,谢清危竟然就抬了别的女人做姨娘,还是青楼……
青楼?
姓陈……
沈意绾急忙抬头;“这位陈姨娘叫什么名字?”
绿竹忙回答:“陈轻轻。”
沈意绾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陈轻轻,又是这个陈轻轻,看来谢清危真是爱惨了她。
上一世,不仅威逼她册封这位陈轻轻为公主,还将她娶进家门。
这一世,虽然自己顺利嫁给了她,却不忘将她抬成姨娘。
心里透出无限的寒意,沈意绾的手指被自己捏得发白。
记忆中的那个清隽身影,好像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陌生。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心求死,再也不愿见到前世之人。
命运却又如此捉弄,让她重生不说,还改变了上世的许多事,让她嫁来了谢家,与陈轻轻共侍一夫。
真是无比可笑。
又想到了什么,沈意绾连忙问:“如今是多少年?”
绿竹回答:“建德五年。”
“现在是几月份?”
绿竹又言:“如今是冬月,天冷得很,小姐这次落水足足烧了一天一夜。”
建德五年,冬月,按理说这一年,谢家应当已经获罪。
却没想到重生过来,谢家非但没有获罪,反而谢父官至一品,还授了爵位。
实在令沈意绾摸不着头脑。
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倒是很想见谢清危一面。
沈意绾压抑住胸腔愠气,问:“那我夫君谢清危,如今身在何处?”
绿竹听到这话,诧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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