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沈尚书的身上便冷汗直流。 穆清澜转头看向沈恒,开口说道。 “我方才也在想,为何那酒中连陛下都喝了,却只有我有事,想来就是这酒没有问题,而问题出现在酒盏上,陛下只需让御医查验一番,便有结果。 穆清澜声音沉静,说完后,还转过头看向沈尚书。 “顺便再去查一查,这从御膳房,到这大殿之上,这酒盏都经过何人之手,便能查出那背后黑手是谁。 沈恒握紧
可我从未说过,那酒中有毒,为何沈尚书会如此觉得?”
“皇太女的意思不正是如此!”
穆清澜冷哼一声,抬起步子,缓缓向自己的坐席走去,弯身拿起桌上的酒盏,在指间转动一番,转身看向沈尚书。
“我从未说过这酒中有毒,因为这毒,就藏于酒盏之中。”
话音刚落,沈尚书的身上便冷汗直流。
穆清澜转头看向沈恒,开口说道。
“我方才也在想,为何那酒中连陛下都喝了,却只有我有事,想来就是这酒没有问题,而问题出现在酒盏上,陛下只需让御医查验一番,便有结果。”
穆清澜声音沉静,说完后,还转过头看向沈尚书。
“顺便再去查一查,这从御膳房,到这大殿之上,这酒盏都经过何人之手,便能查出那背后黑手是谁。”
沈恒握紧了拳手,眉目阴沉,开口道。
“朕竟不知,自己这皇帝做的如此荒谬,不仅朝中出了叛国之人,竟还有人敢在朕的皇宫内作乱是非!”
沈尚书连忙头上,将头贴在地上。
“陛下,冤枉啊!小女只是神志失常,还请陛下原谅!”
沈恒猛地抄起一旁的酒盏砸向大殿中央,那琉璃酒盏擦着沈尚书的额角飞了出去。
“那皇太女酒盏中的毒又作何解释!”
沈尚书颤抖着大喊:“臣,不知啊!”
沈恒眉头紧皱,大声喝道。
“淑妃祸乱宫廷,欲刺杀皇太女,心狠手毒,其心可诛,就地格杀,沈允将其私自放出慎刑司,罪加一等,择去官职,以儆效尤!”
第三十四章
沈恒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上。
沈尚书伏在地上,高声哀道:“陛下!开恩啊!”
禁军们带着佩刀进入大殿之中,将跪在地上的淑妃押了起来,向外拖去。
淑妃挣扎着,张着口‘啊啊’地嘶吼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沈尚书看着淑妃的样子,紧紧地握着拳,看着自己女儿那双充满恨意的眼,心头更是猛地刺痛,却又无能为力。
直到淑妃被拖出大殿之上,沈尚书才恶狠狠地瞪向穆清澜,穆清澜端着手,冷眼对视上沈尚书,眼眸中还带着睥睨。
沈恒冷眸垂眼看着沈尚书,薄唇轻启:“念在沈允为官多年,淑妃的尸体便由你带回去安葬。”
沈尚书握紧拳,合上猩红湿润的双眼,紧咬着牙关,脸色涨红,额角还涨着青筋,许久后才开口沉沉说道。
“草民,谢过陛下!”
……
宫宴因淑妃一事草草结束,众臣们见天子发怒,匆匆离去。
尚书府内。
沈尚书看着地上盖着白布的尸体,眼眶猩红。
沈恒命人将淑妃的尸体送了回来,一旁的下人们低着头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许久后,沈尚书才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来。
“派去大燕的人回来了没有?”
一旁的下人连忙开口回道。
“回禀老爷,不知是何原因,晚了几日,好在已经回来了,大燕已经暗中筹齐兵马,再过三日便启程进攻大梁。”
沈尚书阴沉着一张脸,眸光尽是阴寒。
“沈恒今日处死姝儿,已是察觉了北境一事,收拾东西,连夜出城。”
夜至三更。
禁军守在城门外,穆家四哥穆津坐在铁骑之上,手持缰绳,眸光凛冽地盯着城门。
他奉父亲摄政王指令,在此带领禁军把守城关,等着那叛国之贼的出现。
城门内,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过来。
那车夫行驶至城门处,便看到门外的众多禁军,身披铠甲,正持着佩刀把守着,一匹铁骑马横在面前,上方之人正垂眼睥睨着自己。
“怎么回事?怎么停了?走得快些,天要亮了。”
车内,沈尚书压低了嗓子,沉声说道。
那车夫看着眼前的人,许久后,才懦懦地对车内的沈尚书的开口说。
“老爷……前面有人。”
沈尚书掀开马车帘子,正与那穆津来了个对视。
沈尚书大惊失色,万没想到这个时辰,穆津竟带着禁军在城门外把守着,心道失算。
穆津坐在马上,勾唇冷笑地看着沈尚书。
“沈允,这大半夜的,驾着马车是要去哪啊?”
