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知不知道该怎么挽回女生的心?” 郁厉轻轻笑了一声:“俗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 郁航眸光瞬时一亮,茅塞顿开。 第二天一早,凌伊推开房门,一道淡绿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她抬眼扫过来人,瞳孔猛地一震。 身穿运动装的郁航倚在门边,碎发遮挡下的眼眸清亮,高大的身影被阳光徐徐勾勒,半身阴影半身温暖。 对上凌伊震惊的目光,郁航闲闲开口道:“那天你看了那男大学生好几眼,就知道你喜欢那样的,我学一下他的风格,有没有比他帅
半年前和郁厉做的对赌协议,一半时间就已经达到了郁厉的心中期望。
股份折现了还给他,最近在准备凌氏和凌伊之前公司的合并事项。
秦以寒跟随凌伊身边,听得最多的就是签合同时,笔触纸张的沙沙声。
他看着办公桌前凌伊笔挺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她能靠自己把公司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能稳坐董事长的职位,没一个人质疑。
原公司的规模壮大,即便没有他,一两年也能和苏鹏硬碰硬,把凌氏夺回来。
从前紧跟在他身后的凌大小姐,已然成为他手中抓不住的一束光。
正想着,突见凌伊身形猛地一顿,捂着肚子,腰缓缓弯了下去。
秦以寒立即冲上前,打横抱起凌伊健步如飞:“去医院!”
医生做过检查后,拿着报告推了推眼镜:“怀孕三个月,胎象正且稳,没什么事。”
秦以寒面色如墨:“没什么事怎么会无缘无故昏倒?!”
医生委屈:“怀孕期间眼前发黑,昏倒是正常反应之一,只是她这段时间劳心劳神,这症状来得急了一点。”
秦以寒态度有所缓和,看着凌伊的睡颜陷入深思。
凌伊再醒来时,眼前俨然是一幅修罗场的景象。
秦以寒与郁航一左一右坐在床边。
两人看似惬意地喝着茶,眼神交汇之际,却是杀气乍现。
“哪里不舒服吗?”
“好些了吗?”
异口同声的郁航与秦以寒对视一眼,目光中极具敌意。
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凌伊抬眸看向秦以寒:“医生把情况跟我说了,我想在生产前安心养胎,让你先代管公司怎么样?”
“你如此信任我,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秦以寒得意地扫了眼郁航,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郁航抿起双唇,挑衅地回望秦以寒:“既然这样……我就贴身伺候你养胎吧!”
秦以寒眸光一寒:“别墅里有佣人,用不着你。”
“跟你有什么关系?”郁航嘴角绽开一抹笑,“为人父母,照顾孩子是应当的。”
“以免……”清冷的眸子意味深长,“孩子将来认贼作父。”
如果眼神能杀人,秦以寒早就把对面的人千刀万剐了。
三人齐聚一堂,永远都是不欢而散。
出了医院,郁航看着夜色出神。
片刻后,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郁厉。
“哥,你知不知道该怎么挽回女生的心?”
郁厉轻轻笑了一声:“俗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
郁航眸光瞬时一亮,茅塞顿开。
第二天一早,凌伊推开房门,一道淡绿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她抬眼扫过来人,瞳孔猛地一震。
身穿运动装的郁航倚在门边,碎发遮挡下的眼眸清亮,高大的身影被阳光徐徐勾勒,半身阴影半身温暖。
对上凌伊震惊的目光,郁航闲闲开口道:“那天你看了那男大学生好几眼,就知道你喜欢那样的,我学一下他的风格,有没有比他帅?”
