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服着自己,而慕凝笙也果然如她猜测的那般,和盛听寒越走越近了。林蕴星问过盛听寒这件事,但盛听寒说,他和慕凝笙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了。……发生在眼前的暴行,流了一地的鲜血。餐馆中,不断有人尖叫着。商以衾早早注意到了这一头的动静,挑眉看着她:“怎么了?”又或许,他想问的其实是“要管吗?”仿佛林蕴星只要开口,他就能不问缘由地上前再打上一架,把那双养尊处优的手染成鲜红。
那天贺崔烟邀请的派对,林蕴星是和慕凝笙一起去的。
自己很久没见的朋友表现出了一股异常的热情,但这一切都止步于盛听寒抵达。
气氛陷入凝滞。
林蕴星和他们都算不上熟悉,而贺崔烟……她只同自己其他的朋友沟通交流,时不时看这儿自己窃窃私语些什么。
酒会结束之后,她终于知道那些叽叽喳喳的姑娘们商量出了一个损人不利己的策略——
她们将盛听寒灌醉,送到了自己的手上。
林蕴星不知所措地望向他们,最终只得到了贺崔烟的一个眼神鼓励。
“机会,是把握在自己手中的!”
“我们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加油星星,拿下他!”
林蕴星无语凝噎,看着沙发上的盛听寒,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他一整夜。
倒不能说她没有抱着别的什么心思,至少她用目光描摹对方侧脸的次数还是不少的。
也许是愧疚,也许……只是单纯的爱慕心理而已。
盛听寒醒来后,她理所当然地替贺崔烟那几人道了歉,他也并没有计较。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林蕴星总感觉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许的奇怪。
她不知道盛听寒心中在想什么,只是沉默地为他做好一系列宿醉后的工作。
而盛听寒走前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留给了她。
两人就此结缘,林蕴星时常找着各种理由约他出来见面,如同现时现地的商以衾。
只是在后来,他们在一起之后,慕凝笙看着她的眼神也渐渐变了。
她不再佩服地喊着林蕴星的名字,问她弄不懂的题目,而是在各种事情上都要与她整个高低。
林蕴星至今也不明白,慕凝笙到底是如何变成那时的样子的,也许是因为她喜欢盛听寒吧。
她这样说服着自己,而慕凝笙也果然如她猜测的那般,和盛听寒越走越近了。
林蕴星问过盛听寒这件事,但盛听寒说,他和慕凝笙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
发生在眼前的暴行,流了一地的鲜血。
餐馆中,不断有人尖叫着。
商以衾早早注意到了这一头的动静,挑眉看着她:“怎么了?”
又或许,他想问的其实是“要管吗?”
仿佛林蕴星只要开口,他就能不问缘由地上前再打上一架,把那双养尊处优的手染成鲜红。
林蕴星叹了口气,神色复杂。
如果可以,她宁愿盛听寒永远都是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而非现在这样,一次次在她面前表露出自己的脆弱。
这样,也许林蕴星就不会……
不会什么?
她拉住了商以衾的手,拨打了报警电话。
……
“果断,干脆。”
商以衾拍着自己的手掌,笑得彬彬有礼。
林蕴星又叹了口气。
等菜的间隙里,商以衾不断找着话题,林蕴星却显得兴致缺缺。
商以衾并未参与过她的人生,所以他会因为林蕴星对他造成的影响而产生“爱情”的错觉,但林蕴星不会。
她已经经历过比商以衾长得多、也久得多的,所谓的爱情了。
林蕴星叹了口气,把装着商以衾盯着看了半天的领针摘下来,推了过去,“抱歉,我已经不考虑再谈一次恋爱了。”
她大可说出那些冷酷伤人的话,以商以衾狂蜂浪蝶一般的追求者数量,很快就会将她抛诸脑后了。
但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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