沈尚书随即稳住,镇定下来:“我已被陛下革职,丧女心痛,回肃阳老家颐养天年,穆大统领深夜带着禁军在此是……”
穆津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纸圣诏,冷声开口道。
“摄政王有令,在此捉拿通敌叛国之贼。”
沈尚书脸色一变,随即笑说道:“穆大统领多虑了,老夫不过是连夜出城回老家罢了。”
穆津垂眼看着沈尚书,厉声说道。
“是不是多虑,到陛下面前说去,拿下!”
第三十五章
禁军上前,将沈尚书从马车内抓了出来。
沈尚书挣扎着,目光凶狠地瞪着穆津,冷声质问道。
“穆津!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抓我!”
穆津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尚书,开口说。
“宵禁之后出城,轻则杖刑,重则就地格杀,你曾身为尚书,连这点规矩都不懂,还是说,你急着去找谁?”
沈尚书鼻息间一声怒哼,喝道。
“一派胡言!”
“等到了陛下面前,再硬气也不迟,带走!”
天光渐亮。
皇宫内,御书房内。
穆津带兵走入御书房,摄政王此时正端坐着,待手中的热茶稍凉,递给了身旁的穆清澜,一旁的沈恒正看着眼前的棋盘。
穆津挺直了背脊,朗声说道。
“父亲,穆津在城门外抓到沈允连夜出城,随身的行囊中,搜出了一枚私印。”
穆津说着,一旁的禁军上前,将私印呈给了摄政王。
摄政王将那枚私印翻开来看,那下面刻着的正是与北境来往密函中所印的章记。
摄政王将那印章搁置到桌上,放出‘铛’地一声,开口说道。
“这永延朱砂可是个好东西啊,听闻可遇火不化,遇水不褪,沈尚书用它来做私印,未免有些太过奢侈了。”
摄政王目光如炬,看着那沈尚书,声音威严。
沈尚书微微垂首,他当然知道那永延朱砂的名贵,所以才将其做成私印,为的就是可以在北境与大燕中证明自己的身份。
穆清澜将茶盏搁下,冷眸看向那沈尚书,朱唇轻启。
“我曾看过与北境来往的密函,那上面的印章所书一个‘梁’字,正是这一枚,沈尚书深夜出城,带着这枚私印,是要去哪?”
沈尚书本就对穆清澜心怀恨意,此言一出,沈尚书抬起头,怒视着穆清澜。
“这私印却是我的没错,但数月前便有丢失,直至前些日子才寻回,御赐之物不可再弄丢,我自当要随身存放。”
“老夫在城门口便说过了,不过是回肃阳老家颐养天年,你穆家不分青红皂白,将我抓来,我还没有向陛下状告你穆家的罪责!”
穆清澜轻笑一声:“哦?宵禁后出城,沈尚书未免有些太过急躁了。”
沈恒将手中的棋子放下,手放在膝头,看着沈尚书,不怒自威。
“朕曾赐给四部这永延朱砂,其余三部不是珍藏,便是用来制成官印,上面所书各部官职,只有你制成了这梁印。”
沈恒眸色含上一层冰霜。
“你说这私印丢了,可前几日,朕派出去的人便在关外拦截住一名送信之人,那人在慎刑司交待,你是派去送信件前往大燕。”
沈尚书脸色一变,随即想到自己派出去的人,的确是晚了几天才回来。
没想到竟是被沈恒的人给拦截在了关外。
沈尚书抬眸看向沈恒,也不再掩饰眸中的狠厉之色,咬牙怒喝道。
“沈恒,你身为帝王,却将天下交于穆家之手,既无治国之道,那这大梁也就该易主了!”
“沈恒,你等着!大燕以筹足五十万大军,启程进攻大梁,穆家手上兵权众多又如何!这就是你杀死姝儿的报应!”
沈尚书目眦欲裂,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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