第三十六章
“你醋意可真大啊。”凌伊不住笑了,“要是被记者拍到郁小少爷穿得跟男模一样,新闻估计又爆了。”
郁航不以为意,眼中柔情无比,来势汹汹的感情多得快要溢出来:“我才不管被人怎么看,我就像陪在你身边。”
凌伊背过身去,掩去嘴角不由自主上扬的弧度。
临近冬天,花园里的梅花隐隐散着幽香,几欲含苞待放。
凌伊指了指几株冒着小花苞和有些光秃秃的枝丫:“那边还有几株松红梅,花瓣有粉有桃红,圆圆小小的特别好看。”
看了良久,她眼中又泛起泪花:“因为妈妈喜欢,爸爸也最珍爱这几株松红梅。”
或许是孕妇的多愁善感,凌伊这几天格外想念父母和哥哥,变得极其容易伤感。
清冷的眼中泛起涟漪,郁航反握住她的手,仰头莫名说了句:“你看。”
跟着抬起头的瞬间,凌伊看见随风飘荡的花瓣打着旋落下。
大概是因为新鲜,空中还有花瓣的余香。
斑斓的花瓣在空中肆意纷飞,凌伊深深看着这场花雨:“好美啊。”
她良久没得到郁航的回应,不禁侧目看去。
却见他深深看着她,眸中满是缱绻:“是啊,很美。”
随着脸与脸逐渐贴近,呼吸近在咫尺。
两双长长的眼睫颤啊颤,气息交融间难分你我。
不远处传来管家的厉声呵斥:“房顶上是谁?!赶紧下来,不然报警了!”
“咳!”凌伊轻轻推开郁航,面上透着不自然的潮红。
楼顶上的人影迅速跑了下去,边跑口袋里边掉花瓣。
凌伊吸了口气:“哟,好帅的人影啊,看着还有点眼熟。”
郁航嗓音轻飘飘的:“不知道,没见过。”
晚上,郁航得寸进尺地换上睡衣爬上床。
突然被一只手抱住,凌伊挑眉看向他:“下去。”
郁航打了个哈欠,瓮声瓮气道:“我不走,我是你养的小白脸,我现在要陪你睡觉。”
“小白脸都没你能恃宠而骄。”凌伊气极,干脆闭上眼不见为净。
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吸声,她莫名感觉心安,很快也跟着沉沉睡去。
清晨,阿姨准备好了早餐。
凌伊扫了眼桌上青葱白粥的菜色,没什么食欲。
郁航盛出一碗肉粥递过去,哄孩子般劝着:“你要是喝完了,我就给你讲个秘密,关于某人时而傻时而聪明的……大秘密。”
他神神叨叨的模样勾起了凌伊的好奇心,郁航一勺一勺喂着,不知不觉就吃了两碗。
“五年前,我陪郁厉去扫墓,偶然间看见他家里摆着老头和他母亲的结婚照,纯白的婚纱,和我妈结婚时穿的是一样的,透过门缝,我听见外婆劝他除掉我,争所有家产。”
凌伊心中一紧,仿佛身临其境般忐忑不安,复又听得郁航娓娓道来:“那时我没想过要和郁厉争什么,可一下山就被车撞了,模糊间,我看见副驾驶上郁厉惊慌而又狠厉的脸。”
“从那之后我对许多事便懵懵懂懂的,走路也不稳,他们都以为我成了傻子,其实我什么都明白,只是不喜欢说话,也懒得自己走路。”
想起郁航在痴傻之时对郁厉本能的恐惧与排斥,凌伊终于恍然大悟。
“那天去你家接你,看见你身穿婚纱从楼顶一跃而下,我脑海中又闪过当年那件事,之后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多时候都是混沌的,但也清醒过。”
郁航有时的确看起来很正常,她甚至都怀疑过他是刻意装傻。
“那天摔下山撞到了头,我虽然好了,但也把你和婚纱的事忘了,我心里记得一个人,她疼我护我,值得我全心全意爱她,但我想不起跟你发生过什么,还以为那个人是楚月。”
亲耳听见他陈述情意,凌伊心中既酸又涩,情愫在胸腔蔓延,浓得掸都掸不开。
“直到亲眼看见你住的别墅被火烧尽,刺激之下,才终于回想起我们发生过的一切,所以我抛下了郁家的一切,追到这里来了。”
将凌伊紧紧揽在怀中,郁航嗓音有些颤抖:“失去你的感受,我这辈子不想再经历第二回,现在回到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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