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为什么还是醒不了?”“要等,这毒没那么容易……”蛇医絮絮叨叨地和我解释着。我只是看着墨攀。有些庆幸吧,起码他还能活着。可是更多的是难过,那个威风凛凛的蛇,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以后没有蛇抱我,没有蛇跟我说话。而我肚子里的孩子,在出生之际,只能见到一个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父亲。日子就这样悄然流逝,又过了几月。墨攀没有醒。白素和银锦也没有踪迹。而我的孩子,要出生了。
第一日的时候,我难过,我期待,我等待。
第五日的时候,我不安,我抽泣,我无法言语。
第十日的时候,我痛苦,我逼我自己接受,我甚至不敢再看。
第十一日的时候,蛇医说,能活!
蛇医的针在墨攀的身上扎着,蛇医的药在墨攀的口里喂着。
墨攀不需要灵果活了,可是他也没醒。
我问:“为什么还是醒不了?”
“要等,这毒没那么容易……”蛇医絮絮叨叨地和我解释着。
我只是看着墨攀。
有些庆幸吧,起码他还能活着。
可是更多的是难过,那个威风凛凛的蛇,现在只能躺在床上。
以后没有蛇抱我,没有蛇跟我说话。
而我肚子里的孩子,在出生之际,只能见到一个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父亲。
日子就这样悄然流逝,又过了几月。
墨攀没有醒。
白素和银锦也没有踪迹。
而我的孩子,要出生了。
我走出王巢,十分冷静地找了一个蛇奴:“找蛇医,我要生了。”
相比起我的冷静,蛇奴反而显得有些过于激动了。
他冲出去,又匆匆带着蛇医回来。
在这之前,我已经躺到了床上。
我曾经听母亲说过,我们灵蛇一族生孩子,不像是普通蛇,反而像人。
或许是蛇神在赐予我们人类的上身之外,也需要收回一些东西。
所以在生孩子的时候,我才知道,母亲当初说的疼是怎么回事。
我躺在床上,大段大段的冷汗在身上冒,很快床上的兽皮就已经被浸透。
一阵阵扑上来的痛几乎快让我死去。
“蛇后,再用力,马上就要出来了。”声音似乎在我耳边飘。
我只能跟随着她的声音尽力地用着力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时辰或是两个时辰,生产还是不顺利。
我感觉我已经无法再保持清醒了。
要睡了,我的眼睛慢慢闭了上了。
可是在即将合上的时候,听到她们说:“千万别睡,不然生不出来的……”
听到的瞬间,脑子里浮现出来了之前梦里的那个粉雕玉琢的孩子。
那是我和墨攀的孩子。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气力,我强撑着。
直到听见他们说:“生出来了!”我才昏了过去。
清晨细碎天色照进屋子里,我一点点睁开眼皮。
“蛇后,你醒了!”蛇奴在身边伺候着,给我递来了一杯水。
我撑着手臂慢慢坐了起来:“孩子呢?”
“小王子顺利降生,被长老们送到孕育之灵那边去了。”蛇奴答道。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小蛇出生时都要放过去一至七日。
那边靠近生命之树,灵气充沛。
在小蛇出生几日便让他们感受灵气,后期才好化形。
我起身便想过去,却发现蛇尾有些发软,一时间竟无法用力,我皱眉看向蛇奴。
她忙道:“蛇后勿急,才生子是这样的,休息几日便好了。”
就算心里想去看孩子,但也不得不先修养着。
不过好在我身子原本就不算差,第二日下午我便修复得差不多了。
正准备去看孩子,可是我的路被挡住了。
“蛇后,狐族又来了!”蛇兵着急忙慌的来到我的面前。
我脑子‘嗡’了一声,连忙跟着他前往。
刚到部落城池之下,便看到万千狐族兽人头顶盾牌,在血红的残阳下往这边冲来。
野兽的嘶吼蔓延在空气中,呐喊声撼动大地。
而我的眼睛死死盯着最前面的兽人。
那是——银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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