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致礼知道温清栀的性子,不会再逾矩,顺着她心中所想道了句:“那,晚安——” “未婚妻。 顾致礼离开后,卧室里沉寂两秒,温清栀立马起身去浴室掬了两捧水拍在脸上,这才感觉两颊的热度渐渐消散。 温清栀抬眼看向镜子,镜中的少女双颊染着桃红,乌润的眸子盈盈含春。温清栀却只觉得自己活像只熟透的虾米,她又轻拍了拍脸颊,让自己镇静些。 虽然顾致礼是有些好看,但是
她的绣品落地窗前还有一个绣架和一张纯白的书桌,上面散落着一些纸张。
到处都透露着她生活的气息。
并不是特别熟络的人踏足她的私人领地,温清栀还是有些拘谨,她把身后沉默的男人带到浴室,礼貌的嘱咐了两句便离开了。
顾致礼看着她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的身影,不禁眉间染上笑意。房间里安静下来,顾致礼进了浴室。
浴室布置的堪称豪华,整个是精致轻奢白色风格,除去正常的淋浴外还有一个下沉式浴缸,像一个小温泉一般,周围金丝楠木架上陈放着香薰、花瓣及洗漱用品。
自他踏足的那一刻,独属于少女身上那股幽香便盈满在鼻腔,顾致礼克制的收回思绪和打量的视线。
温凉的水从头顶滑下,味道被冲淡了些,顾致礼合上眼,少女娇艳的脸再一次出现在脑海。
顾致礼呼吸渐沉,凌厉的喉结连连滑动,蓦地他睁开欲色翻涌的眸子,唇瓣抿紧,湿漉漉的指摁亮了带有“凉”字的按钮。
他想,他快要等不及了。
兴许,他就是个鄙劣的人。即是鄙劣的人做些出格做事也不为过吧。
……
温清栀后知后觉才发现为什么落荒而逃的是她,明明那是她的房间呀。
于是她便又理直气壮的回去,本想着在这边设计一些给苏蕴丝巾上绣的图样,可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她的心却一点也静不下来。
甚至脑海里还开始若有似无的想起顾致礼有力的肩臂,白嫩的脸上热气蒸腾起来,温清栀回神,懊恼的咬住下唇。
她最近这是怎么了,总是想些有的没的,也太羞耻了!
愣神间,温清栀没有察觉到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身后的门传出些声响,她下意识回头望去——
顾致礼穿着身黑色的浴袍,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的,并未系扣的领口处裸露出大片纹理流畅的结实胸膛。他的发梢还在滴水,晶莹的珠子顺着垂顺的发丝一滴、一滴砸落滴到性感的锁骨和胸膛上。
和平素克制的样子完全不同,整个人慵懒又带着蛊惑的意味。
目光相对那一刻,顾致礼像是没有预料到温清栀会出现在这里,明显愣了一瞬。
而温清栀没反应过来,呆了两秒才慌乱的收回视线,她只觉脸上灼热,甚至还有些心虚,纯净的目光闪烁,半天憋了句:“你……你洗好了啊。”
一说出口,温清栀就后悔了。她怎么会说这种无脑蠢笨的话。
顾致礼眸中染上不易察觉的笑意,望着坐在那里羞赧不已的少女,嗓音一如既往的平稳:“抱歉,不知道你在房间内。”
他话是这么说,但是完全没有要把浴袍扣子系好的动作。
温清栀绯红着脸强迫自己的视线只落在男人的脸上,摇了摇头,“没关系的。”
顾致礼知道温清栀的性子,不会再逾矩,顺着她心中所想道了句:“那,晚安——”
“未婚妻。”
顾致礼离开后,卧室里沉寂两秒,温清栀立马起身去浴室掬了两捧水拍在脸上,这才感觉两颊的热度渐渐消散。
温清栀抬眼看向镜子,镜中的少女双颊染着桃红,乌润的眸子盈盈含春。温清栀却只觉得自己活像只熟透的虾米,她又轻拍了拍脸颊,让自己镇静些。
虽然顾致礼是有些好看,但是非礼勿视!
她甚至有一些恼,温清栀头一次觉得她的接受能力有些差,难不成以后结婚了,每次见到顾致礼洗完澡她都要羞红着一张脸不成。
温清栀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
“不是吧温小栀,你这么不争气呀?”贺嘉音听着她说昨晚的事,笑的不能自已。
“他这还什么都没漏呢,你就纯情的那般样子,未免也太好拿捏了吧。”
温清栀贝齿无意识的咬住橙汁的吸管,好看的眉头微蹙,像是在认真思考贺嘉音的话。
她有些犹豫的开口,“那、那我应该怎么……改正一下?”
温清栀也觉得自己总是脸皮太薄动不动就脸红。
“这好说啊!”贺嘉音笑的颇有些坏女孩的味道,“你多看些不就好了!你就应该平日里都看些帅哥、腹肌什么的,看多了自然就免疫咯。”
她说着停顿了一下,想了想才道:“不过,帅哥看不看无所谓,毕竟你家顾总那张脸确实没得挑。”
温清栀忽视调侃的话语,听着她不靠谱的提议,不确定的问了句:“真的能行吗?”
贺嘉音自信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笃定:“包的呀,我还能骗你不成!”
“你放心,回去我就把我刷到的好东西分享给你,记得要看哦~”
半晌,温清栀才轻轻的点了下头。
第29章 歉礼
中午和贺嘉音约完饭,温清栀便驱车去了芙蓉面。
今天是周日,温清栀到时依旧是小漪在盯着门店,见她来热切的打着招呼。
温清栀笑着回应她,走近才发现镂空隔屏后多了三担显眼占地面地极大的镶珠木箱。
她有些疑惑,不解的绕过屏风,“这是什么?”
小漪看温清栀也不知情的模样有些愣,“清栀姐这不是你让人送来的呀?!”
她有些纳闷:“我今日到芙蓉面时便有这几个箱子了,徐卓姐还差我问你这些东西安置在哪合适呢……”
徐卓是芙蓉面聘请的另一个员工,年纪稍大些,平日主要忙着和基础客户对接以及成品亲送,所以大都不在店内。只是这几日温清栀和小漪去了京城,便由她盯了几日店面。
昨日就送来了?
温清栀秀眉稍蹙,在箱子前站定,双手用力才打开沉重的木箱盖子,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整箱的布匹。
卷卷罗列整齐,尽是些难得的珍贵的原布,有几卷市面上甚至都千金难买。可此刻她面前竟琳琅满目有整整一箱。
小漪凑过来看见,惊讶的嘴都张大了,像是不可置信的蹲下凑近,“清栀姐,这、这……”
温清栀看见这些布匹的那一瞬眼眸中的惊喜完全藏不住,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眉心却更皱了些。
她沉默着打开了另两个箱子,还有一箱珍稀布料和各式丝线、绣针等。
温清栀望着这三箱价值千金的东西,嗓音恬淡:“徐卓姐可有告诉你是什么人送来的?”
小漪还在震惊,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回答:“啊…我想起来了,今早徐卓姐还问我平日负责配送布料的人是不是换了,她说昨日送来的人戴着眼镜文质彬彬还穿的西装革履的。”
温清栀心中的猜想此刻得到了证实,她沉默着缓缓地把箱子合上,小漪见状也连忙站起身。
“里面的东西未曾动用过吧?”
温清栀语气稍有些严肃,小漪连忙回应:“没有的清栀姐。”
“好。”温清栀点头,“箱子交由我处理罢。”
小漪明了温清栀的意思,应了声便回去前台去了。
温清栀打开手机,目光在顾致礼的微信界面停滞了几秒,把打好的几个字删除,退出转而打开了通话。
不过两秒,电话便被接通了。
“皎皎。”男人好听低沉的声音隔着屏幕落入耳中。
自从那天晚上,他唤皎皎这两个字是越来越顺口。
温清栀莫名觉得耳畔有些痒,她抿了抿唇瓣,直言:“顾致礼你送的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顾致礼是知道温清栀下午去了芙蓉面的,此刻自然也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不是礼物。”顾致礼说,“是歉礼。”
停顿两秒。
顾致礼认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我不会哄人也未曾有过,他们说要投其所好的送礼,我知道你不曾缺少什么,但只奢求这些物件能减轻你当日的委屈,一丝也值得。”
温清栀视线在精致的木箱上滞住,纤细莹白的手指无意识的捏紧手机。
其实在飞机上时,温清栀便已想通,也不再有什么生气委屈的情绪了。
所以,她刚想张口说些什么推拒的话。
顾致礼的声音再次落到耳中,他说:“与你的眼泪相较,这些东西一文不值。”
哪怕隔着手机,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虔诚。这一刻,连温清栀自己都未察觉到,那她忽视、埋藏在心底的一丝情绪彻底的烟消云散。
*
顾致礼在苏城待了三天,在姚薇的刻意撮合下,两人有不少相处时间,期间顾致礼表现太过于出色。
与他相处太过舒适自然。恰到好处的距离感,不会突兀又无微不至的关心,寡言却从不让她的话落空,甚至连她同她的事业观、价值观他都可以理解支持。
顾致礼完全符合温清栀对一个结婚对象的所有的要求。
以至于知道顾致礼下午要离开时,温清栀竟生出些类似于不舍的心思,毕竟她从未遇到过与自己如此相合的人。
然而,温清栀还在出神之际便被一通电话唤了回来,望着母亲的来电,温清栀有些疑惑。
她来芙蓉面不过一会儿且离晌午还有一个时辰有余,姚薇怎么就打来电话了?
温清栀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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